伪君子[快穿](26)

苏慕瑾喃喃说着,慌张地往前爬了几步,尖声叫道,“轩茗,轩茗!我是你的爱人,你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的!你说过这辈子只要我一个人的!”

他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意,拼命地往季轩茗身上凑:“我爱你啊轩茗,我爱你!我之前只是被鬼迷了心窍,是我不对,是我不好!轩茗,你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好不好!”

“当然不好。”

季轩茗甩开他的手,嘴角上扬,扭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你害我失去了安然,那么我也要让你失去最重要的东西……名利,地位,甚至是你的身体……”

“你就在地狱里,度过你悲惨的下半生吧。”

——

夜晚,沉稳有力的脚步声自走廊另一侧传来,逐渐靠近,最后在卧室门前停下。

房门被打开,严渊渟无声无息地来到床前,垂眼凝视似乎已经沉睡了的安然。

几缕黑发垂落,遮住青年精致的眉眼。他沉默地躺在被窝深处,背对着房门,纤瘦的身体微微蜷缩——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严渊渟就这么看了他一会,突然开口道:“那两个下人,已经被处理了。”

“……为什么?”

“他们说了不该说的话,让你难过了。”

短暂的沉默后,安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身,回头看向严渊渟。

淡白的月光从落地窗透过,丝绸般轻飘飘地披落在安然身上。他微微仰着脸,墨色眼眸如珍贵的宝石,因为月光的折射,散发着静谧而美丽的光泽。

“也就是说,他们说的是事实。”

“是。”

严渊渟英挺的脸庞埋在阴影间,窥不出一丝情绪。

“是这样啊……”

安然慢慢低下头,隔了几秒,轻轻地道,“那就放我走吧,让我离开这里。”

严渊渟在床边坐下,修长五指落在安然脸侧,仿若把玩一件珍贵的瓷器那般缓缓抚摸。

“不可能。”

安然抓住了他的手:“为什么?”

他的尾音微微上扬,明显染上了愤怒。严渊渟却对他的愤怒视若无睹,只是淡淡道:“在我这里,你没有资格决定自己的去留。”

安然:“那我算是什么?你的一个玩物吗?”

“不,你是我的情人。”

严渊渟抽出自己的手,又抚上了安然后颈,“放心,就算我娶了林婉,也不会让她难为你。”

“真是令人感动的话,”

安然低低地笑了起来,“想不到堂堂严家家主,还会说出这种感人至深的情话啊。”

那话中的嘲讽显而易见,严渊渟眼中划过一丝暗色,沉声道:“别挑战我的耐心,安然,我对你已经足够纵容。”

“我不需要你这份纵容!”

安然冷冷道,“严渊渟,如果你不放我走,那我就算被打断了腿,也要自己爬出去!”

“爬出去又怎么样,外面根本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严渊渟反倒笑了起来,“认清这个现实吧,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待在你身边?”

安然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恐惧,又或者两者都有。

“待在这里,看着你娶别的女人,和她发生关系,有了自己的孩子……而我只能被囚禁在一个小房间里,像古代的妾一样,等着你偶然兴致上来的宠幸?”

“何必想得这么糟糕?”

严渊渟用力地扣住安然的腰,强迫青年贴上自己的胸膛,“至少我现在对你还很有兴致。”

他略微粗糙的手掌摩挲安然的肌肤,探入衣底,沿着光洁纤瘦的脊背徐徐抚上。

“滚开!”

安然猛烈挣扎起来,严渊渟却扯下自己的领带,如擒幼鸟般轻而易举地束缚住他的双臂,将人压在了身下。

“既然还学不乖,那我就一遍遍教你,直到你学会为止。”

男人强势而极具侵略性的气息重重地压迫下来,如海面掀起的惊涛骇浪,铺天盖地,避无可避——而青年就像被海水打湿了羽毛的幼鸟,纵使再怎么拼命扑腾翅膀,也逃不过被海浪呼啸着席卷的命运。

衣服被强硬地剥离,白皙光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安然颤抖地仰起脸,一滴泪水从眼角滚落,染湿了情.欲漫布的脸颊,转瞬看不见了。

——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安然被严渊渟囚禁在那张大床上,黑布缚住双眼,镣铐捆住双手,他日夜承受着男人的索求,无力反抗,意识也几度崩溃。

严渊渟极端的控制欲在安然身上暴露无余:无论安然怎么哭着请求,结果都只能被男人掰开痉挛的双腿,毫不留情地再次占有——他在用残忍而霸道的手段让身下这个人变成他的所有物,从身到心,都完全地归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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