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旺夫老祖(162)

大踏步走过去,卫有期想着,商会的匠户都辛苦了,逢上过年,大家都乐呵乐呵,每人封一贯钱的红包,从上到下,一视同仁。

胤禛在商会也是挂了职的,虽然只是闲散客卿,也收到这一贯钱的红包,提着大红绳子穿的铜钱,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卫有期这里拿到薪酬,心中的自豪快要溢出来。

连忙命人用红线编个,挂在床帐边上,两条铜钱流苏大俗大雅,迎风飘荡。

老祖:……

只是红封而已,至于吗?

胤禛脱掉脚上的小牛皮靴子,把脚放在略烫的泡脚水中,满足的舒了一口气,才道:“这你就不懂了,这事图的是个彩头,意义足着呢,不信你派人打听打听,看你发下去的铜钱,有没有人花。”

“发铜钱图的就是方便,拿到手就能花。”卫有期放下抚摸铜钱辫子的手,无语。

她还特意去跟康熙请旨,因着大批铜钱的流通,还是得给他说一声的,康熙当时也笑她,这铜钱肯定会砸手里。

当时没有会意,这会子才明白过来,不是砸她手里,是砸匠户手里,他们当做彩头,轻易是舍不得花费的。

很快就过年了,经过一阵疯狂的输出,商会终于安静下来,除了值班的,各地的分店都静寂下来。

数不到一长串零的卫有期,手下有些寂寞,收益突然缩水成万分之一,这日子真刺激。

过年格外忙绿,每天见不完的客,也访不完的客。

除夕宴。

刚跨入大殿,热闹的氛围就扑面而来,卫有期搀着德妃,婆媳两人一起过来。

打眼一扫,上首坐着主位娘娘,下来就是她们这些皇子福晋,再后来是宗亲,万年不变的排行。

德妃笑吟吟的,搭着凝萃的手,又转身看向她,笑道:“快坐下歇歇,一路上累着你了。”

今天下着雪,偏她起了兴,想要一路走过来,可不是累着儿媳妇了。

卫有期含笑摇头,笑道:“额娘还不知道,我这个人别的不行,也就剩一把子力气,不打紧,您去歇着才是。”

两人说说笑笑的,各自坐了。

德妃巡视一圈,拧着眉头问:“良嫔呢?怎么还不见人?”

惠妃坐在她右手,轻轻叹了一口气,惋惜的说道:“病的起不来,还躺着呢,苦汁子当饭喝,一点用都不起。”

德妃比她还惋惜,轻叹一声:“那可真受罪。”

惠妃等了又等,德妃转瞬听起小曲来,一点都没有应承的意思。

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惠妃也无可奈何。

今天皇子福晋来的不全,缺了大福晋、八福晋两人,一个逝去,一个被雪藏,令人遗憾。

太子妃坐在首位,脸色有些不大好,太子越发疯狂,惹得她也有些不好过,越多事,她光是闻风,就觉得心惊胆战。

再没有往日的意气风发。

董鄂氏坐在她下手,跟卫有期紧挨着,身子凑过来,嘀嘀咕咕的跟她说着话,间或自己捂嘴笑笑。

五福晋、七福晋凑一堆儿,聊的火热。

卫有期笑吟吟的搭着话,盯着殿中的歌舞。

那些女子的腰肢真软,好似轻轻一折,就要断似得,唯一的作用就是取悦他人。

转瞬又被董鄂氏说的话拉回神,卫有期无奈的笑了,柔声道:“大过年的,提那些不开心的做什么。”

德妃吃着一盘子水晶饺,觉得很是对味,感叹道:“这么一盘子虾饺,能吃上也是难得。”

海里的虾,快船运过来,能活多少是多少,往往十不存一。

这在之前是吃不到的,以前的船小,从东边过来,怎么也要五六天的功夫,别说活虾了,死虾都臭了。

恍然间明白儿媳一心想修路的意思了,这路程方便,确实带来不少的方便。

还有一道鱿鱼仔,小小的,跟个大枣似的,又弹又脆,她也喜欢。

卫有期瞧她用的好,跟一边的海棠嘱咐:“告诉额娘一声,这些东西头次吃,要吃少一些,免得过敏。”

海棠有些疑惑,却还是照着原话说了,德妃虎着脸,看向卫有期:“老婆子想吃个东西也管着,不吃了不吃了。”

一旁的宜妃凑趣,笑道:“你吃了一碟子,仔细积食……”

德妃哈哈笑了,她现在日子悠闲,越来越任性。四个孩子宠着她,康熙宠着她,旁人让着她,再没有更顺心的。

一抬眼,就看到十二公主,德妃恨恨的斜睨她一眼,懒得理她。

翻了年就要成婚了,整日里舞刀弄枪,没个安生的,纵然身份尊贵,惹了驸马的嫌,可如何是好。

十二公主看到,吐了吐舌,转瞬跑到卫有期跟前,捏着她的袖子撒娇:“额娘瞪我,我看见了,你要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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