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老攻送爱心[快穿](216)

可她又瞬间想起了以前自己对宁波的态度,刹那间就像是一桶冰水从头浇下来,冷的她浑身瑟瑟发抖。

基地里,她跟宁波不可能共存。

不是她先折磨死宁波,就是宁波搞死自己。

宁波金属系异能五级,是基地的小红人,她根本没可能接近宁波或者搞垮宁波,但顾林就不一样了,顾林的异能虽然也不可多得,但他长成那样,一看就是风骚的婊|子。

上面人要是看中顾林了,他宁波敢不从吗。

夜色下,一道银白色的余光正巧落在她的脸上,映照出她唇角勾出来的一个诡异的上|翘弧度。

只是——

后来的发生的一切跟宁兰想象的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宁兰累着了,第二天醒来的尤其晚。可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却不是在李奇峰的房间里醒来,也没有回到自己之前的小房子里,而是在一个门窗紧闭、逼仄的储藏室里蜷缩着。

身上不着寸缕,甚至昨晚睡觉之后还没有洗澡,只有一张皱巴巴的床单勉强盖住重要位置。

因为天花板较低且是斜坡状的,宁兰甚至根本站不直,她狗搂着脊背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脚,揉了揉还有些发胀发痛的太阳穴。

昨天晚上睡着之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宁兰使劲晃了晃脑袋,一阵心悸。

她该不会是被李奇峰舍弃了吧。

之前商场的事已经让李建对她很不满了,她没办法这才又找上李奇峰的,她空有水系异能,却从来都没练过。

宁兰瞬间慌了,双|腿一软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她双手紧抓着床单,蹒跚着挪到门的位置拼命敲打,声嘶力竭地喊道:“救命啊,让我出去,李奇峰,让我出去……”

可宁兰手都肿了,还是没人应声。

甚至她刻意屏住了呼吸,耳朵紧紧贴在门上都没能听见外面有任何动静。她焦躁地喘着粗气,几乎快要晕厥过去,指甲深深嵌在掌心里的疼痛让他头脑保持着清醒。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明白她不仅被李奇峰扔了,还被他隔离了。

宁兰恐慌地瘫软在地上,后背紧贴着墙两条胳膊紧紧环住双膝,做出一个防守的姿势。

双眼无神眨也不眨毫无意义地紧盯着地面,嘴唇哆哆嗦嗦也不知道在呢喃什么。

小房间没有灯,只有一面墙上留着一张落满灰尘,让透进来的阳光都变得灰蒙蒙的脏兮兮的甚至婴孩都不能通过的小窗子。

宁兰蓦地抬脸看向那张窗子,手指动了动却又认命地瘫软了回去。

出不去的,那地方出不去的。

她紧抱着头无声地掉着眼泪,她以前想过要是床|上人不要她的话她别怎么样,可她觉得自己现在还这么漂亮,一定还能拖个两三年,等时间一长,她倒腾点钱就能找个人嫁了过安稳日子。

完全没想到这一天就这么突如其来地来了,别说钱没拿到,就是她自己甚至都被关了起来,关在这么一个暗无天日的囚牢里。

宁兰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吱呀一声门似乎响动了,宁兰挣扎着抬起脸揉了揉红肿不堪,甚至看不清的眼睛,只瞧见面前一道又一道的黑影闪过。

长时间不动身体有点滞涩的宁兰踉跄两下,半跪着扶着墙想要站起来,却被一个人按住肩膀扑倒在地。

外面的光线透过门射|进来,直直地照射|到男人们狰狞着的猥琐的脸上。

宁兰眼睛蓦地瞪大,双手紧紧抓着身上仅有的床单,迸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大巴掌猛地扇下来,宁兰口吐鲜血眼冒金星差点白眼一翻失去意识,她四肢被男人们狠狠压住,正准备咒骂的时候身上的床单被猛地抽走,惊呼一声床单便塞进了她的嘴里,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别打,打死了以后还怎么用啊。”

“凑合凑合吧,现在基地里女的那么少,一多半还都是有家室的,又动不得。”

“行啦,废话那么多,李队好不容易做一回好事还抱怨。”

“呵,他做好事,他还不是想拉拢咱们几个,我看等上头的批示下来了他还能当几天的负责人。”

“你还别说,不愧是水系异能者,这小|脸嫩的都能掐出|水来。”

宁兰眼睁睁看着那双手在自己的脸上、身上流连,嗯嗯啊啊地只能发出悲戚的哀鸣。

男人们似乎完全不在乎她的反应,只顾着发泄长久积攒的冲动,站在一边的人随手玩弄着她还一边若有若无地聊着天。

“你说李队要是真下去了,那这女的……”

“要不我们弄走吧,省的、呃,省的到时候新官上任被发现了可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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