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祸水(19)

苏禧皱眉,有一些怀疑,又思考着,半晌后说:“有道理——”

她看一眼萧望之,再看一眼萧望之,跟着起身换了一个位置,拉近距离,坐到萧望之的旁边。萧望之静静坐在那里,她拿眼偷偷的看他,见他不动,才动了手。

苏禧手掌抚上了萧望之的脸颊,倾身上前,没有犹豫吻住他的嘴唇。一个吻只是一触即分,她脸上笑容得意:“行,那我偷亲回来,咱俩扯平了。”

萧望之也笑,反问:“是吗?”

苏禧刚点了一下头,却被萧望之扯了一把。

猝不及防的举动令她身形不稳,而有企图的人伸手来接住她,苏禧最后跌入萧望之的怀中。她在他的怀里,微微仰头看他,两人对视着,她眼里俱是迷茫之色。

苏禧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

在这一刻,这个瞬间,萧望之已俯下身来,吻住了她的唇。

无论是想要说什么,预备说什么,是几个字,是一长串,都被这个吻堵了回去。苏禧在萧望之的怀里,被他有力的手臂抱着,承受着他的一个热烈的吻。

她感觉到他的舌头闯进来,横冲直撞,唇齿交缠之间,由不得嘤咛出声。这样的反应,却让萧望之得到鼓励般,更为用力吸允着她的唇舌。

那种热情,叫人近乎无法承受。

或是因为这样,到了后来,他们转移阵地,从桌边到了床榻上。

第10章 聊赠一枝春(十)

翌日,苏禧一觉醒来,仍如入睡时般被萧望之抱在怀里。身体尚未褪去的酸软感觉,提醒她昨天夜里发生过的一切。她回味了一下,觉得——萧望之的技术还行。

回想昨夜种种,萧望之以为她在跟着他的剧本走,殊不知,剧本要怎么走其实是由她来决定的。她花心思挖的坑,萧望之既已经跳进来了,想出去可不会容易。

锦被下两个人赤|裸相对,任谁醒来都意识得到发生过一些事情。她在萧望之怀里扭了下,似欲逃离他的怀抱。依然闭着眼的人却仿佛察觉到了,瞬间手臂用力收紧,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待下一刻,萧望之徐徐睁眼,眼底无波无澜的,脸上的表情也同样十分的平静。

萧望之低头看清苏禧惶恐的模样,一笑道:“陛下这是准备跑了?”

苏禧心虚般说:“谁……谁要跑?”

她拿手掌撑在萧望之的胸前,试图将他们的距离拉开。萧望之却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于是她这一举动不过徒劳无功。

苏禧在萧望之的面前红了脸,手脚像忽然被束缚住了,变得不敢动作。她眼神飘忽躲闪的,支支吾吾说:“你你你……萧望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是陛下召臣进宫的吗?”萧望之不动声色的回答,又笑,“后来还对我做那么过分的事情。陛下莫不是想说,昨天夜里发生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

苏禧抬头,迅速看了一眼萧望之,咽咽口水问:“我对你……做了什么?”萧望之动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她像是被吓一跳,下意识看向了他,“你要怎样?!”

萧望之抓着她的手,说:“昨天夜里,陛下便是用这只手来扒臣的衣服的,且命令臣不可出声也不许动。陛下自己动的手,做出来的事,难不成打算好赖账?”

昨天晚上是怎么一回事,苏禧有什么不清楚的?萧望之倒是心思活络,难怪干干脆脆地躺着等她醒,是打定主意要她负责,先把该坐实的都给坐实了。

萧望之的话音落下,苏禧的脸上满是错愕与不可置信。她磕磕巴巴道:“我——我才不信!你胡说——对,你就是在胡说!我怎么可能会对你做那样的事情?”

“是吗?”萧望之淡淡的反问一句,又说,“口是心非不好,望陛下明白。”昨天夜里在他身下辗转啜泣,呻|吟求饶的人难道便不是她么?

苏禧咬唇,轻哼一声,不怕死的说:“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为什么我就非要对你负责?后宫有那么多人,合着我个个都得负责不成?”

被轻视,被比作后宫男宠,这于萧望之而言,无疑是在践踏他的尊严,也将他看得轻贱。他恼怒,却怒极反笑,眸光幽幽问:“陛下不是玩笑话?”

苏禧似未察觉到他的情绪,说:“自然不是,何况你……”话未说完,已被萧望之低头封住了唇,逼着她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萧望之坚硬的手臂牢牢缠住她的身体,不让她逃避。

一场火热缠绵结束,苏禧身上出了不少的汗。她躲在锦被里,拿被子蒙住脑袋,坚决不肯出来。萧望之此时心情很好,看了只笑,动手扯扯被子:“做什么?”

苏禧在被子里,闷声怒道:“萧望之你混蛋!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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