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从良之忠犬侍卫哪里逃(97)

温言突然觉得就外形而言,言滕飞不比任何人差。秋其彬是雅,顾乘风是俊,而言滕飞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帅气之感。只是因为他不似前面两人锋芒毕露,他一直隐于人后,所以别人不曾注意他而已。

而言滕飞此时内心却异常的平静,是那种紧张到极致以后逐渐归为了平静。金色的粉液加深了粉色的印记。就好像粉色的香雪兰的花瓣上镶上了一道金边,整个看上去更加高贵神圣了。

这几笔看似简单,却是用了言滕飞所有的力气和高度的注意力。这短短的时间里,言滕飞都是尽量屏住呼吸,闭塞听觉,只留下眼睛好好地仔仔细细的看着这一小块,却好似整片天地一样的地方。

慢慢的收回笔,笔尖上还沾着点点金粉液。言滕飞小心翼翼的仔细观察,每一条线路都不放过,都要看个仔细。

言滕飞看完,松了一口气,难得一次他画画没有画失误。刚刚放下心的他低头想要告诉温言。却看到温言早已睁大了眼睛直直的仰望着她。

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睛里面写满了情谊和渴望,就这么一直一直的看着他。

温言的眼珠动了动,想要看言滕飞的整个神情,却又舍不得离开他那深沉如谭的眼眸,那双眼睛就像黑色的磁石一般,把她牢牢地吸住,想挪都挪不开,更何况本人还不想挪开。

言滕飞也是一瞬间的失神,他早已习惯公主的亲昵,可是却不能不合规矩的接受这种亲昵。可是每当公主这样靠近他,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的呼吸直接打在他的下巴上,弄得他浑身紧绷。要不是不和礼法,他真想伸手直接遮住公主那魅惑人心的眼睛,那个让他心烦意乱的眼睛。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彼此,完全忘记了外面还有人等着他们。

正当言滕飞心乱不已的时候,温言却突然闭上了眼睛,微微抬起下巴,仰起脸,上身挺直,向前靠去。两只白玉般的手轻轻的搭在言滕飞的双肩上,稍稍用上一点力气,想要攀附住眼前的人,让自己可以靠得更近些。

这样诱人的公主,这样美丽的公主,这样主动的公主,她在向自己献吻。

谁能忍得住。

言滕飞大大的吸了一口气,眼睛也睁的大大的,逐渐变红,喘气声也逐渐加重。手上的画笔已经被他不自觉中握的粉碎,那脸上的表情完完全全的体现着他此刻煎熬的心情。

公主的香唇还在眼前,而且好像在等待着或者找寻着什么似的,越来越近。那周身浓郁的香气说明了此刻公主心情的激动。

温言就这么静静的期待着,突然车内一阵震动,温言睁开眼一看,哪里还有言滕飞的身影,只有刚刚落下的门帘在晃动着。

竟然……逃跑了。

温言气得脸都红了,她都这么主动,他竟然还敢跑走。这让她面子往哪里搁,她堂堂一个国家的尊贵公主竟然被一个男人给拒绝了,简直……简直……

“胆小鬼!”

温言故意用外面可以听到的声音骂道,她知道言滕飞就在马车旁边,她就是骂给他听的。他让她好受挫,难道她就这么没有魅力吗?竟然这都迷惑不了他!

温言气呼呼了半天,车外也安静了半天。

过了一会儿,车外的言滕飞突然说道:“公主,秋先生还等着呢。公主你看……”

温言撅着嘴不高兴,随手拿起一旁的水银镜,仔细的照着。镜子里的印记比起以往更加凸显,美艳不可方物。

温言撇了撇嘴,渐渐的就不生气了,好吧,看在他把自己画的这么美的份上就原谅他吧。让一个拿惯了刀剑的人突然拿起女儿家的画笔为她描妆,他还能这么认真的做完,而且还能做的这么好,也是难为他了。

但是这种难为的确是能让温言打从心底里高兴起来。

温言放下水银镜,从马车里面走了出来。言滕飞一直站在马车边,见马车有动作,立马来到前面,扶住马匹,稳住马车。

温言从车上下来,幽幽的看了言滕飞一眼,而言滕飞则又变成了鸵鸟,默默的低着头,一副老实的样子做着他该做的事情。

温言和言滕飞回到了平台上,秋其彬远远的就看见温言的发型换了,待他再仔细看的时候,却是被温言额间的香雪兰给镇住了。

那与之前的不一样,之前他有不小心看到过。那时只是淡淡的粉色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就好像白色的贝壳蕴含着粉色的珍珠一样。煞是温和。

而此时,那细细的金色就像一条金色的光线有形的绕在粉色香雪兰的印记上。这使得温言马上就变得不一样了。眉眼之间更添神韵,融合着高洁,尊贵,魅惑。让人一眼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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