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想跟我离婚[重生](145)

沈鸣不可能配合,他的反抗给殷凛制造了无数阻力,但他无法控制身体本能的渴望,悸动的情绪在体内游走。

这是一场毫无情意的性事,带有强迫性质的本身就糟糕至极,被沈鸣逼得无路可退的殷凛再次挑战了沈鸣的底线,他向来讨厌被人胁迫,何况是床上这种事。

然而殷凛已别无选择,他忍耐了太久,但无济于事,沈鸣不可能被打动,他现在的行为颇有些自暴自弃,与茫然不知该如何作为。

殷凛蒙住沈鸣冰冷的眼神,他已足够无措,不愿再见到任何拿刀戳他心脏的视线。

沈鸣的目光似冰,但唇瓣却仍然柔软,殷凛含住他的唇,被柔软的触感刺激得浑身颤抖,他亲吻着沈鸣的唇,吮吸着他的耳垂,撕咬着他的喉结,舔舐着他的肌肤,将印记刻在每一寸肌肤上,殷凛用这样毫无意义的行为,宣告着他对沈鸣的所有权。

然而,他能做的也仅此而已。

双手被缚,双腿被分开抬高,屈辱兼被迫的姿势让沈鸣攥紧拳头,他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连半分视线也不愿再施舍给殷凛。

他被人狠狠冲撞着,异物感让沈鸣心理愈发不适,就算身体仍然在配合,他心中已然厌恶至极。

殷凛偃旗息鼓后,沈鸣双腿已酸麻得无力动弹,大腿内侧更摩擦得像褪了一层皮般,他顽强抵抗所争取来的,不过是轻易能承诺的做前戴套,即使殷凛保证,他绝对不可能再出现以前的状况。

沈鸣不信他。

随后他被殷凛抱去浴室,水已经放好了,温度适宜,殷凛先踏进浴缸,再让沈鸣坐在他怀里,他揽着沈鸣的时候,差点被对方掐住喉咙,沈鸣很清楚喉咙的弱点,更能一击即中,在最短时间用最有效的方法扭断对方的脖子,即使是殷凛也不敢冒这个险。

清洗花费了很多时间,殷凛为此增添了不少新伤,他似乎并不介意伤口进水,又或者是认定这不能对他造成影响。

沈鸣再次被故技重施裹进被子时,当着殷凛的面把被子给撕碎了,殷凛手还抓着被子一角,只得沉默看着沈鸣,表情倒是一向的平静。

沈鸣刚经历畅汗淋漓的运动,嗓音有些嘶哑,他沉声道:“殷凛,我不想我们走到那一步。”

“还有新被子,我去拿。”

“——殷凛!”沈鸣怒吼一声,将被撕开的被子扔到床下,“你一定要这样吗!给彼此留点情面不好?”

殷凛凝视着沈鸣,以坚定的表情表明自己的决心。

“我懂了。”半晌,沈鸣冷笑道,“既然你宣战了,我只能应战。”

殷凛转过身,掩盖住脸上所有的情绪,他想说什么,声音却全被堵在了喉咙里,现在开口声音听起来肯定像在哭,殷凛咬了咬唇,重新取了床新被子过来,等汹涌澎湃的情绪恢复正常,才一字一字认真道:“停战的权利永远归你所有。”

“我也是这句话,停战的权利在你手里。”

“我不会停。”

“我也不会。”

——谁先休战,谁就输了。

(2)

后来沈鸣听徐谷提起,原来殷凛那几天是独自跑去xx区了,那地方向来是极端组织的圣地,常年战争动乱不断,原本任务是安排几个头领去的,结果却被殷凛揽了过去。

说到这里,徐谷还特别强调殷凛当时心情尤其糟糕,不少人虽然好奇却没敢吭一声,后来得知殷凛竟然一个人去,甚至连长老会都出动了。

任务凶险程度极大,殷凛再厉害也比不过枪炮,被打中照样得受伤流血,甚至还有死掉的可能性,龙亚再怎样也没穷酸到需要家主亲自动手的程度。

但殷凛却执意如此,不顾任何人的劝解。

事实上,这次任务程度肯定会死人,但殷凛一个人去,不但完成了任务,还只是受了点轻伤,以殷凛的恢复能力,这点伤根本不值一提。

沈鸣看到过殷凛的伤,就凭那些痕迹,他就能想到当时情况的凶险程度,以殷凛的速度都中弹了,这足以说明当时火力的集中,换成沈鸣,他保证自己绝对无法突围出来。

但殷凛为什么要那样做?自虐吗,还是他施加给自己的惩罚?

这样的惩罚真的有意义吗?

沈鸣无从知晓。

他在其后与殷凛的对峙中精疲力尽,殷凛竭尽全力满足他所有的要求,唯独除了自由,他放低姿态的讨好,有时仅仅为了引起沈鸣注意,哪怕沈鸣只是看一眼,他也感到心满意足。

但殷凛越来越热衷与沈鸣做a,每天晚上,他都会不知疲倦的占有沈鸣,似乎这样就能证明些什么,印记淡了他便再补上去,沈鸣的拒绝挣扎都起不到任何作用,在那个瞬间,殷凛彻底掌控了主权,不容沈鸣提出任何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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