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纨绔他有点乖[穿书]+番外(107)

“再等等吧,本王心里有数。”

江继岩不想让他不痛快,忙闭了嘴没再多劝。

宴王殿下那性子素来是说一不二,他知道多劝无益。

临睡前,江继岩又让人煎了副药给于景渡服下。

吴太医开的这药虽然有效,但喝了药之后,人多少也会难受一会儿。

尤其于景渡这次病势更迅猛,强行压住只会让他更痛苦。

当晚,于景渡服过药之后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只是他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胸口的闷痛感不断传来,滞得他呼吸都有些不畅,整个人像是被溺在了水里一般。

就在他几乎要被那股窒息感吞没时,忽觉心口一暖,感觉像是有人在那处轻轻抚了抚。

随着対方的动作,于景渡呼吸终于渐渐平稳。

対方大概是见他呼吸恢复了,便欲收回手。

没想到却被于景渡一把攥住了手腕。

与此同时,于景渡睁开了眼睛,対上了容灼那副有点心虚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你是担心我,所以连觉都不睡,跑过来陪我?”于景渡问道。

“不是。”容灼小声道:“他们家死过人,我害怕,不敢自己睡,就过来找你了。”

于景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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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于景渡:我不信

第35章

于景渡盯着容灼看了半晌,似乎是在判断他这话的真实性。

容灼则一脸无辜地任由他打量,还坦然冲他笑了笑。

“是不是打扰你睡觉了?”容灼压低了声音道:“那我去外间吧。”

他说着就要起身离开,却发觉自己的手腕依旧被于景渡攥在手里。

“陪我待一会儿吧。”于景渡道。

容灼闻言便乖乖点了点头,又坐在了榻边的椅子上。

于景渡大概是因为方才没睡好,这会儿面色有些苍白。

容灼一见他这副样子便忍不住叹气,“我从前都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旧疾。”

“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早已习惯了。”于景渡道。

“不发病的时候会难受吗?”

“还行。”于景渡斟酌了片刻,又道:“只有情绪烦乱的时候会不大舒服。

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但容灼想起方才过来时他那副样子,似乎连睡着了的时候都在难受。

“能治好吗?”容灼问他。

“嗯。”于景渡道:“只是需要些时间,会治好的。”

容灼不知他现在的状况,生怕他说多了话累,也不敢说太多。

于景渡也不知是忘了,还是怕容灼又跑了,一只手始终攥在对方手腕上没放开。

他的手骨节分明,哪怕病着也极有力道。

容灼被他攥得有点难受,便用另一只手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拍,那意思让他放开。

“你要是累,就睡吧。”容灼道。

于景渡慢慢松开他的手腕,“很久没人陪我好好说过话了。”

不知是不是容灼的错觉,他觉得“青石”这语气好像在撒娇?

“我只是怕你累,其实我有挺多话想问你的。”容灼手指在于景渡手背上无意识地划来划去,“你不是跟着宴王殿下的吗?为什么会在江少卿家里?”

于景渡目光一滞,“谁告诉你我跟着宴王的?”

“我猜的。”容灼道:“火烧大理寺让你死遁,这么大的事情江少卿一个人敢做吗?”

“嗯,你猜得对。”于景渡道:“我确实一直跟着他呢,这些日子他来清音寺清修,我便跟着来了。今日闲着无事想出来透透气,这才来了江少卿府上。”

容灼闻言有些惊讶,暗道宴王来清音寺清修都要随身带着青石,可见对他有多重视。

“那他若是知道你生病了,应该挺担心的吧?”容灼问。

“他……”于景渡想了想道:“他那个人性子冷,不会在意这些的。”

于景渡本意是不想在容灼面前说太多宴王的事情,怕言多必失。

但容灼却对这个话题挺感兴趣,似乎没打算就此打住。

“他对你不好?”容灼问道。

“还行吧,谈不上不好。”

容灼暗道,还行的言外之意应该就是不好吧?

难道把人带在身边,只是当工具人,没上心?

否则“青石”这病,为什么不帮忙治呢?

“他是王爷,肯定认识太医吧?”容灼问:“不能让他找太医帮你治治吗?”

“找过的。”于景渡道:“我这病一日两日也治不好。”

容灼叹了口气,不由有些沮丧。

“你对宴王很感兴趣?”于景渡问他。

“还行吧,要不是他你也不会假死骗我,我想他对你来说应该挺重要的。”

于景渡心口一滞,又有些难受了。

容灼也觉察到这个话题不大愉快,生怕又惹得于景渡不舒服,忙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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