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纨绔他有点乖[穿书]+番外(200)

毫无理智的,不讲道理的,莫名其妙就被小纨绔吸引了。

少年像一束光,猝不及防照进了他晦暗的人生。

他舍不得将对方赶走,只能任由自己越陷越深。

所以此后他才会对少年百般纵容……

“王爷?”容灼小声唤道。

于景渡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容灼,心中巨浪翻涌,面上却平静无波。

“或许我就是……想让你纠缠呢?”于景渡道。

容灼拧了拧眉,只当他在揶揄自己,便垂着脑袋不理他了。

与此同时,于景渡带着容灼出现在京城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太子耳朵里。

太子早前便一直在猜测容家父子的去处,如今骤然听闻此事,着实冲击不小。

“容灼和于景渡在一起?”太子朝探子问道:“你没看错吧?”

“属下不会认错的。”探子道:“宴王殿下带着容小公子先去江月斋用了饭,又去了茶楼听话本,最后还去寻欢楼喝了花酒。”

太子拧眉道:“怎么可能呢?他们两个怎么会搞到一起?”

“属下看宴王殿下对容小公子颇为在意,在街上时容小公子吃东西冻得手冷,宴王殿下还替容小公子暖手呢。”探子道。

“什么?”太子闻言险些笑了,“不可能,于景渡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这些年他对于景渡的了解比对自己还多,那家伙一直独来独往,别说给人暖手,只怕一般人近身他都要不高兴。

“是真的。”探子道:“属下还看到宴王把容小公子吃了一半的糖葫芦吃了。”

太子闻言表情更加复杂了几分,像是怀疑,又像是迷惑。

但是很快,他的神情就变了。

“本王记得……他回京之后好像去过两次国子学吧?”太子问道。

“是。”一旁的门客道:“两次都是见季修年。”

太子在屋内踱了几步,“难道他一早就和容灼搭上了?”

“殿下,这并不重要。”门客提醒道:“关键的问题是,容小公子为何现在会与宴王殿下在一处?他先前进宫是为了什么?又是因何被送到大理寺关了一日。”

太子有些烦躁地深吸了口气,而后看向探子,“你说于景渡帮他暖手?”

“是。”探子道。

“两个大男人,平白无故怎么可能做出这么亲近的举动,若是换了旁人倒还好,于景渡这人孤太了解了,他不可能与人这般亲近。”太子道。

“这个容家的小公子,好像是个断袖吧?”一旁的门客提醒道。

“是,他先前在寻欢楼就包过小倌。”探子道。

太子想起容灼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面上闪过了一丝异样。

“殿下,此事说来说去也无伤大雅,就算他们真有什么,闹到陛下面前又如何?”门客道:“宴王又不可能为了他不娶妻生子,只要他不耽误宴王殿下的子嗣,陛下多半不会理会此事。”

“那就看是怎么个闹法了,父皇最爱面子,他可不会喜欢自己的儿子与朝臣之子不清不楚。”太子挑了挑眉,朝探子道:“你去找人探一探宴王的动向。他既然能在大街上给人暖手,想来是挺喜欢那个小纨绔,总能查出点什么来吧?”

探子闻言便领命去了。

门客似乎不大赞成他这做法,但见太子神情笃定,便没再多说什么。

前几日太子便派了人去豫州,这几日虽然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但不知为何,他似乎变得比先前更不安了。

门客跟着太子许久,一直知道这位的性情。

表面光风霁月,待人谦和,实际上睚眦必报,且不怎么听劝。

从前宴王不在京城,他倒还收敛一些。

自从宴王进了京,他就越来越疯了。

另一边,于景渡带着容灼回府之后,便将宴会的事情告诉了他。

“除夕进宫啊?”容灼苦着脸道:“必须要去吗?”

“你若是不想去,我去朝父皇说。”于景渡道。

“别。”容灼不大想得罪皇帝,尤其如今他和容庆淮还住在宴王府里呢,“还有谁会去啊?有没有我认识的人?”

“我。”于景渡道。

见容灼瘪了瘪嘴,他又道:“季先生也会去。”

容灼闻言面色并未好多少,因为他和季先生也不算太熟悉。

“太子也会去吗?”容灼又问。

“应该是会去的。”于景渡道:“毕竟私兵营的事情尚未挑明,他如今还是太子。”

容灼一听说要见太子,越发不高兴了。

“我上回在宫里遇到他了,原来他就是在永安侯世子的诗会上我遇到的那个煮茶先生。”容灼道:“当时我真是眼拙。”

“这不怪你,他这个人在人前素来都是温和端方没什么架子的,你认不出来也正常。”于景渡道,“到了宫宴上你只管坐着喝酒吃菜,不必理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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