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把男反派当女主/穿书系统误我(191)

“是。”

待几个刺客处理好,苏凌才又回到了马车内。他轻声道:“出了一些意外,咱们先不去刘家庄……”

程寻刚平复好心情,听他这么说,自然点头:“嗯,听你的。”

她说这话时,低着头,苏凌还没注意到不妥。待她一开口,苏凌瞬间意识到不对了。

她眼睛微微红肿,声音略带哽咽,分明是哭过的。

苏凌心里一咯噔,忙扶着她肩头,柔声问:“怎么哭了?吓着了?那些刺客功夫低微,都被拿下了,你不用害怕。”

程寻摇了摇头,刚恢复平静的她,听他这么柔声细语的说话,仿佛又害怕起来,一双秋水样的眸子更是水洗过一般。她忽然伸臂抱了抱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这将近一年来,还是她头次抱他。

苏凌呆了一瞬后才反应过来。他缓缓伸出手臂,将她拥进了怀中,许久才道:“你知不知道,你抱着的是一个男人?”

马车早调转方向,往回行驶。

程寻从他怀里慢慢退了出来,整理了一下心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小声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吗?”

她原想着苏凌一直生活在京城,十二岁之前,连皇宫都没出过,肯定不会得罪人。可他身份特殊,也许人家不是针对他,而是针对他是皇帝唯一血脉这个身份。

苏凌闻言,自袖中掏出一物来,摊开手,让程寻看:“从刺客身上搜到这个。”

程寻看到那块不大的铜牌上规整的“蜀”字,颇为讶然:“这蜀是指谁?蜀王?蜀王是你,堂叔?”

他们前不久还提到蜀王呢!她心说,蜀王没必要这么做啊,而且让刺客带着表明身份的铜牌,是故意想告诉大家,是谁想行刺?这也太蠢了吧?

苏凌轻哂:“是,派了四个功夫不济的哑巴刺客,还带着蜀王的牌子。若是蜀王,那真是……”他轻轻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

蜀王萧旸,他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当今皇帝子嗣绵薄,兄弟也不算多。蜀王萧旸是其堂兄,已经属于比较亲近的了。这次蜀中地震,蜀王及其子嗣不曾亲至,但也派了长史过来,参与赈灾。

昔日怀敏太子出事,有人建议在宗室子弟中选皇储。当时呼声最高、可能性最大的就是蜀王萧旸的长子。可惜姚氏有孕,皇帝不再提重选皇储的事情。后来姚氏小产,二皇子萧瑾又横空出世。

皇帝既有亲子,何须螟蛉?自此再无人提及选宗室子弟做皇储之事。

在蜀地,二皇子萧瑾遇刺,有刺客身上的铜牌为证,又有皇储这桩公案在前。乍一看,还真像是蜀王所为。

苏凌刚解决蜀中赈灾一事,闲下来没几日,又遇上行刺,生生挑起了兴致。

“是……栽赃陷害吧?”程寻小声道。她心说,这戏码有些低劣啊。

苏凌笑笑,轻轻嗯了一声。

程寻看一眼他微微勾起的唇角,犹自不大放心:“不管怎么样,你以后身边多带一些侍卫吧。有没有什么护心铠甲?或者天蚕背心之类的防身衣裳,护着心肺……”

苏凌偏了头看她,黝黑的眸中蕴满了笑意。他牵牵唇角,轻轻咳嗽一声。

“你笑什么?”程寻有点莫名其妙。

“我说你说的很对。”苏凌忍着笑意,“护心铠甲不容易,护心铜镜还是有的。”

程寻瞥了他一眼,见他仍在笑。她干脆别过头,不再去看他。她真想不明白,他笑什么。

马车重新回城。

二皇子在蜀地遇刺并未刻意隐瞒,因此陈大人等先后得知,前来拜访探视。见二殿下安然无恙,众人才放下心来,转而关注是何人行刺。

苏凌只笑一笑,取出那块写有“蜀”字的铜牌:“是谁嘛,不知道。只在刺客身上搜到了这个。”

陈大人端详了一阵:“这不是和蜀王府上长史的腰牌一样么?”

“一样?”

陈大人点头:“自然是一样。李长史日日戴着腰牌,但凡见过他的,肯定都有印象。”

苏凌沉吟:“原来如此。”

“难道是蜀王?”陈大人一脸讶然。

苏凌挑眉:“我有说是蜀王么?”

他想,不管怎样,蜀王是被牵扯进来了。

陈大人等人离开后,苏凌又跟程寻闲谈着提到了行刺一事:“你怎么看?”

程寻自己也想了此事,她心说,以她多年经验,这就是低等的栽赃啊。要是真行刺,谁会再戴上足以表明身份的铜牌?还挑这种战五渣来行刺?

她一点点说着自己的想法,又道:“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不一定正确。”

“那你觉得谁会陷害他?”苏凌摆弄着铜牌,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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