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君后+番外(17)
前去御马园的路上敦仁堂的学生们将秦裕祺围在中央,七嘴八舌地你一言我一语地恭维着秦裕祺,秦裕祺脸上也略有得色——秦裕祺最爱看赛马,先帝众多儿子中最疼秦裕祺,每到赛马会,先帝便给他放一日假,准他去看赛马。
原以为秦嘉谦这个半路回来的兄长和他们不熟,秦裕祺也不敢同他提,没想到他竟是心里还记着这等小事,甚至专程跑一趟!
秦裕祺现在只是按旧例尊一声九郡王,尚未得封号,也无封地,秦嘉谦如此把他记挂在心上,将来封个亲王,或者有个不错的封地指日可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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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敛爹系攻顾朔X骄纵公子苏景同】
摄政王独子苏景同是京城中最骄纵的纨绔,好美酒,爱美人,胆子大破天。
六皇子顾朔遭人陷害、被判流放,苏景同见人生得好看,在他爹门外跪了两天,要他权势滔天的爹上书皇帝把六皇子赐给自己当男妾。
皇子之身,屈居男妾,世人看尽了顾朔的笑话。
本以为跪两天才求来的人,苏景同会珍惜,谁料不到一年,玩腻了的苏景同就把人赶走了。
白驹过隙,风云逆转,被赶出门的六皇子登基称帝,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全族入狱。
世人皆知苏景同要完,苏景同也这么想。
顾朔收到了他登基后的第一件贺礼。
里外都洗干净、蒙上双眼、戴着镣铐、被安放在他床脚的苏景同。
食用说明:
1.苏景同爱顾朔,从小。
2.顾朔也爱苏景同。
也许你们能懂我的男妾是什么意思,我恨关键词屏蔽
第10章 游船
邵望舒心里记挂着墨汁,懒得去马赛了,赶回去洗澡换衣服,一脸洗了八遍脸和手,直到搓红搓肿才罢休,自己拎了个铜镜,左右端详,确定没有墨汁才消停了。
丢了这么大的人,邵望舒满心恹恹。秦嘉谦正在端详画师送来的画,虽然画师没能亲眼看到,但凭着言语描述,也画出了方才的情景。
邵望舒凑过去滚进他怀里,把脑袋一埋,不动了。
秦嘉谦趁机把画收好,递给来福藏好——这要是现在让邵望舒看到,还得了?
秦嘉谦胡撸着邵望舒的头发,“第一天上课感觉怎么样?”
邵望舒不大想给秦嘉谦添堵,道:“挺好的。”
秦嘉谦没拆穿他,只把人拎到怀里,在桌上铺了纸张,往他手里塞了根笔,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
少年帝王秦嘉谦年纪不大,但字颇有帝王风骨,据说小时候临得是书法大家平秋锦的字,因此笔锋间隐隐有平秋锦的影子。
秦嘉谦先教他写了「邵望舒」三个字,又从「一二三」教起。
教了大半个时辰,太医来了,这太医是秦嘉谦弄进宫来的新太医,身家清白,和其他势力没有利益往来,完完全全是秦嘉谦的人,细细给邵望舒把了一回脉。
太医问:“公子何时有了这梦魇之症?”
邵望舒只记得三岁以后的事,“自记事起。”
太医又连环问了一串问题,越问越生疑窦,看不出邵望舒这是什么问题,只得先开两贴安神散,试试效果。
晚上,秦嘉谦盯着邵望舒饮了半盏牛乳,以及一碗安神散,看着他上床睡觉,待人有了睡意才离开。
来福小声同秦嘉谦禀告:“陛下,查到了,是柳太妃,柳太妃疑心公子会克到九郡王,着人安排的。”
秦嘉谦心里不痛快,再没人比他更清楚邵望舒的爹娘是怎么没的,冷冷道:“大祭酒呢?由着她乱来?”
来福支吾道:“大祭酒是襄国公提拔起来的人。”
“知道了。”秦嘉谦道:“明儿早叫钦天监太史令来一趟。”
“是。”
晚上秦嘉谦仍陪着邵望舒睡的,邵望舒半夜被噩梦吓醒了一回,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敢继续睡。
第二日照例又是迟到,只是这次无人在意邵望舒的迟到,敦仁堂的学生们皆聚在九郡王秦裕祺身边叽叽喳喳围观秦裕祺的新带钩。
昨儿秦嘉谦让学生们去看赛马的事一传出去,柳太妃的门槛都要叫人踏破了。眼见着秦裕祺成了帝王看顾的人,未来不可限量,柳太妃作为他生母,在宫里炙手可热起来,拜访的、送礼的、拉家常的来了一批又一批。
秦裕祺的这幅新带钩就是昨天收到的,南边昭国那头的料子,水头十足,颜色青葱,十分惹眼。
敦仁堂里有识货的学生:“这纹样,莫不是前年昭国上贡的玉虎带钩?”
秦裕祺略一颔首,难掩得色。
学生们又是齐声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