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真绝色+番外(175)

既然她自己都不在意身体,别人再劝说也没用,索性由着他们,让人给他们安排寝殿,一家三口住下来。

夜间,许是前两夜里失了觉,这日倒是早早入睡,睡梦中,似闻到熟悉的冷香,又被人搂在怀中,有大手探入胸间,握住一边轻揉慢捻,大手的指肚上有薄茧,是常年练武所致,薄茧粗砺,所到之处,又麻又酥,她不自觉地吟哦出声。

男子修长的指将她寝衣掀起,露出蓝底青梅的肚兜,裹着饱满的蜜桃,隐见桃尖,大手往上一推,粉桃入目,让人垂涎欲滴。

南珊只觉得胸口处又痒又痛,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她睁开眼,正好男子从她胸前抬起头,唇上留有水光,靡靡又艳丽,衬着绝世的男色,惑人心魄。

“夫君,我是在做梦吗,你怎么此时来了?”

“后宫佳丽三千,皆久旷无润,朕亲自前来,遍施雨露,小心肝满意吗?”

小心肝三字从他的嘴中说出来,明明是清冷的语调,却让人听得耳红心跳,让她双颊染上红晕,“京中离此有三日路程,夫君收到信,怎么今日就能到?”

“闻你思夫心切,夜不能寐,为夫怎么不快马加鞭,夜施轻功,日夜兼程,以慰相思,解小心肝这饥渴之症。”

他的眼中幽深,情意不加掩饰,带着灼热,她伸出玉臂,勾住男人的脖子,“陛下来得正好,花儿欲枯,干渴难耐,臣妾渴盼雨露,心切切,如火烧般,差点燎原,彻夜难以入眠。”

她话声一落,男子的身体就往下压,密实的吻洒下来,帐内喘息浓重…

翌日卯时,身边的锦被中早已空空的,她迷糊中翻过身一滚,滚到那一边,男人身上残留的气味仍在,她深吸一口,想起半夜送雨露的男人,红了耳根,将头埋在被子里,又羞又甜。

这男人,行动力真强,她坐起身,发丝从头上滑下,身无寸褛,玉臂抬起,低头细看,果然是被雨露狠狠滋润过,桃红柳绿,娇艳欲滴。

起身穿衣,见肚兜被揉成一团,扔在脚边,上面的细带子已扯断,忆起夜里疯狂,面红心跳,心下甜蜜。

杜嬷嬷听到动静,掀帘进来,“皇后娘娘,陛下寅时动身,吩咐奴婢等不要惊动娘娘。”

她的心又甜上几分,起身梳妆打扮。

辰时,诚王妃和两位太嫔都来请来,孟瑾的宫中传出话来,道太妃身子不适,南珊自然不会为难,免了她的请安,本来请安都免,不过是孟宝昙住进别院,她天天来给南珊请安,太嫔们自己不敢躲懒。

孟瑾一病,倒是安份了一些,侍候在太上皇身侧的人换成柳太嫔,柳太嫔正值妙龄,又生得娇媚,表面上看,似乎是将孟瑾给压下去。

南珊有些略为疑惑,以孟瑾的为人,怎么可能容得下别人专美,而且还是一个比自己品阶低的太嫔。

后来,见诚王不停地在行宫中走动,她渐渐醒悟过来,老相好就在跟前,她若一直往太上皇跟前凑,怕老相好心里不舒服吧。

诚王比起以前,看起来阴郁不少,倒也不失俊朗,是年过中年的太上皇所不能相比的,孟瑾最近打扮素气,淡妆细眉,颇有些在闺中时的风采。

两人时常遥遥对望,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之中。

如此过了几日,杜嬷嬷道,近日柳太嫔常去小孟太妃的房中,摒退宫人,不知秘谈什么,孟瑾越发不出门,柳太嫔与太上皇如胶似漆。

诚王妃倒是三不五时地来向南珊请安,那孩子也确实乖巧,不哭不闹的,南珊偶尔瞧见他醒来时的模样,总觉得有些不妥。

“本宫倒是没有见过像晔儿这样乖巧的孩子,不哭不闹的,带起来也省心。”

孟宝昙脸露笑意,看着儿子,“谢皇后娘娘夸奖,晔儿确实懂事,臣妾省心不少,连太上皇都称赞,晔儿是他见过最听话的孩子。”

南珊垂下眼眸,将那句有没有请太医看过的话咽下去,与她说些其它的,待提到诚王,明显见孟宝昙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倒也是,旧情人近在咫尺,诚王肯定心猿意马,别人或许不会注意,身为妻子的孟宝昙哪能不知道。

夜里,西侧殿传来悠扬的琴声,琴声如泣如诉,带着绵绵的情意,南珊了然,必是孟瑾在抚琴,只不这次借乐表达爱意的人不知是太上皇,还是诚王。

她扶着杜嬷嬷的手,走出殿外,沿着小径漫步到西侧殿,殿外的园子中,八角亭下,正在抚琴的果然是孟瑾。

孟瑾广袖白裙,脸上施着薄粉,头上梳着仙女髻,垂下两束黑丝,落在肩上,弱不禁风又可人心怜,面上眉淡眼清,一派高洁,十指纤纤,灵活地拔弄着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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