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儿上的小夫郎+番外(91)

作者:昨夜何事 阅读记录

严鹤仪俯下身去, 把温热的呼吸扫在元溪耳畔,低声道:“怎么?元溪不喜欢?”

元溪结结巴巴:“怎...怎么会?喜...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他实在是受不住严鹤仪离自己这样近,脸红得烫人,幸好有烛光的掩护,这才没太显现出来,几口气喘得稀碎,急忙闭上了眼睛。

严鹤仪平日里冷着一张脸,即使前面几次与元溪亲近时,表情也没有太放肆,一副隐忍克制的模样,如今却如脱了伪装似的,露出一些野性来。

元溪感觉严鹤仪的气息有些远了,缓缓睁开眼睛,却又被近在咫尺的严鹤仪占据了全部目光。

原来,哥哥的眉眼是这样的硬朗,眼神也可以这样凌厉,真是很...很有味道。

若不是读的书够多,还不知会祸害多少个美貌的小哥儿。

他心一横,暗道这一日终于还是到来了,反而是有些害怕,但仍嘴硬着:

“听...听说会很很很疼,不不不过我不怕疼。”

严鹤仪低头欲吻,元溪突然又一惊一乍地嚷嚷起来:

“啊啊啊等一下,我我我饿了。”

“我我我,小黑还在外面呢,晚上冷,我我我去把它抱进来。”

刚说完,又毫无骨气地改了口:“不不不,是团团团子。”

严鹤仪觉得好笑,偏要在他耳边吹气,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不想让我给你治病了?”

他用指尖轻轻点了下元溪的眉心:“老实了?”

元溪怕现在若是拒绝,以后就没机会了,于是,便硬着头皮道:“怎怎怎么会?哥哥快来。”

严鹤仪看出他的心虚,存了心治一治他这个臭毛病,便俯下身去,贴着唇吻住了元溪。

元溪被严鹤仪突如其来的一吻亲得失神,无意识地张开了嘴,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便滑了进来。

他在心里暗自猜测,哥哥必然是偷偷看过话本的,不然,为何动作竟然会熟练,自己都险些招架不住。

其实,这是因为元溪只会嘴上说说,实际上怂得很,除了醉酒那一日,天性使然亲得肆无忌惮了些,其余时候,他所谓的主动亲亲,都只是局限在两瓣嘴唇上的。

是以,现下的严鹤仪张了张口,颇为深入些,元溪便意乱情迷了。

严鹤仪短暂地抬起头,胸膛深深地起伏着,瞧见元溪比平日里更加红艳并且微微有些肿的唇,又难以自控地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元溪被绑着手脚,倒是轮到严鹤仪不规矩了,手情不自禁地顺着元溪的衣领伸了进去。

嗯...软乎乎。

要不说,没事儿少玩火,尤其是一天热似一天的夏日。

严鹤仪本想对元溪小惩大戒,谁料自己却先控制不住了,手沿着元溪的胸口,一寸寸地探寻着,对那层薄薄的亵衣视若无物。

嗯...入夏了,改日要带着小祖宗去镇上,做几身清凉的衣裳了,嗯...亵衣也得再薄一些。

元溪在层层细致的折磨下彻底动了情,微微闭着眼,睫毛轻颤,软软地叫了句「严先生」,接着,便开始无师自通地回吻过去。

“哥哥。”

“严先生。”

严鹤仪最经不起这一声,手从亵衣里伸出来,一路向下,放在了......

元溪的腰带正在脚上拴着呢,松松垮垮的一块布,什么也挡不住。

他的眼睛猝然睁大,身子僵得不能更僵了,声音有些微微发颤:“哥哥......”

严鹤仪喉头动了一下,把脸埋进元溪散落的头发里,长长地喘了口气:“你若实在是想,那便...先如此。”

元溪的腿无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又因被捆着的缘故,只能这样分着,羞得把头转向一边,埋进了被子里。

严鹤仪轻轻转过他的脑袋,在嘴唇上啄了几下,也没了方才的温柔,喉咙里含含糊糊地挤出来一句:“别怕,元溪。”

元溪早就被严鹤仪弄得七荤八素、天地颠倒了,听见这话,乖巧地张开了嘴,任由他将自己从里到外吃了个干净。

约莫一刻的功夫,元溪出了一身汗,在严鹤仪身下软成一团,全身的骨头似乎都麻麻的,眸子里平日的天真也被染得湿漉漉的,迷迷离离地半睁着。

严鹤仪下床兑了一盆温水,湿了个帕子,给元溪擦着身上的痕迹,元溪一丝力气也没了,闭着眼睛老老实实地睡了过去。

看着身侧睡得正香的小祖宗,严鹤仪倒是燥热难耐,硬生生一夜未眠,不知为何,又有了当日元溪醉酒之时,在他身上放肆完便睡的感觉。

真是个小混蛋!

第二日,元溪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睁眼,想起昨天夜里那事,难为情地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严鹤仪早就起来了,他听见床上的动静,端着一碗热粥坐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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