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爸妈卷成首富[九零]+番外(253)

苏以沫挠挠头,她这个习惯真的改不了,她也不想改,只是江爱媛的反应有些超出她预料,“为什么不说好处、好坏?”

“太俗气了,跟大人一样。”江爱媛嘟着嘴,“人活着就得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苏以沫翻了个白眼,“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小的时候当然可以随心所欲,等大了,父母对我们没有养育义务的时候,咱们就得自己养活自己。到那时,你拿什么随心所欲?”

江爱媛被她问住了,呆了好一会儿。

将苏以沫送回家,江爱媛折回家,四仰八叉躺到她那张席梦思软床,无聊地滚来滚去。

想到苏以沫那欠扁的样子,她狠狠心坐起来,不就是学习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又不是没考过第一。

她脑海浮现她考第一,拿卷子回家时,母亲温柔抚摸她刘海的温馨画面。

那时候的妈妈真的很温柔,她翘着大拇指称赞她的样子就好像玛利亚圣母像,头顶似有光辉撒落下来,让她的心都跟着温暖。

她咬着唇,从回忆中回神,想了想,走到书桌前,拿起一张纸,写了张“一对一家教”雇佣帖。

14点40分,还剩下20分钟,苏以沫从外面急急忙忙跑进钢琴室,坐到休息区等待,她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从兜里掏出一个诗词小本开始背诵。她将自己背得不是很熟的诗词记录在这个小本上,只要有时间,她就拿出来复读。一天三回,不断加深记忆,自然而然就记住了。

“你怎么又打哈欠了。这一堂课你都打了十几回哈欠了?我的课就这么让你难以忍受吗?”

苏以沫背得正认真时,这道突兀的嘶吼声就像划破天际的惊雷,吓了她一跳。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声音的主人是她的钢琴老师,而被骂的人--

江爱媛生无可恋从钢琴室出来,后面跟着因为盛怒而暴躁不已的钢琴老师。

江爱媛面无表情冲苏以沫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耷拉着脑袋坐在她旁边。

苏以沫瞅了眼钢琴老师的脸色,压低声音问江爱媛,“你昨天又熬夜了?”

江爱媛平时喜欢打游戏,新出的游戏机刚上市一天,她就能拿到手。有时候兴致来了,熬个通宵都是常有的事。

江爱媛今天的黑眼圈比昨天要严重。

江爱媛打了个哈欠,眼里涌出生理性盐水,她揉了揉眼睛,摇了摇头,“不是。”

苏以沫正想细问,江爱媛提醒她时间到了,该去上课了。

苏以沫只好将小本子收起来,走进钢琴室。

等她走后,江爱媛从自己那花里胡哨的包包里掏出语文书,开始背诵。

她记性不好,靠嘴反复背诵根本记不住,于是就问老板借了支圆珠笔,趴在桌上写起来。

老师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惊疑不定,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个混世魔女居然在这儿学习?还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16点02分,苏以沫打开钢琴室的门,抄得正认真的江爱媛突然反应过来,着急忙慌将书本卷起来塞进包包,然后从凳子上站起来,拉了拉上衣。

这动作这表情跟做贼也没什么区别了,苏以沫上下打量她,“你怎么了?写什么东西呢?居然还藏起来不让我看。”

她探头往江爱媛包里瞅了一眼。江爱媛将包往身后藏,板着脸,“没什么!这是我的隐私,你不能看。”

苏以沫猜想可能是日记,耸了耸肩,“也对!那走吧。”

江爱媛点头,等对方转身,江爱媛这才将包包拉链拉上,长长舒了一口气。太惊险了。差点露馅!她一定要让苏以沫瞧瞧,考第一没什么了不起,她也是能考上。

两人并肩出了少年宫,江爱媛主动缓和气氛,“对了,你什么时候参加比赛啊?”

苏以沫抓抓头发,“八月一海选。”

这种悲催的日子又得持续好多天,她命真苦啊。太折磨人了。为什么就不能一天比完呢?非要间隔那么多天。好气!

江爱媛来了兴致,“那我能在电视上看到你喽?”

“不一定。海选最少也有几千人,能不能有我的镜头谁也说不准。”苏以沫对上电视没什么兴趣,所以也不觉得上电视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江爱媛拍拍她肩膀,“所以你一定要努力,尽量进初赛。”

苏以沫脸都垮了,她已经够努力了,还能怎么努力?总不能把英语课、钢琴课和跳舞都给停了吧?

那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苏以沫坚决不干。

江爱媛突然乐起来,苏以沫都不可置信了,推了她一下,“哎!你这就不厚道了吧?我这么受罪,你还笑?”

她这样子就像炸了毛的猫,江爱媛忙摆手,“不是!不是笑你。我是笑话小五他们。他们做梦都想上电视。你却不想上。怪不得人家都说造化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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