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早死原配/权臣之妻+番外(255)

沈寒霁五支,她六支。

沈娘子赢了。

沈寒霁看了眼她的壶,随而看向她:“我却不知娘子的投壶竟投得如此好。”

温盈对着他粲然一笑:“你没问,我便没说。”

以前在温家的时候,温盈孤单,她堂兄便会偷偷待她出去玩,教会她投壶。温盈虽不及沈寒霁那般学什么都很快,但温盈认真,专注,后来上手后几乎是百发百中。

方才是因有三年多未曾投壶了,所以刚开始手生,后边便上手了。

沈寒霁笑道:“那往后我的俸禄便如数尽交给娘子了,还望娘子给我发月例的时候能大方些。”

沈寒霁的话,引得旁人生笑。

看着这夫妻相处得自然融洽,有人发酸,有人羡慕,更是有人觉得郎才女貌,便是看着二人站在一块,都觉得心情越发的好了。

看到温盈投壶那般厉害,都忍不住赞叹,同时也有人开始对温盈正眼相待。

以前这温氏,在金都中默默无闻,几乎没几个人是知道她的。只知那永宁侯府的沈三郎娶了个上不了台面的小门户之女。

如今看来,人家这是在丈夫风头盛,但却未有实职的时候低调行事罢了。

一场宫宴下来,除却少数人,宾客皆欢。

离宫前,沈寒霁与温盈在出殿后遇上了在殿外站着的裕王。

此次宫宴,裕王妃称病,未进宫,裕小王爷在府中陪她过除夕,所以裕王府也就只有裕王爷一人进宫。

二人相遇,旁人都暗暗提起了一口气,若是除夕夜,殿前起争执,只怕皇上今夜的好心情都会被毁了,且也会给番邦这些外人看了笑话。

裕王对沈寒霁露出着虚假得笑容,低声道:“今日笑,未代表他日也能这般欢笑。”说罢,目光落在温盈的身上。

沈寒霁半侧身子,把温盈护在自己的身后,笑意从容:“裕王爷说得对,今日欢,未代表他日也欢。”

裕王轻嗤了一声,随而从他的身旁走过。

待裕王离开,温盈才小声的道:“不用这般在意,现在在宫中。”

言外之意,正在宫中,裕王不敢乱来。

沈寒霁虽是什么都没说,但垂下的袖子,却是暗暗去抓住了她的手。

裕王与沈寒霁而言,现下是最大的威胁。

尽管如此,沈寒霁却是一丝分寸也未曾乱过。

夫妻二人要走,身后有人喊住了沈寒霁,以非常别扭的口音喊了一声“沈大人。”

沈寒霁转头,便看到了东疆的三王子,拓跋烈。

拓跋烈笑道着用东疆话钦佩道:“今日的比试,让我大饱眼福,真真佩服沈大人。”

沈寒霁以大启话回:“多谢三王子夸赞,今日不过是侥幸赢了而已。”

是不是侥幸,大家伙心知肚明。

拓跋烈道:“等宫宴后,再与沈大人叙叙旧。”

沈寒霁松开温盈的手,拱手:“那便改日见。”

二人打了招呼后,便相继离开。

等出了宫门,温盈才问:“夫君与那东疆王子认识?”

沈寒霁点头:“先前与你说过,在天香楼见过数次,猜测他的身份,便上前结交试探。”说到这,沈寒霁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此人虽未有太大的智慧,但胜在正直。”

正直的好呀,如此才能把他推上东疆王座的位置,才不会来阴的。

——

宫宴后,东疆使臣所居住的行宫中,东疆亲王蓦地把杯盏摔到了地上,怒视那畏惧与他威怒而不敢抬起头来的东疆状元。

“就你如此废物,竟然还是个三元及第的状元?”说着又冷笑了一声:“今年的监考官员真真是被那眼屎给糊了眼,批卷子之时,才会看中你这银样镴枪头废物的卷子!”

东疆重武不重文,文臣在东疆亲王的眼中,就是那等软脚虾,不中看也不中用。

东疆状元紧抿着唇,脸色因这辱骂而涨得通红,但也不敢有半句反驳。

这时三王子拓跋烈敲了门,随而推门而进,看了眼状元,再看向亲王。

“皇叔不必如此生气,那大启的状元,百年才出一个,我早已劝过皇叔,可皇叔不听劝,非得自取其辱,又为何要反过来怪状元呢?”

东疆亲王眯眼看向他,冷笑道:“未战之时便长他人威风,懦夫行为,虽输了,但也战过了,虽输尤荣。”

拓跋烈笑道:“可皇叔方才骂人的时候可不是这么骂的,况且三元及第,我记得殿试是父王亲自出的题。”说到这,拓跋烈的笑意瞬间敛去,沉着脸道:皇叔慎言。”

东疆亲王哼了一声,这才闭了嘴,随而朝着状元道:“本王困了,滚出去。”

东疆状元还是拱了拱手,随而退出去。

拓跋烈也道:“那皇叔便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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