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纪：“嗯。”方纪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颇有些，老父亲般的感叹。

方纪：终于是上道了。

戚焕：“话说，老大怎么懂这么多？”

事实上，但凡戚焕多看看，他也该明白在这个圈子里该怎么小心翼翼。

系统001：[分明就是你不带脑子做任务。]

系统这话，可谓是一针见血。怼得戚焕，一脸不爽的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反驳。

戚焕：“懒得跟你掰扯。”戚焕强行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说完扭头就出了房间，并且还冷了张脸，一副心情不好的样子。

试镜的工作忙活了好几天，方纪也就来了这么一次，之后就是在家等结果了。毕竟是有黑幕的人，戚焕怎么可能不让方纪的试镜通过？

无关紧要的人：“戚导，你推荐方纪试的这个角色，还真是很合适。”

正在确定演员名单时，一旁跟着筛选的副导开了口。

戚焕：“是吗？”戚焕其实就不懂，之前这么说也就是拉点好感度而已。

无关紧要的人：副导点了点头，“他进步还挺大的，上次见到他的时候，演技还不大行。不过这次，比上次好很多，刚好也附和这个人设。”

戚焕配合的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不是方纪私底下去练演技了，没想到居然还被夸了！

戚焕甚至怀疑，这个副导就是拍他马屁才这么说的。

第33章 腹黑属性

由于方纪交代了，别联系，戚焕甚至连给方纪发消息都不发了。

不过方纪也没说什么，戚焕还觉得自己这事儿做对了。再次见面的时候，是电影开机的时候。

其实之前还有一次小风波，也就是演员确定的那个时候。戚焕是导演，方纪又是男二。再加之两人前不久的传闻，引起风波也很正常，不过很快的就被控评了，这事儿也算是过去了。

开机第一天，第一场戏就是方纪的。这次戚焕终于是感受到了，VIP的待遇。

因为这是实打实的工作，而戚焕又是个行外人，所以正在到专业性的工作时，都是有系统协助的，方纪自然也不例外，所以他才会演技有提升。

戚焕：“老大，给你水。”

片场边缘，戚焕低声的说着，给方纪递了瓶水。

方纪：方纪也没客气的接了，不过喝完水后来立刻又变脸了，“下次注意点。”

戚焕讪笑着点头，他知道方纪说的是称呼上的事儿。

戚焕：“那个……老大你要不要去休息，我看了一下，之后好像没你什么戏了。”

方纪：方纪摇了摇头，“系统的任务你没听吗？主线是帮他逆袭，没戏就去休息还不是跟以前一样？”

戚焕：“哦……也是哈，我忘记了。”戚焕其实就是想趁机献殷勤，企图用这种低端手段，获得方纪的一点好感度。

可能是因为这次，两人的身份不再是学生，这世界也比上一个正常，不再是除了学习就是谈情说爱了，戚焕觉得这次的任务难度更大了！

上次好歹还是走校园文，每天都很空不是吃喝玩乐，就是找机会吃喝玩乐。现在两人都有职务在身，即使因为工作关系现在几乎天天在一块儿，但戚焕也没能想出什么，让方纪心情有所波动的法子。

方纪：“我先过去了。”方纪说着扭头就走了，很显然也就是通知戚焕一声而已。

戚焕：戚焕看着方纪离开的方向叹了口气，“你说我还能有啥招？”

除了偷偷摸摸的献殷勤，戚焕真的想不出更多的，促进关系的办法了。

戚焕：“老大也是，咱们是来完成任务的啊！他怎么还认真上了？不是真的想，从靠流量吃饭，转型到靠实力吧？”

戚焕：虽然任务上是这么说的，但这都给开金手指了，这不就是走个过场的事儿吗？

系统001：[再有这种不积极的发言，就扣分！]

戚焕就跟没听见系统小学生式威胁的话似的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无关紧要的人：“戚导，您怎么在这儿啊？”工作人员小跑着来到了戚导跟前。

戚焕：“怎么了？”戚焕被打断了思绪，因此面上有些不爽。

无关紧要的人：“演员都就位了，可以下一场了。”无辜遭受了戚焕冷眼的工作人员，有些无辜的说道。

戚焕：戚焕吁了口气，“走吧。”

这一天的工作不少，不过好在有系统开的金手指。戚焕这一天就跟痴呆似的，不是盯着眼前的电脑看，就是按照指示上前去指导。

他整个就一传话筒，一天下来除了累就是困的直打哈欠。但又因为身份关系，他只敢偷偷的打。

这种打哈欠还得躲着的感觉，应该没人会喜欢。

无关紧要的人：“戚导，晚上咱们一块儿去聚餐呗。”眼前的不知道是哪路女演员，总之戚焕是不认识的。

戚焕：他摇了摇头，“你们去吧，我跟着收拾完了就回去休息了。”

他都困不行了，但却还得跟着剧组的人收拾东西，那儿还想去聚什么餐？就想回去躺下，立刻睡觉！

无关紧要的人：“啊？今天手工挺早的，戚导就一块儿去吧。”那女演员仍旧不放弃的，劝说道。

戚焕：戚焕有些不耐烦了，“还有好多事等我呢，你们要去就去呗，非叫上我干什么？”

那女演员可能也是没想到戚焕会这么直接，微张的红唇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

戚焕：“要去赶紧去吧，别玩得太迟明天睡过头让全剧组等你们。”

戚焕的话，让女演员无话可接，只得讪笑着答应，悻悻的离开了。

戚焕这一扭头，就看到有工作人员跟方纪搭话。他这才发现，方纪原来还没走？！

戚焕：“你怎么还没回去休息？”戚焕趁机上前搭话。

无关紧要的人：“方纪哥说想帮忙来着。”一旁的工作人员，抢先回答了方纪的问题。

戚焕：戚焕点了点头，“刚刚有演员说要去聚餐，你怎么不跟着一块儿去？”

见戚焕跟方纪在交谈，一旁的工作人员很有眼力见的走开了。

戚焕：“去那边说。”见人走了，戚焕立马换上了一脸偷偷摸摸的表情。

方纪：方纪看了觉得好笑，“戚导难道没事儿可忙？”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由，方纪这句话问得格外响，就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

戚焕也急眼了，挤眉弄眼的想让方纪小点声，但却没能成功。

戚焕：“你干什么？”戚焕压低了声音，一脸的焦急。

方纪：“戚导辛苦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方纪前言不搭后语的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戚焕可谓是一脸懵的开始交流，又一脸懵的结束了交谈。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方纪离开了大概十来分钟，戚焕听到了系统的提示。

系统001：[完成度+5，总完成度为50。]

戚焕：“不是吧，老大还有这种爱好？”

戚焕整个人都不好了，难怪他无事献殷勤老大看不上，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得训他两句。合计着，老大是喜欢腹黑这套是吗？

戚焕：“所以，老大喜欢这么整人，人着急了老大就高兴了？”戚焕感觉奇怪的知识又增长了。

系统001：[可能是的。]

戚焕：“那我岂不是越来越危险了？”

也不知道戚焕这两秒的停顿里，是脑补了多少不和谐的场面，总之他现在已经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系统001：[这边建议你，真的不要想太多。]

可以听出，系统是非常无奈的。

戚焕：“不是，他这样让我感到很恐慌啊。我要是想多拿分，是不是得装个傻白甜比较顺利一点？”

戚焕：戚焕蹙了蹙眉，“不对啊，不是我攻略他吗？为什么我要装傻白甜？”

这疑惑一出，戚焕是干活的手也没劲了，脑子也开始陷入无穷无尽的奇怪幻想了。

总之系统提醒了也没用，系统也果断选择了不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