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下乡后[七零](2)

作者:大鹅踏雪泥 阅读记录

乔茗茗顿时露出夸张的惊喜表情:“哇塞,咱们衡衡也太厉害了吧!”

小男孩小书包还没放下,头昂得高高的,眼睛亮晶晶得意极了。

马上三岁的小孩,小嘴是真能讲,整天叭叭个不停,乔茗茗颇有些心累。

哎,这是她的好大儿。院子门边那个在停自行车,身材颀长,长得贼拉好看的就是她丈夫宁渝。

这也是乔茗茗穿越后第二个月就能利索把自己嫁出去的主要原因之一。

今天是1973年8月1号,而她是1969年9月8号穿过来的。当时原主高中毕业,因为找不到工作,即将被安排下乡,惶恐之时人没了,而她乔茗茗穿了过来。

穿到这个年代难过吗?

真的不难过!

她上辈子刚上大学时爹妈车祸走了,紧接着爷爷奶奶接连生病,赔偿金用了个精光,也没把老人给救回来。

磕磕绊绊把大学读完,没啥规划的她在找工作途中接连碰壁,然后考研失败,考公失败……各种打击接踵而来,她就来到了这个时代。

这时代在物质方面苦归苦,但是精神上是真没啥压力。她都打算在供销社混吃等死过一辈子,到了年龄就退休,然后当个有房有车有退休金还有帅老头的新潮老太太呢。

再说了,穿越一趟她还平白年轻好几岁,外带一个五平方的小空间,还要啥自行车?

说到这个小空间,乔茗茗就兴奋!小空间加帅老公,她一度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女!

但经过这三年毫无波澜的生活后,她倒是觉得这小空间有点鸡肋。

若是她还在乔家没嫁人,小空间还算有点用。乔家人口多,空间方便她偷摸吃东西。原主爹叫乔达,妈叫赵琼花,两人结婚几十年,在纱厂工作,共生了三子二女。

老大乔为国,今年33岁,娶的是食品厂的江红英,生了两儿一女。

老二老三是龙凤胎,也是解放前生的,今年30了。一个叫乔为民,一个叫乔兰兰。

当时原主爷爷奶奶还在,亲香这对龙凤胎亲香得不得了,啥好吃的都往他们嘴里塞。

乔为民娶的是附近乡下的姚秀,结婚后姚秀就在家里收拾家务,几年前进入纱厂,如今还是临时工。

原主气性大,凡事又爱憋心里。乔茗茗估摸着原主翘辫子的主要原因,没准就是自己临近毕业,好不容易有个名额能够不要下乡,名额却被二嫂顶了。

不过这名额不是二嫂接替谁的,而是乔二哥给厂里做了贡献,厂里奖励的。

当时家里倒是计划把名额给原主,几个兄姐都不放心这个蔫了吧唧的小妹去插队,奈何二嫂回了乡下老家一趟,再回来后,就瞒着众人去厂里办了进厂手续。

这事儿家里谁都不晓得,惹得原主崩溃大哭,泼辣的大姐特意赶回娘家,来一出孙猴子大闹天宫,乔茗茗就是那天来的。

泼辣乔大姐乔兰兰嫁的是农科院的食堂厨师谭伟,66年那会儿生了个大胖闺女。闺女是真的胖,乔大姐受大罪了。谭伟是烈士之后,孤孤单单一人,没个亲近的亲戚,所以没人在乔大姐的耳边叽歪。她结婚后和谭伟都在食堂里工作,小日子过的也很不错。

再往下,就是原主乔茗茗。

原主1950年出生,下边还有个弟弟乔为家,58年生的,这会儿还在读书呢。

哎,这一大家子……大哥二哥结婚后压根申请不到宿舍,八个大人并四个小孩就这么挤在一套不足五十平的屋子内,婆媳夫妻妯娌姑嫂间矛盾横生,乔茗茗嫁不嫁人?

嫁!当然嫁,马不停蹄地把自己嫁出去!

第2章 炮仗小乔

宁渝停好车,在院里水池边洗洗手就往客厅走来。

这套小院子是宁渝爷爷留下来的,离单位不算远,小小巧巧,标准一进院。

什么是幸福生活?乔茗茗觉得自打她搬进这个小院后过的就是幸福生活。

她穿越后在乔家住了一个月,跟她侄子侄女弟弟们睡一屋。屋里放的是上下床,下床睡着两个年龄稍大的侄子和弟弟,上床则睡着她和她大侄女。睡时翻个身,都得害怕自己会不会掉下去。

最让她受不了的是房间阴暗不透风,几个男孩脚味儿还重得不行,晚上磨牙说梦话都算好的了,怕就怕睡得好好的给你来炮响屁,惹得乔茗茗半夜爬起来黑着脸yue了好几次。

当时乔大姐带着乔茗茗来这院子门口看了一眼,只那么一眼,乔茗茗就对促成这桩婚事爆发出极大的热情。

她简直是发挥出毕身所学,从和宁渝意外“偶遇”到相亲再到结婚,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搞定了。

她开始时馋人家的房,后来还馋人家的工资票证福利,见到面后更馋人家的脸蛋身材!

乔茗茗就这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农科院一枝花,结婚后第二年8月2号生下儿子宁可衡,掰手指一算,明天就是她好大儿的三岁生日!

此刻正和她儿子说着悄悄话呢,见到宁渝进来,乔茗茗扔下儿子就跟花蝴蝶似的朝宁渝飞去,挂他身上要亲要抱。她哼哼唧唧地把今天被主任叫去整理仓库、买了多少件有用的残次品、以及今天晚上去把残次品偷偷运回来的事儿说了。

宁渝听得很认真:“那晚上我陪你去运。”

乔茗茗眨眨眼:“我自己可以。”

宁渝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主意不改,乔茗茗顿时心虚。

嗯……她这人胆大心粗,做事马虎又善于作死,自结婚以来经常用到小空间,短短半年的时间就被宁渝发现。

宁渝花了一夜的时间接受了这个离奇古怪的玩意儿,第二天一大早顶着黑眼圈和乱糟糟的头发,再三嘱咐她这玩意能不用就不用,最好忘了它别去动。

乔茗茗确实没怎么动,她跟耗子攒食似的把空间一点点填满后就很少再动过。

至于宁渝,人家压根没用过她的小空间,乔茗茗都以为他忘了这事了呢。

她扭着手指,不情不愿地说了声好。

夏日晚霞布满天际,微热的风带动各家饭菜的香,飘到院子中来。

家里桌上就一大盆乱炖,配合掺和着红薯一块蒸煮的白米饭。宁渝已经习惯了这略显粗糙的吃食,甚至觉得格外下饭。

衡衡小朋友坐在椅子小脚晃啊晃,比起肉片他更爱吃豆腐。这会儿小脸颊鼓鼓,时不时输出的彩虹屁听得乔茗茗心花怒放。

宁渝就见这娘俩你夸我做的饭菜香,我夸你今日小红花格外好看……他往后一靠,身体松缓,眉眼间柔和极了。

吃过晚饭,天色已暗。

衡衡在家做着托儿所里老师布置下来的手工作业,乔茗茗和宁渝关好门后骑着自行车,往供销社而去。

孩子在家,两人速度快,将将十多分钟就把那一大包乔茗茗以内部人员身份低价购买的残次品给运回了家。

房间灯光亮堂,乔茗茗把花色印错的厚毯子塞啊塞,塞到了空余不多的小空间中。

供销社中也没啥好捡漏的,除厚毯子外,就是几条毛巾,以及两斤已经潮了的白砂糖,乔茗茗瞅着还能用也给买了。毛巾是必备品,而糖呢,最近家里每天早上都炖绿豆汤,放些也正好。

乔茗茗边整边道:“妈今儿来了,让咱们明天去吃饭,陈叔五十岁生日。”

宁渝摇头:“咱不去。”

“我就知道,明儿还是衡衡生日呢。”

乔茗茗算不来农历,又延续了上辈子的习惯,家里只给小孩过新历生日。

她心说也不怪宁渝和他妈关系不好,当初她生衡衡的时候,李桂芝女士在给继子媳妇伺候月子,等衡衡都出生半个月了,这位亲奶奶才恍然觉悟,然后姗姗来迟。

李桂芝心大,宁渝心傲,那段时间一个没问过亲孙子的生日,一个也从不开口说。

后来乔茗茗实在看不下去,隐晦地透露一下出生日期,李桂芝便每年在农历生日时送一套衣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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