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下乡后[七零](203)

作者:大鹅踏雪泥 阅读记录

不是带着衡衡和彰彰在家里玩儿,就是带着两孩子去孔老师那儿。

闲了两日,宁渝终于把草莓种子拿来了。

衡衡隔壁的房间已经被清理出一半的地方来,他正琢磨着该怎么种好。

孔老师今日被乔茗茗邀请来家里吃包子,晓得他们要种草莓,就也来了兴趣,“打个长的木框架子,就是木箱子去了顶,试试看可不可以。”

其实在他看来,干脆在房里砌砖头,反正这地板只是压过,有没有铺水泥。

乔茗茗靠在门边,道:“就用木箱子!”反正她受不了把地板锄成泥地。

宁渝听从了意见,搓搓手又准备打木箱。乔茗茗则拿着面粉去厨房,“我来做包子!”

冬笋嘛,不仅能做饺子,还能做包子,冬笋馅儿的肉包可好吃了。

乔茗茗揉面时宁渝在打木箱,乔茗茗发面时宁渝在打木箱,等乔茗茗把面团发好时,宁渝把木箱打完了,然后把准备好的土倒进去。

这时候的土可难挖,就连村里的砖窑都停止了工作,宁渝费好大劲儿才挖到土。

村里的砖窑其实也可以停了,因为今年实在是生产出好多砖头出来,完全足够让全村人盖房子。志斌叔说,再烧一年,最多两年,明年或者后年砖窑恐怕将彻底停工。

不停不行啊,土也差不多没了。

这么多砖头除了盖房外还可以修水渠,水渠如今也修得差不多。

只剩果园那片山脚,然后再把果园山上的小水潭挖挖,便可以完工。

志斌叔喜得常睡不着,总说有这个水渠,往后村里再干农活就会方便许多。

他这人贼抠,反正村里今年大部分的收入都被他拿来修水渠了。至于早就答应好的重修公厕,还有把礼堂翻新翻新啥的,全抛到脑后不肯提。

并且明确说,往后就两件事:一是修路,二是修学校。钱只能紧着这两个,其余的想都不要想。

话说回来,宁渝终于把土倒进去了。

乔茗茗包完包子,把包子放到蒸笼里蒸的时候,宁渝正在把土给敲碎。

她又来到房间里,好奇问:“哪里有地膜卖呢?”

种草莓嘛,地膜是必须的。在暖房里不需要,不过往后在室外种就需要了。

宁渝震惊转头,连孔老师也诧异,说:“地膜,咱们国家目前还没有。不过小乔你竟然知道地膜吗,这是日本的玩意儿。”

乔茗茗:呃……

原来没有吗?

这玩意儿不就是塑料吗?

她忙道:“我之前在首都听人说的,说有地膜就可以提高地温,然后然后……促进种子萌发对不对?”

宁渝点点头:“是的,这东西好用,但我们没有相关设备和技术资料。”

乔茗茗回忆了一下,好像从她小时候就有了,她的老家乡下就有了,所以说应该不要多久他们国家也会有的。

到时候她就能实现吃草莓自由了!

唉,她果然没什么忧国忧民的意识,瞧瞧人家师徒两人,正蹙着眉头,估计是在想着地膜能增加产量的事儿呢。

包子很快蒸好,配着热乎乎的肉片鸡蛋汤和酸酸辣辣的鱼汤,几人捧着大包子吃得很是满足。

就连彰彰这小屁孩都吃了半个包子和半碗肉片鸡蛋汤呢。

此刻,火车上。

乔小弟吃完最后一顿香喷喷的饺子,忍下打嗝的冲动。在周遭人羡慕的眼神中,摸了摸嘴巴,准备下车。

周围人恨得咬牙。

这位同志,在车上整整吃了两天的水饺,而且还是汤水饺,边吃边用千层饼泡着水饺汤,简直气煞人也。

不知道多少小孩儿因为这碗水饺哭了,更是不晓得多少人因为水饺咽口水。

他半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从始至终只分给了一位老人吃。

为啥啊?

乔小弟心说:因为人家能教他画画啊!

这老头儿说了,他也是首都人,还留下地址,说分他十个饺子,他就教自己画画。

乔小弟看他衣服板板正正,头发更是梳得整整齐齐,身上有点孔老师的气质,就觉得这人靠谱。

于是咬牙,一狠心从自己的饭盒里分了十个饺子给他,心里琢磨着,要是出尔反尔,或者干脆是在驴他,他是一定要追究的!天南海北都要把这老头儿给抓出来才行!

这可是十个饺子呢,十个肉馅饺子。

紧接着他又畅想,等他学了画画后,就可以找二姐嘚瑟了,二姐总说姐夫厉害会给她画素描,连衡衡这小屁孩都吹嘘自己蜡笔画画得比他好。

乔小弟得意想着,必须要让二姐看看,什么叫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更是要让衡衡瞧瞧,什么叫舅舅的尊严!

他要夺回自己在衡衡那里丢失的尊严!

第111章 首都院子

刚回家的孩子总会受到热情招待, 乔小弟回到家里时,当了两天的大少爷,两天后赵琼花女士就觉得这儿子不是很顺眼了。

小妹信里说小弟会自个儿做饭,做的还挺好吃。所以他为什么不帮当妈的做?

小妹信里还说小弟会洗衣服, 赵琼花大冬天用通红的双手搓着衣服时就想, 她这当娘的在洗衣服, 而当儿子的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合适吗这?

冬天洗衣服着实累人,热水是没有的, 煤炭在这时候也是重要资源,就连柴火也能卖上钱。不少穷苦的人家都会去郊外砍柴火, 甚至还有人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烧炭, 他们在郊外烧了煤炭,然后再把煤炭搬回家使用。

从前乔家还过得紧巴巴的时候乔大哥就常带着底下的弟弟妹妹去郊外搬柴火,可见如今虽然不缺热水,但也没办法做到用热水去洗衣服。

没有热水, 就更没有手套了。

几十年后的橡胶手套此时还未在市场上出现, 更甭提,那种带绒毛带束口可以保暖的橡胶手套了。

赵琼花只能用手去洗衣服, 每年冬天手肿得都跟萝卜似的,用多少猪油膏都无法消肿,冻疮长的一烤火手就痒得要命。

她此刻看屋里的小儿子就越看越不顺眼,洗完衣服后回家, 用力推开门,骂道:“几点了还不起来, 我看你是皮紧了, 你去楼里问问, 有谁像你似的睡到七八点还不起,就是几十年前的地主老爷都没有你这个睡法!”

乔小弟翻个身,夹着被子继续睡。

他前两天把被子带回来后一床给了大哥家的荣萱,另一床给了大姐家的婉文。

大嫂虽嘴上说着一家人哪要这么破费,但脸上的笑容是止不住的,当即把自己做的一床棉被给了他,这让他能睡个温暖的觉,而不是睡觉时被子上还得盖着棉袄。

一年没见,大嫂忽然如此大方,还让他真的有点不知所措。

赵琼花还在外头骂着,边晾衣服边骂,然而乔小弟是在知青院里生活过的,他习惯了在吵闹的环境里睡觉,所以他妈的骂声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等赵琼花骂得嘴巴都干了时,推门一看,乔小弟竟然还打起轻鼾声。

“……”

“起来!吃不吃饭啊你!”

“有谁跟你似的睡到这时候,真是没皮没脸半点不怕人骂了。”

乔小弟再翻身,迷糊着道:“我二姐,我姐和姐夫就睡到现在。”

赵琼花:“放屁!你二姐和二姐夫哪有这么舒服,别唬我快起来。”

她使出终极大法掀被子,乔小弟猛地坐起来,即使屋里有暖气,他还是觉得冷。

没办法,只能忍着困意起床了。

赵琼花从锅里端了热乎乎的面条来,心里还琢磨着刚刚儿子那话,问:“你二姐和二姐夫到底过的啥日子,我怎么听着这么玄乎了,城里最近又凶起来了,看得我心慌慌的。”

她只晓得自己小闺女和女婿还是“待罪之身”,然而吃的喝的却跟地主似的。

地主人家还没法天天吃细粮呢,更别说天天吃蛋和隔三差五的吃鱼吃肉了。

要晓得城里天天都有红袖章在到处走动,今天拉洗厕所的老头去做思想工作,明天找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去念自己的“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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