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夫捡人来种田(74)

作者:茶茶茶茶大 阅读记录

想到这里,江现离垂眉敛目,眼神委委屈屈一寸一寸地描绘着周禾的脸,心里想得都是不能说给孩子的听的事。他暗自调节气息,目光移到微抿颤抖的唇上,才不舍地放开了掌心中温软的手。

在一起这么久周禾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眨了眨水光潋滟的眸子别开秀气的小脸不说话,手刚得了自由立马退后一步抱起了柳儿,父子俩脸贴脸轻轻蹭蹭额头,周禾主动伸出手凑到柳儿嘴边笑着说,“爹爹没事,柳儿吹吹就不疼了,一会儿给柳儿炖肉吃。”

柳儿认真地呼呼着,周禾心中一软在他脑门印上响亮的一个亲亲。

柳儿咯咯笑着埋到了周禾颈窝,又撒起娇来,父子俩亲昵地说笑着回了屋谁也没理会后头的江现离。

身后的男人望着两人的背影,直到眼前的那扇门咣当一声关了个严实,他才收回目光看了看自己精神的下半身苦笑着叹了口气,半晌江现离弯腰捡起菜刀认命地剁着骨头,心里想着夜里更要好好的哄哄周禾,他也没想到小猫生气起来这么难哄。

看来周禾是找到了治他的法子了。

睡觉前周禾泡着脚暗暗思索要不要原谅江大哥,主动和他说话也给他个台阶下,出神间白皙的双脚已经被抬出了热水包进了软软的布巾里。

“唔。”

周禾出神被打断垂眸就见江现离半跪在床边,双手捧着他的脚擦得正专注。

一会儿也会来哄我吧,那我就亲亲江大哥就算和好了。

他脑子里胡乱的想着,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江现离松手,周禾愣愣的看着他的动作,只见他一只手握住了自己脚踝,另一只手指尖儿轻轻地沿着他的脚腕子向膝盖处滑动,指腹所到之处酥酥麻麻的地让他忍不住颤了身子。

亵裤宽松,周禾腿又细瘦,修长的手指毫不费力的便滑到了腿根处。

“江大哥!”

这一连串动作可把周禾诧异的脊背都僵直着,在那只手要有其他动作前他慌地攥住了江现离的手腕。

见他还愣愣没反应过来的,江现离勾唇一笑低头又吻了一下膝盖内侧那处柔嫩的皮肤,满意地看见周禾呆呆的一脸通红,眸中羞涩却忍不住追着自己目光,唇瓣湿润娇艳,像是等待采撷的鲜嫩的花儿,却强忍着再没吭声。

他存心想逗他,抓着周禾白嫩透粉的指头又轻啄几下,“喜欢吗?”

周禾哪里做得出回答,他紧咬着牙根怕自己一开口只能发出绵绵的哼声。眼前的江现离仿佛不满他的反应,松开了放在他腿上的手转而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自己的亵衣,系带松松散散的一扯就分开了,下一瞬就露出眼前人精壮的腰身,这副身体他看过很多次,但从来没有此刻这样来的有冲击力,江现离的肌肉线条流畅,腰身有力,胸前还有几道不明显的指尖抓出的印子,一瞬间脑海里涌现出很多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事。

脑子像被清空一样已经无法思考,周禾坐在床边感觉整个身体都似着火似一般哪里都是烫的,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感受到脚腕又被重新攥住,刚刚拦住的那处也被一处温热轻轻包裹,周禾看着埋首在下方的人惊得倒抽了一口气,“不要!”

“你会喜欢的。”江现离抬眸舔了舔唇,嗓音里带着点哑意,“甜的。”

轰的一声,周禾的脸冒着热气快把自己蒸熟了。他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指尖捞住了身前人几缕发丝,身体难耐脑海中却一直闪烁着刚刚的那副不合时宜的画面。

夜还很长。

杨芪还不知道他那日的一句话惹了个小麻烦,却正好给两人增添了一些趣味。

他趁大伯白日不在又拿出自己准备的那些布料,一点一点地裁着样子,细细地缝制小衣裳。

来村里也有月余了,算算日子肚子的崽已经九十多日了,他虽然身子偏瘦,但是脱衣裳时也能看出小腹鼓了几圈,肉眼可见的凸起了,平日里穿着冬衣不明显,但再有一月也能显怀了。

杨芪边缝衣裳边思量着怎么把这件事告诉大伯,就听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小芪啊,我还没到那隔壁村那老汉就走了,唉,阴阳先生倒是比我先去了。”

老大夫推门而入,随意地把药匣子放在门口,一转身就见杨芪一脸慌张地收拾桌子。

桌上摆着大大小小的布料,几件成型的小衣裳还有针线筐,老大夫不解得走过去翻了翻桌上那堆物件,又看了一眼动作慌乱的杨芪,轻咳了一声,“怎么回事!你做这么多婴儿的衣裳有啥用?”

杨芪暗自懊恼自己太粗心了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他还没准备好又想蒙混过关,索性扬起撒娇卖乖的脸,笑意盈盈看着老大夫,“大伯……”

“别跟我来这套!坐下老实交待。”老大夫拿出长辈的威严,沉下来示意他坐下说。

虽然月份不大,但杨芪对自己谨慎惯了,习惯性的扶着肚子下坐,这动作更是没逃过老大夫的眼睛,他拧着眉瞥着桌上那些玩意儿又看着心虚的侄子,心里忽然有个猜测。

难道……杨芪有了!

伯侄俩都是聪明人,老大夫不断变化的神色更是被杨芪瞧了个明白,他没出声默默等着大伯发问,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开口,杨芪偷偷瞟了一眼就见刚刚还好好的大伯此刻铁青着脸,嘴唇哆嗦着满脸的怒意,正深呼吸暗自平复着。

“大伯,你没事吧?”

杨芪揣着手小心地问道。

老大夫粗眉一皱,粗声粗气地问:“几个月了,谁的种?”

长这么大他虽然和大伯不常见面,但常又书信往来,深知大伯是个脾气温和的人,更没见过他这般生气的模样。

杨芪难得气势弱了下来,他惦记着大伯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才安抚道:“大伯你先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得啊,你听我给你解释。”

“你小子少油嘴滑舌,老实交待!”

老大夫拿着桌上的剪子咣咣敲了两下桌子,银光闪动吓得杨芪缩了缩脖子才点头道:“这孩子约摸三个月了。”

“小芪,你从小就聪明机灵又一个人在外闯荡这么多年,我相信你不是能吃亏的人,但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模样俊,即使在京城那种地方你这样貌也得让人多看一眼,是不是吃了那些人的亏?”

老大夫下意识的以为是杨芪过于招人的模样惹来的祸端,说完便紧张地留意他的神色。

杨芪叹了口气摆摆手,“当然不是,大伯这事说来也容易,去年年初,药铺突然送来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抬他过来的那几个汉子看着面相凶神恶煞的,我看了一眼就知那人活不长了,我说我只买药不看病,但他们拿刀逼我,没办法我和伙计忙活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人还是没了,没想到他们不依不饶非说我是庸医医死了人,过了几日夜里突然来了一群江湖人要我陪他们一条命,当时我以为我这条小命就交待了,阴差阳错就被那人救了,这件事也被他摆平了。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京城富贵人家的少爷,家里人都是当官的,他自己也做生意,一来二去的我们就熟了然后就……然后就有了这孩子。”

杨芪越说心越虚,更是垂着头不敢看大伯的眼睛,虽然几句话就把来龙去脉交待了遍但这一年多的感情哪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况且他们身份也不相配,那人又有定好的姻缘,也不是自己能左右得了的。

喉咙发涩心里发堵,自从来到这个村,他刻意想忘掉那些两个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但一个人有了感情最是折磨人,杨芪唯一一次动心的人却不是属于自己的良人。

杨老大夫见他骤然沉默了,一张白皙的小脸要哭不哭的瘪着嘴,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心里的怒气也消了不少,到底是年轻人,遇到这样的事儿哪能说想开就想开了,他没有子嗣,族中相熟的小辈儿只有杨芪一个,他也是把人当自己儿子疼的,一想到这么好的孩子被人欺负了,刚消下去的火又噌噌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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