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夫捡人来种田(95)

作者:茶茶茶茶大 阅读记录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为何总失眠呢………

第78章 母子商量

“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这么多大活人守不住铺子还看不到闹事的人吗!眼珠子都被抠了, 啊!”

江卫怒气冲冲地发了好一顿火,气得脸色铁青胸口起伏,不远处掌柜和伙计都埋头缩着肩膀不敢吱声儿, 他们也想不到只是去后头上个菜的功夫,前厅就出事了。

“哑巴了!最后一间铺子也出事了,你们说怎么办!”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推开了,张水儿径直走到他面前拍拍肩膀, 安抚道:“行了,事情已经发生了, 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有一件事我心里疑惑, 第一次出了人命才封了铺子, 为何近日只要有人闹事就要封铺子?”

掌柜的磕磕巴巴回:“夫人您有所不知,官府的人说闹事的都是一伙人, 这是连环作案, 所以得并在一起办,才把咱们的铺子都封了。”

“呵, 荒谬,他们谎话连篇就只有你们这猪脑子才会相信。”张水儿翻了个白眼, “这事哪有那么简单,咱们家是得罪人了。”

江卫忙凑到娘亲跟前,焦急问道:“娘,你得到什么消息了?快别卖关子了, 我怕爹问起来我没法交待啊?”

“若是我知道, 还用得着来找你吗!”

这段日子发生这么多事, 实在是想不到旁的理由, 只有这一点稍微合理一些,江家十多间铺子都关了,幕后之人定是和官府关系密切,还有人脉,那些闹事的说不定都是他们安排的人,不过第一次在那间食馆里那人确实死了,难道有人为了陷害江家不惜付出性命?

江义和张水儿也想了很久,江卫更是头都大了,脑中也没思路,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娘,咱家铺子都关了,银子也周转不开了,爹怎么说?”江卫最关心的就是钱的问题,他想从娘亲这里探探口风,果然听她道:“暂时无事,实在不行还有别院和郊外的庄子能顶一阵,咱们江家这么多年的家底哪是说没就没的,眼下当务之急是找到幕后之人的线索,我看你也别闲着了,先去和官府那头的人疏通关系,从他们口中定会打探出有用的消息。”

“唉,都听娘的。”江卫犹豫一瞬瞥一眼屋里的候着的几人,迎着众人的目光他也不好直接说,还得维持面上的威严,挥挥手道:“你们都回去吧,这些日子去给我打听消息,不管是官府的人还是闹事的那伙人,都给我问明白了,知道吗!”

打发走几人,江卫关严了门才凑在张水儿耳边低声问:“娘,儿子突然想到一件事,江现离都死了一年多了,他名下的那些院子铺子,爹怎么从没来没提过,他死了是不是都该归我们家。”

提到这件事张水儿心里的火也压不住了,她恨恨地摔了手边的茶杯,尖着嗓子道:“我说过那么多次也不见他答应,江现离那个早死鬼的家底可比江家殷实多了,这几个铺子算什么,有了他的钱咱们一辈子待在家里吃香喝辣都足够了,可是江义不知怎的,就是不按我说得做,难道人死了才开始念旧情吗?”

江卫盯着母亲狰狞的脸,虽然保养的好,但眼角的纹路骗不了人,往日美艳的女人容颜不在,只剩下刻意打扮也遮不住的衰老痕迹,从他记事起从来没违逆过母亲的话,而父亲也会听取母亲的意见,他知道父亲越来越看不上原配妻子,反而事事遵从母亲的意愿,但他却不知道现在连母亲的话也不管用了。

“爹是不是另有打算?他只有我一个儿子,还能把家产给别人吗?”江卫舒了口气劝慰张水儿,“娘你也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回去您在探探父亲的口风,有了江现离留下的家产,咱们何愁过不去这关。”

屋里只有母子俩,张水儿才能把心里的憋闷一吐为快,不管怎么样儿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肯定向着自己,她点点头,“多亏了你提醒,江现离可给咱们留了份大礼,不用白不用,还有你手下那个护卫不是很厉害吗,你派他去把当初截下的那批货出了,换成银票拿回来。”

江卫诧异问:“娘是说当初埋伏时山上截的那批货?”

“怎么,你早处理了?”

“当然不是,我马上差人去办,爹不知道吧?”江卫不放心地嘱咐道:“娘千万不能透露半分,否则这事可就闹大了。”

张水儿轻哼一声,“我当然知道,谋财害命的事我能乱说吗,你爹他只当是那个儿子命不好碰到土匪了,压根也不会想到是咱们谋划的。不过我们帮他处理了那个不孝子,看他倒是挺高兴呢。”

“那就好,那就好。”

城西的一处宅子里,郑成乾亦步亦趋地跟在杨芪的身后头,嘴里唠叨个不停,“要不明日晚点去吧,晌午我给你送饭怎么样?你肚子不舒服腰酸怎么办,我得在你身边照顾你啊?嗯?行不行?”

杨芪被他磨的心烦,捏着手里的银针回头吓唬他:“再多嘴,我就把你扎哑。”

郑成乾立马双手捂住嘴,脚步却没半分后退,反而凑得更近了,一双多情眸子此刻委委屈屈地注视着眼前人,想求他的饶恕。

“放心吧,那是我的药铺,里头都是信得过的伙计,我只是去坐诊能出什么事儿?”杨芪被他看得心口不争气地砰砰乱跳,语气软下来,“我日日在家里待着也无聊,你也有事要做,晚上我会早些回来的。”

他拍拍郑成乾的脸,笑着说:“你不同意也没用,我说了算。”

郑成乾心里无奈,这人身子都六个多月了,外头天寒地冻的非要去药铺坐诊,身子哪里能吃得消,但正如杨芪所说,他想拦也拦不住,索性先答应再得寸进尺道:“每日早上我去送你,下午接你回家好不好,求你了,要不然看不到你我不放心。”

杨芪瞪他一眼,状似考虑了一会儿,“那可先说好,你不能动不动就来药铺烦我,我又不会跑,也不能派人跟踪我。”

“我哪能呢。”

见他松口了,郑成乾伸手环着他的腰,轻轻噙了一口他的唇,“我这是心疼你,你也知道的,我的心都栓在你身上了,所以哪日在药铺看到我千万别惊讶。”

“我怎么没发现郑少爷脸皮这么厚。”杨芪面上带了笑意,桃花眼眨了眨,勾得郑成乾喉结滚动不禁想加深这个吻,却被杨芪反手捂住了嘴,银针在脸侧虚虚晃了晃,“别闹了,不是说晚上来客人吗,你还不去准备。”

怀里人一举一动落在他眼里都像是钓鱼的饵,他心甘情愿咬勾被勾着走,这会儿心里痒痒的又吃不到别提多郁闷了,郑成乾眼里欲念渐涌,舔了下唇边的手掌心,低沉的声音响起:“还早呢,要不要睡一会儿?”

杨芪知道他内心所想,这方面哪里是他的对手,手腕忍不住瑟缩一瞬,手里的那根银针就被他接过顺手放在了桌边,郑成乾轻吻他白皙羞红的侧颈,拦腰抱着人走向了里屋。

暮色降临,客人也到齐了,饭厅内杨芪换了一身衣裳,揉着自己的后腰,瞥见手腕的牙印急忙拽了拽袖子,暗骂郑成乾这个狗崽子,就爱咬人。

客人也不是外人,正是周禾三口人还有郑成州夫夫俩,都是一家人三兄弟倒是熟识,只不过周禾没见过安宁,安宁也没见过两个弟弟的爱人,两人模样都俊俏,只是一个眉眼艳丽,另一个柔和温顺,他轻抬嘴角率先打了招呼,杨芪早听郑成乾说过他大哥大嫂的事,这会儿在桌上倒是看不出两人别扭的关系,而且安宁论外貌也是难得一见的,况且身上那股温润的气质让人一见就觉得沉静,像个内敛的读书人。

杨芪话多也不怯场,周禾还有些不好意思,拉着柳儿问好后便不说话了。

江现离一直留意身侧人的神情,安抚地拍拍他的腰,贴近说道:“都是一家人,别害羞,一会儿我来喂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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