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娇软美人海岛种田(344)

作者:慕夏衣 阅读记录

但栀栀觉得,说不定还能在医院里找到属于李晴玉的新线索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211章

栀栀和姚叔匆忙去了县人民医院。

相对于派出所里那位可爱的公安姐姐,医院这边就显得特别不近人情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这几天医院特别忙碌的缘故。

所有的医护人员全都走路带风,几乎没有一个人有耐心听她说话。

栀栀也不恼。

她先带着姚叔离开了医院,一路问着人,找到了一家供销社,然后在供销社门口找到了黄牛党,花了点钱买到糕点票,这才进入供销社,买了两包大白兔奶糖。

接下来,她又在隐蔽地方找了个小面摊,买了四碗汤面——姚叔三碗她一碗,两人饱饱地吃了一顿,又回到了医院里,就在候诊大厅里的椅子那儿抱着包袱眯了个觉。

到了夜里十一点左右,医院几乎已经静悄悄的了。

除了急诊科和候诊大厅的挂号处仍然亮着灯,其他的门诊已经全都熄了灯。

栀栀背着斜挎包去了急诊科。

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急诊科里还挺忙的,有一个孕妇被亲友送来,说在外头跌伤了,浑身是血,医生护士忙着抢救;还有好几个抱着孩子过来打针的年轻妈妈……

栀栀也不说话,就站在一旁看着。

有个小孩不肯配合打针,哇哇大哭,栀栀过去逗小孩儿玩。她容貌美丽,眼儿一弯笑容甜蜜,很容易讨小孩子的欢心。在她的帮助下,护士趁机给小孩儿扎好了针。

有个喝酒喝到胃穿孔的人被送了过来,一直在呕吐,食物残渣混着酒水和血液脏污了一地,护士们被忙得团团转,也没有空清理,栀栀默默地帮着她们把地拖干净了。

……

一直忙到凌晨三点多,病人全都安置好了,也不再有新的病人来,急诊科也终于安静了。

护士们这才松口气,拿着杯子倒了开水,聚在护士站那儿休息、说话。

栀栀也捱了过去,“护士姐姐们辛苦了……吃点糖果吧!”说着,她从斜挎包里抓出了一大包奶糖,放在护士站的大桌子上。

护士们这才转头看向她,打量着她,叽叽呱呱地问她,

“小妹妹,你是哪一床病人的家属啊?怎么还不去休息呢?”

“哎小姑娘,我知道你,你帮我们干了不少活计呢!”

“哎呀这大白兔奶糖很贵的,小妹妹你收好我们不要。”

“小妹妹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休息呀?”

栀栀先是退后一步,朝着护士们鞠躬,说道:“护士姐姐们,我、我有事儿想求你们帮帮忙!”

众护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帮你什么忙?”

——这个点儿了这小姑娘还呆在医院里,十有八|九是陪护病人的家属,现在大家都不富裕,家里要是有个病人啊……说得不好听一点儿,一个病人闹穷三代!搞不好这个小姑娘是来借钱的,可我们也没有余钱啊……

护士们全都不吭声。

栀栀简洁地说明自己的来意。

众护士们一听——

原来这小姑娘不是来借钱的啊!

大家齐齐松了口气。

栀栀说道:“护士姐姐们,我的朋友李晴玉在这儿遇上了难处,她是个年轻姑娘,孤身一人出远门,身上没有钱,还受了伤……现如今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的时间,我真的很担心她,所以我想拜托护士姐姐们,能不能帮我再想想一个半月以前的事?任何跟她有关的线索我都不想错过。”

女性总是更能共情女性。

护士们一听,齐齐开始了回忆。

“台风来的那段时间,我记忆特别深刻。雷暴不仅仅是在三上坡那儿劈断了好多树,还打了我们城郊的好多房子,好多人被倒塌下来的砖块砸伤……”

“对对对,全医院里的医护连轴转整整俩星期,那半个月我就没回过家……来了好多病人呢!你说的那长途班车被树压了的事儿,我也知道。听说全车一共三十多人,当场就没了四个人,十来个重伤,剩下的全都是轻伤……就没有一个全须全尾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李晴玉这个名字我真的没有印象了。有可能是因为她的伤情并不严重,只是包扎了伤口,我们没有跟她过多的接触。”

栀栀心下盘算:派出所里的口供上显示,7月12日凌晨事发,当天所有人被送进了医院,7月13日李晴玉呆在医院里接受了公安询问做了笔录,7月19日公安再去复核时,李晴玉已经离开了。

栀栀又想起来,李晴玉当时的口供,还说了这么一件事:当时有不止一棵树,陆续压倒在班车上,邻座的男青年扑在李晴玉身上,后来李晴玉只受了轻伤,但男青年的背上却插了一根树枝。

栀栀立刻问道:“护士姐姐,请问,还有没有一位男青年,他的背上被一截尖锐的树枝给插伤了?”

一位姓王的护士立刻说道:“有!我有印象!男青年叫陈放,高高的个子人挺帅气哟,结果一根断掉的树杈子直接戳进他的后背……他当时的情况挺危急的,失血过多,不过年轻人就是底子好,当时给他输了血,又在我们医院住院了一星期的病,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栀栀:很好,得到了第一个线索。

然后栀栀又问了第二个问题,“护士姐姐,请问你还有没有印象……陈放他有家属陪同吗?”

王护士沉吟片刻,“我记不太清楚了,当时的病人实在太多了。不过,你明天可以去后勤科问一问,一般说来,如果陈放没有家属的话,医院会给他安排轮班陪护。如果有给他安排,那就证明他是没有家属陪伴的。”

栀栀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护士姐姐,在那段时间里,像李晴玉这样的受了轻伤但她是外地人的伤者,一般她会在哪儿过夜呢?”

王护士指了指候诊大厅,说道:“呐,夜里他们就在那倦在长椅上睡一宿。我们医院晚上从来不赶人的……”

栀栀心里大约有了想法。

她又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放在桌上,向众护士道了谢,离开了急诊科。

栀栀和姚叔在候诊大厅里眯了一会儿,天亮时分,她直接上后勤科那儿等着了。

后勤科倒是不如医院门诊那么忙碌。

栀栀凭着一张笑脸和一把大白兔奶糖,硬是拿到了7月12日至7月19日的护理记录,先是确认了陈放在那段时间里并没有向医院要求陪护,然后确认了陈放是在7月18日离开的医院。也就是说,陈放身边是有人照顾的,但这个人是不是李晴玉,目前还不好说。

也不清楚李晴玉是不是和陈放一块儿离开的。

栀栀又马不停蹄地赶往派出所找到赵公安,请她再帮忙翻找一下陈放的口供。

很快,栀栀就看到了陈放的口供内容:

陈放,男,23岁,下乡知青,今年第一次回乡探亲,独自一人。他搭乘徽省省城的长途班车赶往莫县长途班车,是为了转车回老家去,结果半路上遇到雷暴天气。雷暴劈倒的巨木直接把班车给压塌压变形了,他看到邻座的女孩浑身是血,直接就把人拉到自己身下,本想带着她一块儿逃,没想一根树枝直接插进了他的后背,后来他就昏死过去,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栀栀看到了公安记录下的他的想法是:

——不想死,想要好好活下去,回去看望妈妈。

当然了,陈放的口供上也留了两个地址,一个是他家里的地址,一个是他下乡插队的地址。

栀栀将这两个地址也抄录了下来。

谢过赵公安,栀栀离开了派出所。

她盯着手里陈放的地址,沉思良久。

她尝试着代入自己是李晴玉,如果在一个十分危险紧急的环境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救了自己的命,对方还困此身受重伤的话,她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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