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161)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就是嘛,镜镜说得对啊,二舅……不,二公子。”萧蘅被池镜那么一劝,总算消停了点儿,可架不住他还敢,眼神一直往池镜身上粘,“但我还是得说一句,我我我是真心喜欢镜镜的,真的……”

池润刚收回来的剑又打算重新怼过去,萧蘅心一横,竟然还有胆子眼一闭、接着道:“不怕死我也得讲出来,之前镜镜是太子妃,我就算有那个心,我也没那个胆子……可以后镜镜就跟太子殿下一拍两散了,那我这是不是又能有机会……”

“放心吧,你没有的。”池润杀人诛心、极干脆地白了萧蘅一眼,“萧公子,你跟舍妹显然不合适,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其实池润早打从心底里觉得,他的妹妹就是骄阳皎月,连赵陵承这个东宫太子都怎么配不上池镜。

但他好歹作为忠臣良将之后,啊……这冒犯储君的话,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合不合适的,空口无凭,处一处才知道嘛,对不对?”萧蘅搓了搓手、脱口就开始保证,“镜镜只要嫁给我,那我肯定什么都听镜镜的,镜镜说去哪我去哪,镜镜要什么我给什么,镜镜要是不想再碰见太子、那咱们就干脆不回京城了呗,多大点儿事。镜镜你说、好不好?”

“嗯,我不说。”池镜淡定从酱酱那边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起身就走,“萧公子,你先自己慢慢吃吧,砚州城不远了、你看起来能说会道、挺安全的。那便就此别过,我们得忙着赶路了。”

“哎别、别啊镜镜。”萧蘅见池镜果真不等他、直接就离开了,嘴里叼着一个、手里还拿着两个汤包,急匆匆就在后头撵,“镜镜,镜镜你等等我啊,镜镜你吃饱了吗?镜镜我给你……”

“嗯?”池润先让酱酱酿酿护送着池镜和三公主下楼,自己把这剑堵在房门口,挡住萧蘅去路,“萧公子,镜镜根本不喜欢你、不想理你,再这么死皮赖脸地纠缠下去,有意思吗?另外,我不介意让先活活打断你一条胳膊、一条腿,让你痛得要死,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啊不,不不不……”萧蘅到底还是有点子优良品质在身上的,他能屈能伸,咽了咽口水、可怜兮兮说,“那你让我再,跟镜镜说句话行吗?就一句?”

池润横着剑,板着一张脸,当即答应了:“好,就一句,在这说吧。”

“镜镜!”萧蘅不敢乱动,只翘首使劲看向楼下已经快踏出客栈门的池镜,嗷嗷喊话说,“哎镜镜,我是真喜欢你,你暂时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做人就是得有毅力,不然怎么能讨得到媳妇儿?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放……啊!”

池润抬起自己那把没出鞘的剑,也不等他说完,照着萧蘅的大腿上就敲了两下:“已经说好几句了,该闭嘴了!”

“哥哥。”池镜坐上马车后就开始昏昏欲睡地揣手手,等过了一会儿后被猛地颠簸醒,便隔着帷裳问池润,“萧蘅他还在后头跟咱们吗?”

“嗯,还跟着呢。”池润一言难尽地扭头往回看了看,“没事,你要是觉得烦,哥哥再过去,把他撵得更远一点。”

“倒也大可不必。路又不是咱们开的,哪能不然别人走了?”

“算了。”池镜低头摆烂说,“别管他了,随他去吧。”

“要我说,你还是太心善了。”三公主“哼”了一下,嘴里含着蜜饯,也得哔哔赖赖,“要是换了我,有人敢这么纠缠我,给他两条腿全打断,让他再跟着!”

“放心吧公主。”池润也不嫌杀人诛心,随口就搁外头接话说,“根本不会有人纠缠你的。”

“我跟镜镜说话,和你有什么关系?”三公主瞬间垮起脸,抱着池镜的小臂晃了晃,“镜镜,你看他!”

“镜镜。”见池镜抱着铁柱的小狗脑袋又开始发呆,三公主怕她难受、往她颈窝上蹭了蹭,“不开心啊?也是,镜镜你说,咱们一路南下这么久,狗太子老是在咱们后脚就到,可砚州一带已经是大雍最南,退无可退了,他要是还跟上,咱们还能往哪跑?”

“你又没有对不起他,干嘛要躲着?难不成还躲他一辈子?”

“躲?不……不了吧?麻了,累了。唔,其实就算在砚州遇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万一人家只是真的来查案办公,早就把我忘了呢?我还是别自作多情了吧。”

池镜只要一想到她万一气鼓鼓地去找赵陵承摊牌,结果对方直接双眼茫然地盯着她问“姑娘,你谁啊”,那场面、啧啧啧,岂不是尴尬得连传说里的魔仙堡都能抠出来了?

“算了,就这样吧。”池镜使劲摇了摇脑袋,想给它晃得更均匀一点儿,“逃不动了,该玩还是玩咱们的,等在砚州你待够了,咱们一路在迂回北上,重新回北疆,什么太子不太子的,谁管他啊?”

“爽快!”三公主笑容灿烂,猛地拍了好几把池镜的肩,“你早该这么想了!等以后到了砚州,我亲自给你挑选几个合适的美男,个个英俊体贴还粘人,保准你一进温柔乡,转头就把狗太子给忘了!太子,他什么东西啊?”

“别以后了,就趁现在吧。”池润仰头看看就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城门,反手敲了敲车壁,“妹妹,砚州城到了。”

“瞧起来还挺热闹,你要不要先掀开帷裳,看一看……”

池润话还没说完,三公主就“噔”地把车门一踹,带着池镜跳到地上,头也不回地跑了:“待在车里有什么意思?镜镜、你这木头二哥简直不解风情嘛!”

“听说砚州的民风开放、风水也养人,这里的美男们个个都长相白净、性子温柔,当然要去离近点儿看更带劲,走啊镜镜,我带你去玩男人。”

“男人,全都是男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二、二公子。”酱酱酿酿亲眼目睹三公主猖狂一笑、牵着池镜,直往衣袂纷飞的美男堆里冲,不禁嘴角抽了抽,谨慎发问道,“三、三公主这样,真的不会把小姐带坏吗?”

与此同时,砚州城外不远处。

“什么?太子妃的马车也去了砚州方向?”赵陵承愕然回首,盯住一不小心说漏嘴的阿瘦,“什么时候的事儿?为何不告诉孤?”

“回殿下的话,两日前……”郑景仁见赵陵承急得要命,目测是自己闯了祸,慌里慌张地坦白说,“暗卫、来信……但您说,不想知道太子妃的行踪,末、末将就……”

“那你就真一句不说?你们都知道,单单不跟孤说?”赵陵承气都快气死了,怒得猛踢桌脚,“太子妃呢?人可在砚州,没跑?”

“回殿下的话,太子妃的马车,已经着急忙慌进了砚州城,这次……没跑。”

“砚州一带已是整个大雍最南端,除非重新北上,她确实无处可逃了。”赵陵承目视着地图、这么一琢磨,居然稍稍安定了些,抬手吩咐郑景仁说,“阿仁,你去打听打听,她这么着急进砚州,可是砚州城,盛产什么姑娘家喜欢的稀罕物?”

若真是有,赵陵承自认他最大方了,只要池镜喜欢,有多少他都能大手一挥、买来送她多少。

只要能讨她欢心,他在所不惜。

赵陵承正乐不自胜,满脸陶醉地想着,就见郑景仁去跟邻桌问了几句话后,神情极为复杂地就回来了。

“阿仁,打听清楚了?”赵陵承胸有成竹,拿指尖轻扣桌面,看起来极度愉悦,“说来听听?”

“是,启……启禀太子殿下。”虽说郑景仁社恐得不行,平日跟多时候说话都紧张得难以开口,但这一次很明显他是真的羞于启齿,面色红得好像被开水烫了,一点点给赵陵承吐露道,“太子妃、喜不喜欢,末将不、不敢断言,但他们说,说……”

“嗯?”赵陵承大概习惯了这倒霉孩子话说不明白,居然没发觉哪里不对劲,极耐心地在等着,“说什么?不急,你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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