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舒先生的棉花糖太甜了(46)

作者:镜闻 阅读记录

“净月,怎么办呢,舒先生带了小情人出来。”

别以为她听不懂这样虚伪的语气。

“净月,你心真大啊,第三者都跑到你面前了,还能如此镇定,要是我肯定做不到。”

呵呵,笑的那么灿烂,真想拿酒泼在这条高定的裙子上。

“净月,你要出气吗?我们会为你加油打气的。”

净月温温柔柔的笑起来,“怎么会呢,云礼只是一时感兴趣,我相信他的。”

“你知道对方的背景身份吗?怎么勾搭上舒先生的。”

净月眼眶红起来:“说起来,叶璃的身世也很不好,他年幼丧母,又被叶家送过来交换资源,不然也不会赖在舒家不走,我是可怜他的。”

“惨怎么了?你不也不容易。”

“听说你今天去看舒老爷子了,他怎么说,你们的婚期订了吗?”

净月摇头:“还没有呢,不过快了。”

她笑起来,“等我订婚了,给你们发请柬。”

一句话,把在座的都吸引了。

“净月,你最配了。”

“叶璃是什么玩意儿,玩够了就扔开了。”

“净月,快尝尝这个蛋糕,空运送过来的。”

净月表现得完美无缺,或者有人捕捉到她的不自然,但在这样的名利场,只要有利用价值就不会轻易的得罪。

净月提着裙摆下楼,她笑着走到了舒云礼身边,万众瞩目的狗血剧情,传闻中的未婚妻和得到新欢的男主。

“云礼,我们聊聊吧。”

舒云礼抬起冷眸,没有半分的怜惜;“没空。”

小美人被钟生急匆匆拉到中间。

他的表情是:“?!”?

第49章 “你是我的人…”

所有目光全部集中在他们身上,净月神情越发楚楚可怜,每一滴眼泪把控完美。

早在今天上午,她刚在老爷子的面前哭过一场,“云礼,不能和我聊聊吗?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多么完美的独角戏。

未曾想到,叶璃笑吟吟的看着她,一点儿不生气,他目光格外柔软纯净,“想聊天啊。”

净月点头,一副泪汪汪的样子,“嗯。”

小美人气质娇矜,嗓音却是软软糯糯的,五官漂亮精致,透着温软,“舒云礼,聊好再来找我。”

没有谁会不喜欢这样的叶璃。

他拉着钟生,脚下又一顿,像是路过一般,慢吞吞的补充一句:“对了,我记得这位净月小姐一直是单身,怎么这么喜欢说谎呢?”

周围人各种神情看着他们,又有几个是真心的会关心呢,不过是把他们当成了一场笑话在看。

叶璃厌恶净月,但同样讨厌这些看戏的“好人”,这个圈子里踩地捧高、落井下石算是基础行为,更深更重的也会一再上演。

他不想去表演给这些人看。

两人一路上了二楼,小美人倦倦的靠在栏杆边上,清冷潋滟的眸子往下一扫,后面乌央乌央的讨论声,“哥,他们好烦。”

“管家,清场。”

管家收到阚黎的指令出现,在场意图想要靠近搭讪的的,掏出手机拍照的,全部被请了出去,无一例外。

这是阚家的主场,阚黎不算家主,但也代表了阚家的态度。

二楼看台变得很静,没有人再敢来打扰他们,阚黎抱着双臂,阴沉沉的瞧着舒云礼,仿佛如果他做出什么,立刻会冲过去给对方一拳。

“哥,冷静冷静。”

阚黎摇头:“冷静不下来。”

另一边的钟生看着下面的场面,他感情经历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处理,只能忧心忡忡的问叶璃,“阿璃,在我的印象里,净月一直自称他的未婚妻。”

“误会这么久了,即便说,很难说清楚吧。”

小美人趴在栏杆上,泛红的眼尾微微上挑,他声线温和,抬手轻轻捏了捏钟生的手,安抚朋友:“从今天开始,不会了。”

他不是离开,而是换个地方在等待,“我相信他。”

大厅里,舒云礼按了按眉心,难得抬起越发沉冷的眸子,他看着叶璃上楼,才去看面前的净月,男人声音淡淡,虽然留下了,但态度始终冷冰冰的。

这不是一个好征兆,“说吧,想聊什么。”

“聊我们的这些年。”

净月擦了擦眼角的泪,望过去角度柔媚动人,说话时带着哭腔,“云礼,我真的很喜欢你,不能没有你。”

“你喜欢别人也好,给我一个机会,我只想默默守在你的身边。”

倘若是真的想聊,便不会再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上演。

在场没有一个蠢人,净月这一步棋完全走错了。

舒云礼黑沉沉的视线看向楼上美人的侧颜,棉花糖正低头和钟生、阚黎说话。

真的一句都不想听,浪费他的时间。

“云礼。”

他面无表情的回答:“我听到了,我的答案是我拒绝。”

“李净月,这是我最后一遍通知你,我本人包括舒家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今天之后,圈里所有人都会知道这件事。”

“像这些年你做过的一样。”

俊美英俊的男人气息沉郁阴冷,压迫感极其明显,一字一句说的清晰明了。

他迈开长腿,同净月擦肩而过,半分视线没有再留给她。

净月的肩膀瞬间塌下去了,踩着高跟鞋跑上去,抓住舒云礼的袖子,“云礼,爷爷说下个月要我们订婚的。”

“李净月,松开。”

“我不松。”

舒云礼眉眼淡漠,颇为冷淡的甩开她的手。

“在舒家,没有人能控制我的选择。”

净月跌倒在地上;“云礼,我是真的喜欢你。”

舒云礼曾经步步维艰的走上这个位置。

其中有一条原因,是为了不再受人胁迫。

阚岘站在不远处,指尖一抬,把杯子放回桌子上。

他眼眸微微眯起,清贵的面容下,所思所想难以捉摸,朝着李净月走来,像个绅士,他轻轻蹲下来,声音冰冷无情:“别在这里装可怜了,李小姐。”

净月抬头,“我没有。”

阚岘站起,旁边的保镖快速走来,“任何的可怜,在我这里都是没有用的,我来提醒你,该离开我家了。”

保镖架着净月离开。

曾经舒家给她体面,给她底气。

在今天,舒云礼收回了一切。

席闻乐端过桌子上的香槟,递给阚岘:“我来晚了,自罚一杯。”

金发美人极为惹眼,白色西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眼眸倦怠的垂着,唇瓣印在玻璃杯边,细白的脖颈仰起,一饮而尽。

阚岘同他关系,显而易见的熟稔,感受到楼上投来的炽热视线,若有所思道:“你可以不来的。”

“为什么?”

“不怕我弟弟看到吗?”

席闻乐漂亮的眸子抬起,漫不经心的扫过去,再收了回来,温柔反问:“我为什么要怕一个狼崽子。”

他和阚岘在高中相识,现在一眨眼过去快十年,是在国内仅有的几个朋友。

刚到海外时,有段时间席闻乐家里断粮,但他性子坚毅,跑去打了好几份工来支撑生活花销,一声不吭。

如果不是阚岘飞过来看他,强行带他去看病,席闻乐可能会病倒在打工的餐厅,也会错过练习生的选拔。

这件事后,他们的关系也越发好了,一直到如今,很少人知道他们是朋友。

阚岘唇角上扬,和他站在一起逗自家弟弟。

“他过来了。”

阚岘突然伸手,搂了搂席闻乐的肩膀,留下一句,“你多保重,我去应酬了。”

席闻乐眨了眨眼,手里刚换的酒杯又空了。

录了一天的综艺节目,骨头都是累的,反应都慢了一些。

一分钟后,一身黑色西服的阚黎,脸色阴沉的从后面出现,抓住了席闻乐的手,径直往角落里走。

“你什么时候认识我哥?”

金发美人靠在墙边,指尖滑过打火机盖子,他拎起一支烟,无声点燃,火光在白皙的指尖闪过,“弟弟,我好像没有义务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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