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206)

作者:么么愚/小m愚/采薇采薇 阅读记录

自从发现祖母能够让武安侯这个大魔王俯首称臣之后,刀哥对祖母的热情就空前高涨起来。

竟然连沈云清这个娘,都爱答不理了。

这去哪里讲道理?

“不是耗子。”海棠呆呆地看着沈云清,手从箱笼里拿出一块“小天使”。

沈云清:“嗐,那有什么的,你又不是月荷,没见过,一惊一乍的。”

不就是她受不了草木灰做的月事带子,自己改良了吗?

月荷果然好奇地道:“这是什么?”

“不是,夫人。”海棠跺脚道,“您这个月,月事没来!这都过了五六天了!”

沈云清:???

好像真的是!

最近因为忙着赈灾的事情,倒把这件事情给抛到了脑后。

难道,难道是贺长恭去而复返,补的那枪中招了?

那这孩子,得叫补补?

沈云清有些激动地搭上自己的脉,慢慢平静了下来。

散了吧,无事发生。

“就是最近太忙太累了。”沈云清道,“海棠,带上,多带点,就快来了。”

众人都有些失望。

沈云清自己倒是还好。

虽然孩子来了可能让人激动,但是仔细想想,他们两个揉面的快乐就要暂时消失了。

那有点舍不得。

临行之前,沈云清叮嘱贺婵:“快过年了,临州庄子里进京送东西的人估计要来了。我不在家,可能错过……”

“嫂子,你放心吧。”贺婵爽朗道,“我会看账本,不能让人糊弄了。”

嫂子的钱都捐出去了,家里穷了,以后过日子更得仔细。

该给庄头的都给了,不该给的,就不能给。

沈云清笑道:“你精明着呢,我放心。我说的是水合……”

贺婵有些黯然,看着沈云清道:“嫂子,你觉得水合还能回来吗?”

当日,安哥儿被韩春来忘在城门,被贺长恭捡到的时候,曾经用水合这个名字试探过贺长恭。

那个不是他胡诌的名字。

水合,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她是沈云清花了一百两银子买来的。

被买来的时候,一身伤病,沈云清治好了她。

她在贺家,和海棠一起做丫鬟。

可是后来,两年前,也是在这样的寒冬,水合留下一封信就离开了。

她说,她要去寻一样东西,寻到了就回来。

这一去,就是两年,杳无音讯。

沈云清虽然不提,但是心里一直记挂着她。

来京城之后,她写了好多封信回去,嘱咐临州那边的人,水合回来的话,一定要把她们在京城的新地址给她。

现在,沈云清交代的,还是这件事情。

“会回来的。”沈云清不知道是安慰海棠,还是安慰自己。

第250章 再遇嘤嘤怪

海棠没有再提水合。

沈云清临走之前,又让贺婵把宋维野喊来了。

“嫂子,您找我?”宋维野笑着道。

“最近忙什么呢?我看你也消瘦了不少。”

“唉,年底事情多。”宋维野道,“乱糟糟的,忙得像没头苍蝇似的。但是想着,多弄点银子,来年春天,得了婵婵准话,我就找人上门提亲。”

提起贺婵的时候,他眼神都是亮晶晶的。

沈云清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年底了,各处捞点孝敬钱。

对于锦衣卫来说,这并不难。

“知道你忙,但是你大哥的事情,可不能忘。”

“那哪里能呢?嫂子,您说的,是哪一件?”

沈云清挑眉看向他,反问道:“你说呢?”

宋维野挠头:“这到底哪一件?”

贺长恭交代他的事情可多了,毕竟现在就贺季武一个顶用的男人留在京城,沈万贯和张旭,都帮不上什么忙。

家里有事也得寻宋维野帮忙。

宋维野不确定,哪些事情可以告诉沈云清,哪些不可以,所以就干脆不说。

他滑不溜秋,沈云清也套不出话来。

算了,有什么她回头床上问自己男人。

“永福法师的事情。”沈云清正色道,“你查的怎么样了?”

“这件事情啊,嫂子,真没什么进展。”

“没进展?”

“对!”宋维野说起这件事情就恼火,“他们从辽东来,其他人的底细我都多少查出来了,但是就是他,什么都查不到,你说气人不气人!”

沈云清秀眉微蹙,“就他查不出来?”

“对。感觉就像,就像……”

“就像什么?”

“就像有人故意,把他身份藏住了一般。”

沈云清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真是贺家的孩子,那其实也就是个农夫的孩子而已。

文氏的身份,那时候又没有曝光,抱走他的和尚,没必要隐瞒什么吧。

想不通。

“而且贺大哥和我说,这件事情一定得隐秘行事,不能让人知道,所以都是我自己查,不太容易。”宋维野有些不好意思,又信誓旦旦地保证,“嫂子你放心,我放在心上呢,不敢忘。”

“嗯,”沈云清点点头,“我不是催你,就是想着去见贺长恭,他问我,我有个答复。”

“嫂子放心,我尽快查。”

“辛苦了。”

沈云清把家里的事情安顿得差不多了,带着六娘和海棠,穿上男装,登上了去承德的马车。

“咱们快点,两天赶到。”沈云清盘算着,“回来路上两天,这样去了,可以多待一两天再回来。”

海棠面色微红,没有做声。

六娘却道:“他也不见得有空搭理你。你以为那是什么好地方?一群臭男人,累成狗样……”

趴在沈云清怀里的刀哥:???

狗怎么了?

狗就不能有夜生活了?

沈云清摸着刀哥的小脑袋道:“不能吧,也不用他干活。”

“盯着别人干活,也不是什么好营生。再说,他不是还存了别的心思吗?”

身体累,心更累。

沈云清扁嘴。

心疼自己的男人了。

赶了一天的路,晚上的时候她们在一处客栈投宿。

小二送来热水,沈云清梳洗之后又泡了个脚,抱着汤婆子进了被窝,美滋滋地自言自语道,“睡吧,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很快就能见到贺长恭了。”

她没有写信告诉他自己要来,打算给他个惊喜。

明日相见的时候,他一定很激动吧。

正想着的时候,隔壁忽然传来了一阵哭泣的声音。

沈云清:???

到底是客栈隔音效果都不好,还是她命犯嘤嘤怪?

为什么每次她一住客栈,就遇到这种事情?

不过公道地说,这次她遇到的嘤嘤嘤,好像是个女子。

至少哭得,比贺长恭那会儿哭得好听多了。

可是那也是三更半夜,扰民啊!

海棠睡在榻上,显然也听到了,小声地道:“夫人,您睡着了吗?”

沈云清:“没有。”

“您听到了哭声没有?”

沈云清表示,这么大的声音听不到,那是耳背。

而事实上,她不仅不耳背,她耳朵还比一般人要好用得多。

她听出来了,屋里还有个其他人,而且不止一个人。

那个哭泣的女人,应该是被掩了嘴,所以能艰难溢出的点点声音之中,带着压抑的痛苦。

当然,沈云清也想过隔壁在少儿不宜。

但是人太多,有点乱了吧。

还是往纯洁的方向想吧……

想不出来。

总之,隔壁正在进行着某种不可描述的暴行。

沈云清睡不着了。

“夫人,要不要奴婢去和小二说一声?”

海棠还不知道那么多,只觉得这般实在是难以入眠。

沈云清闻言灵机一动,道:“好,你去让小二送热水来,就说我们要水沐浴。记住,说送到隔壁。”

希望小二上楼,可以打断一下隔壁。

海棠点头,轻手轻脚地起身,点燃了烛火,然后推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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