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男主的作精继母[七零](67)

赵大嫂抽泣一声:“嗯。”

她难受的不只是自己没有注意到孩子的异常,还有囡囡的反应,她不舒服了,也不知道跟父母说,那以往在老家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

还是说老人让她自己忍着?

赵大嫂不敢想,转头道:“晚上我和囡囡喝粥,你吃馒头吧。”

“一起吃啊。”

饭菜做好时,外面的雨还是那么大,封映月他们就把门给关上吃饭。

如唐文生所说,他做的麻婆豆腐十分好吃,味儿很正。

吃过饭后,唐文生去洗水池那边打了一桶水过来洗漱,再泡一个热水脚,便熄灯睡觉了。

雨太大,没串门的心思。

听着木窗外的雨声,封映月埋头在唐文生的肩膀处,唐文生轻轻理着她披散着的长发,二人都没有说话。

许是太闲了睡不着,又或者是这几个月的相处已经让彼此心中有了答案,所以当唐文生抓住她的手,低声在她耳畔询问时,封映月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一切声音都被外面的大雨声所掩盖,一直到天渐明,封映月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这天唐文生没去纸厂,他请赵天帮自己请了假。

一大早就烧了热水给封映月擦身,对方困得很,推了他两下便继续睡了。

该做的都做了,她就是害羞也抵抗不住睡意。

唐文生就这么守着她,一直到十一点多,他去买了菜,回来熬了一些小白菜粥,还煮了六个白水蛋,将封映月唤醒吃东西。

封映月打着哈欠洗漱完,喝了一碗粥,吃了两个白水蛋就往床上躺。

“我给你按按。”

唐文生给她来了个全身按摩。

封映月哼哼唧唧没多久又睡着了。

唐文生笑了笑,拥着她也睡了一会儿,五点多起来蒸了白面馒头,炒了两个菜。

封映月感觉自己像米虫:“我的信没寄。”

“早上我去寄了,就是你写在本子上那个地址。”

封映月轻哼一声:“要不是你,我自己也能寄。”

“我的错,”唐文生凑过来亲了一下她的脸,“原谅我。”

“厚脸皮。”

封映月推开他蹭过来的脑袋,泡了脚洗漱好,刚要回家,就又听见雨声了。

“又下雨了,这衣服洗了还没干呢。”田婶子站在自家门口抱怨道。

“可不,”王婶子也点头,“只能用竹烘笼守着炉子烤衣服了。”

唐文生他们家也有竹烘笼,就是竹片编织的一个东西,像个笼子,里面放上炉子,上面的顶就可以放湿衣服什么的。

不过得守着,要不然就得抬高放一点,不然容易出事。

封映月白天睡多了,这会儿也没睡意,便靠着唐文生,二人一起在煤油灯下看着火。

唐文生的手放在封映月的腰上,此时也没停下,在给她轻轻地按着。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好像发生关系后,二人平日里相处更显亲密了,多了很多肢体碰触,其余并没有多大的改变。

封映月只跟唐文生说,她这几年不准备要孩子。

唐文生尊重她的选择。

本来封映月还害怕第一天晚上中标了呢,好在第二个月她的亲戚按时来访。

唐大伯的生辰办得还挺热闹,他们把元蛋接到筒子楼玩儿。

元蛋身体还挺好,天凉了也没有一点着凉,连鼻涕都没有。

封映月和唐文生也照顾得很仔细,在拿到布票时,唐文生去买了不少厚实的棉布回来,和封映月一道学做衣服。

他给元蛋和封映月做,封映月给他做。

给元蛋做的有一点丑,但是挺保暖,给封映月做的就很细心了,她穿上刚刚好。

封映月的手艺那就更好了。

总的来说就是一家人穿着新衣服出门时,只有元蛋的衣服是最丑的。

偏偏这个小家伙还很骄傲,每当有人问他的衣服是谁做的时,元蛋都会抬头挺胸道:“我爹做的,这是他第一次做的衣服,他还给娘做了呢!”

于是筒子楼和唐文生一般为人夫、为人父的又开始被另一半,拿唐文生来做比较了。

纸厂一位女领导听说了这事儿,还特意召开了一个会。

“……小唐技术员给孩子,媳妇儿做衣服的事儿,你们都有听说吧?不得不说人家把日子过得火热是有道理的。

“这家不是女同志们一个人的家,她们既要照顾孩子,伺候老人,还要关心丈夫,这一家老小的事儿大多数都是女同志完成的,作为男同志,你们回家要是帮着做一点事,女同志都会高兴很久……”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会起了作用,反正张大嫂她们都觉得自家男人勤快起来了。

而作为封映月他们的邻居,赵天老早就开始勤快了,所以赵大嫂只是浅笑着深藏幸福,并没有出去炫耀。

这天赵大嫂还有王婶子,约封映月去县里最大的商楼看擦脸的东西。

最近不下雨了,就是天冷,这脸也干巴巴的,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是一个样儿。

家里擦脸的正好用完了,封映月牵着元蛋和她们一道出门。

商楼的东西其实就那么几样,而且都是要用票的,大人们屡见不鲜,可孩子们却激动,紧紧地牵着大人的手,不停地东张西望。

要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互相还会使个眼色什么的,然后捂嘴偷笑。

元蛋已经嘿嘿笑了好几次了,封映月弯下腰将人抱起:“笑什么呢?”

“娘,看那个。”

他趴在封映月耳朵边上低声道。

封映月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原来是一位青年正在试那个擦粉,少有男人会这么做,所以引得人瞧。

青年倒是不管他人的目光,认认真真挑选后,选了三盒:“麻烦给我一支笔,还有一张干净的纸。”

“好的。”

那人把纸笔给他。

青年笑着写下一行话。

旁人好奇地凑过去看了一眼,忍不住道:“原来是送给心上人的。”

青年微微一笑:“是我媳妇儿。”

王婶子眯起眼看了那人一会儿后,拉着赵大嫂和封映月道:“这个人就是接了老李工作的那位的姐夫,叫什么来着……”

她忘记名字了。

封映月只知道那个接了李叔工作的人是谁,他姐夫,自己并不认识。

赵大嫂挠了挠头后低声道:“徐向山?”

“对对对!”

王婶子连连点头,“就是这个人!”

“还真疼媳妇儿,”赵大嫂感慨了一句,“就我们家那个,要是让他想到送我这些,我可真是睡着了都能笑出声!”

“谁说不是呢。”王婶子也点头。

封映月没接话,不过她也觉得唐文生不会买这些,他比较喜欢买别的。

结果傍晚唐文生回来时,就在她面前拿出一盒东西:“说是沿海那边的珍珠细粉,擦了润肤膏后再上这个,气色会显得很好。”

封映月接过仔细看了看,不是县城商楼那一款,这款更好一些,粉也更细,量也大多了。

“托人买的?”

唐文生点头:“我偷摸攒下的私房钱,现在一分不剩了,所以当我没有藏过怎么样?”

唐文生每个月一发工钱就全部拿了回来,说偷摸攒下的那就是他另外找的活儿或者是怎么样,封映月轻哼一声,交给元蛋,让他拿进屋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

“那就当不知道吧。”

“谢谢阿月同志。”

“也谢谢文生同志,我很喜欢。”

二人相视一笑。

趁着元蛋还没出来,唐文生上前垂下头吻住她的唇,在元蛋掀开麻布帘子时,他已经退开了。

元蛋只看见他娘脸有些红,他爹倒是啥也没发生的样子。

“娘发烫了?”

他想起栓子哥哥发烫的时候,也是脸红红的。

唐文生一把抱起他:“该洗澡了。”

正好封映月烧了洗澡水,于是便抓起小家伙一道去了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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