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男主的作精继母[七零](69)

“是啊。”说起月子病,赵大嫂也有一箩筐的话说。

田婶子和张大嫂也过来了,还提着一个布袋,里面装着毛线团。

“给你田叔打一件毛线衣。”

“我给燕子加长一截,今年长高了,去年的毛线衣穿不得了。”

封映月也会织毛线衣,她还会织围巾,钩毛线帽子和毛线鞋,毛线娃娃还有毛线花、包包什么的她都会。

这也是大学时为了摆摊赚钱,上网学的。

为了能多卖钱,能把毛线搞出各种花样来。

封映月问这线多少钱一团,一听一毛钱一团,小孩子两到三团就成织出一件毛线衣,封映月摸了摸下巴,先给元蛋弄一件出来看看。

于是找时间带着元蛋去选了几团毛线回来,顺带去邮局看了看有没有回信。

遗憾的是没有。

她给元蛋织的是黑色毛线衣,但是在胸前的位置,用红、白的毛线织出了两只很可爱的小鸟。

断断续续花了她三天多的时间。

元蛋是看着那件毛线衣织出来的,在封映月收好针时,元蛋蹦蹦跳跳地要唐文生带着自己去洗澡。

回来时试穿那件毛线衣,他无比珍惜地摸了摸身前那两只活灵活现的小鸟:“我明天要穿出去给囡囡她们看!”

“好,快睡觉了。”

“我想穿着睡。”

“不可以,”封映月摇头,“咱们盖着被子,你又穿着毛线衣,会热的,一热你就踢被子,我们没注意,你就会着凉,着凉就会送到县医院去打屁股……”

“不穿了不穿了,”元蛋自己就给脱下来,然后小心地放在自己枕头边上,“我放在这可以吗?”

“可以,”封映月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过两天我再给你弄个好玩的。”

反正木钩针已经让唐文生给做出来打磨好了,也能钩出一点小玩意儿。

“别太惯着他。”

等元蛋睡着后,唐文生轻声道,“你自己想做什么,就做点别的,不要围着他转。”

“那我围着你转呢?”

封映月问道。

唐文生一本正经地点头:“这是应该的,就像我也围着你转。”

“行了,和孩子酸什么,”封映月戳了戳他的脸颊,“这天又冷又经常下雨,我和嫂子还有婶子们坐在一起聊天,没事儿的时候才做,等天好些,我就带元蛋出去溜达。”

唐文生只是抓住她的手,将人抱紧:“嗯。”

他身上一年四季都热乎乎的,夏天的时候封映月挺嫌弃,秋冬她倒是喜欢凑上去暖手暖脚。

元蛋身上也热乎乎的,可唐文生喜欢霸占着她,所以元蛋自己睡得香呼呼。

“元蛋,你衣服上的鸟真好看!”

“是啊,真好看!”

吃了早饭后,元蛋特意穿着新衣服出去溜达了一圈,得到了小伙伴们的赞美。

他背着手美滋滋地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小男孩和小姑娘。

封映月这会儿在用钩针钩小马,一群孩子就围着她看了一上午,大人们喊也不回家。

无奈之下有个嫂子拿着木柴过来,装出要揍人的样子,这才回去了一个。

“那我待会儿再来。”

“我也是。”

几个小伙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元蛋笑眯眯地冲他们挥手。

早上的红薯粥还有好些呢,封映月蒸热后,又炒了个菜,简简单单地便吃了。

小马很快就收尾了,里面塞的也不是棉花,而是杂布条,手感可能没有那么好,但样子可爱,小孩子也不会计较里面是不是棉花。

有大人手掌宽,二十厘米高左右。

大人拿在手里没什么感觉,可元蛋就得抱着。

他还给小马取了个名字,叫元元。

元元非常受筒子楼小朋友的喜爱,婶子们上门请封映月教自己的人不少,但因为这玩意儿有很多地方是需要技巧的,所以好些人都没学会。

“一看就觉得会,一上手就废!”

田婶自认这玩意儿不难,可真的开始上手时,就不行了,“我还是钩毛线鞋算了。”

“我可头疼了,燕子一直想要那个小鸟毛线衣,我织出来的就是没有映月的好看,把我气着了,还把燕子气哭了,说不是元蛋那个小鸟。”

张大嫂也哭笑不得。

封映月织出来的小鸟毛线衣是立体的,那小鸟微微凸起,瞧着很灵活。

第二件毛衣,封映月是给自己织的,简单大方,前侧方就是一串紫色的小葡萄,很好看。

而唐文生的就花了一点点心思,瞧着是简单,可版型好,加上他身板也好,穿到纸厂去,没多久就引来了封映月的“生意”。

“我是准备送人的,老人,和我差不多的身形,”这位工友随着唐文生一道回来,还在他们家吃了一顿晚饭,然后说起正事。

“皮肤黑吗?”

“和我差不多,”工友憨厚一笑,“是我爷爷,我们长得有六分像,他下个月满七十岁,我媳妇儿在这方面不怎么会,我瞧着小唐技术员这身毛线衣挺好,所以厚着脸皮上门请问封同志能不能织出老人的。”

“花样有要求吗?”

“没有,我家老人就喜欢简简单单的。”

封映月点头,点了点唐文生的手腕处:“这个位置,两边织出一个福字可以吗?”

“可以可以。”工友连连点头。

于是封映月便开始做自己第一单生意了,这事儿属于他们家的小秘密,元蛋也知道不能跟外面的人说。

他可机灵了。

一周后,唐文生把东西交给了那位工友,回来时带了一个红封。

“摸着挺厚,还没拆开看。”

这毛线选的是最好的,五毛钱一团,一共用了四团,成本就是两块钱。

剩下的就是人工,封映月满打满算花了五天的时候。

这位工友给了八块八的红封。

抛开成本两块,赚了六块八。

“那一天就是一块三毛六啊,这要是一个月,那和你的工资差不多了。”

封映月把钱放好后说道。

知道她喜欢自己赚钱,唐文生只要她高兴,不觉得太累,也跟着高兴:“巧了,李主任想送她朋友孩子一套毛线衣,半岁,大概这么高,这么大点儿。”

他比划了一下。

“毛线袜如果能织也加在里面,不能就算了。”

封映月双眼亮亮地追问:“男孩女孩?”

“男孩,”

唐文生细细说了一番李主任说的特征,还举例道:“她见过二楼黄家那孩子,说和那家的差不多体型。”

封映月顿时有底了。

因为是孩子的,所以她选毛线,还有处理线头什么的就要更加仔细小心。

但她也不是天天都在家里织毛线衣。

毕竟不是急单。

这天天气好,赵大嫂说筒子楼后面的林子里有板栗树,邀她一道去打板栗。

去的人不少,但是那几棵板栗树也大,两个人才能环抱住。

会爬树的嫂子或者是休假的大哥们就上树打,孩子们先在一旁站着,等打好了,再和大人们一块儿去捡。

封映月带着元蛋捡了半竹篮,回到筒子楼后,就在坝子里,或是蹲,或是坐在小木凳上,用石头或者是家里的木槌把果实给弄出来。

半竹篮剥出来后,有一大瓷碗。

封映月剥开两颗,一颗给元蛋,一颗自己吃。

“好吃。”

元蛋吃完后点头。

“生的不能吃太多,待会儿我煮了。”封映月道。

“好。”

结果军子和几个孩子一人端了一小半碗过来。

“娘说知道多了您不会要,所以给的少。”

带头的军子直接从他们家放碗的地方拿了个大瓷碗,然后把自己碗里的板栗倒进去,剩下几个孩子也照做。

于是封映月又得了一大瓷碗的板栗。

这下可多了。

想到唐文生说之前买土鸡的地方,封映月带着元蛋出门,本想去那边的,结果瞧见送人回筒子楼的红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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