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剧本已送达[快穿](124)
谷颜颜和金丹期的洛酒相比,五官轮廓还能有那么两三分的相似。
但跟现在的狐酒相比,就明显不够看了。
开玩笑,普通的驻颜丹怎么可能跟雷劫过后的圣光相比?
谷颜颜就是个筑基初期的小废物。
加上狐酒通身的气质,一点都不掩饰的放出来。
两者差别之大,衬得谷颜颜那张有几分姿色的脸蛋更是小家子气。
就是不跟狐酒比,在这美人如云的兰川大陆,谷颜颜的容貌也顶多算得上小家碧玉。
想起自己的任务,狐酒指腹下移,轻点了点下巴。
觉得第三个愿望就现在吧,她可不想费事再找这位女主。
“这是师尊给我安排的住所,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
每个人的审美虽然不同,但也都大差不差,尤其是在美这一方面。
谷颜颜就算如何的不想承认,她心里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容貌不如狐酒。
如今,谷颜颜这幅色厉内荏的样子,就像知道自己只是个伪劣的赝品。
在正主光芒的对比下,恼羞成怒地叫嚷。
试图用高于别人的音量,带给自己底气。
“哦?”
狐酒面上浮现冷意,垂在身侧的右手虚虚握着。
萦萦青芒从她掌心里散发出来,随着光芒有生命似的延伸散开,逐渐凝聚成一个实体。
目睹全过程的宿玉平瞪大了眼睛,那是一条布满荆棘的深青色软鞭。
手柄和软鞭以一朵红玫瑰作连接,细腻肥厚的叶瓣娇艳欲滴,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溢出深红的花汁。
只听得见一声“啸”的破空声。
那让人仅是看着便心生胆怯的鞭子,就没有任何阻碍的,跟谷颜颜的脸蛋来了个亲密接触。
随着凌厉的破空声结束,紧接着便是谷颜颜痛苦的嚎叫。
“啊啊啊!”
“我的脸!”
谷颜颜在狐酒将鞭子挥向她时,就下意识地闭上了眼,身体僵住连躲都没躲。
然后,谷颜颜就觉得右脸颊传来了一阵钻心的刺痛。
她膝盖一软,措不及防地瘫坐在地上。
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双手颤抖着抬起,想要触碰自己的脸。
可还没碰到那火辣辣疼痛的脸,鲜红的血珠就滴在了手上。
温热黏腻的触感,让谷颜颜双手颤得更厉害了,想碰又不敢碰。
狐酒银睫下垂,收回鞭子。
拇指粗的鞭条被灵力环绕着悬在半空,上面有一小片的倒刺尖被血染成深红色,血珠缓缓滴落在青黑色的石板上。
此等场面,配合着狐酒面无表情的脸,尤为渗人。
黛洛阁重新迎回它的原主人,没一会儿,就见了血。
“资格?你跟我说资格?”
狐酒掂了掂手中的鞭子,她瞧着谷颜颜,故作一脸认真地发问
“就凭黛洛阁是由洛酒二字命名的,够吗?”
“雀占鸠巢的冒牌货。”
狐酒居高临下地睨着地上哭泣的谷颜颜,举手投足间都透着风轻云淡。
“师姐!”
宿玉平教狐酒这一番操作吓得目瞪口呆,耳边响起谷颜颜崩溃的大哭声,他终于回过神。
咬着牙冲狐酒怒吼,言语间全无师弟对师姐的敬重与礼貌。
“小师妹她只是不理解为何你一回来就要把她赶出去,她什么都不懂,你怎能不由分说就下如此狠手?!”
宿玉平把谷颜颜搂在怀里,调用自身灵力给她治疗脸颊的血口,同时,眼神愤恨地控诉狐酒。
“对一个姑娘而言,毁了她的脸这和要了她的命有什么区别,师姐你变了,变得心肠狠毒!”
“既然这么多年都毫无所踪,现如今又为何还要回来?!”
为什么就没有死在秘境里……
明明都已经失踪了六十年,为何还要突然回来,打破他们平静幸福的生活。
宿玉平嘴唇犹豫地蠕动,目光触及她一尘不染如雪的银丝。
最终还是从心的怂了,把那句话咽了回去。
心肠狠毒?
为何还要回来?
狐酒听着那一句句咬牙的控诉,垂在身侧的手不受控制地开始发颤。
这是洛酒这具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倘若洛酒亲耳听到这些话,她应该会很伤心失望吧。
毕竟,同门师弟里洛酒与这个师弟感情最深,也是她最为疼爱的师弟。
狐酒心中毫无波动,只是对眼前的人有点厌恶。
狐酒懒懒地掀起眼皮,视线朝宿玉平射去,轻声笑道:“你对我有什么意见?”
这种时候,除了‘没有’这个词是让狐酒满意的回答外,其余任何一句话或是真的提意见那就是作死。
毫无意外的,宿玉平凭实力演绎了什么是不作就不会死。
“师尊一定会对你很失……”
宿玉平底气不足地避开眼神,不敢看着神情冷厉的狐酒。
但话没说完,狐酒抬腕,就一鞭子甩到他的嘴上。
登时,宿玉平嘴上血珠浸出,破风声从他耳边刺过。
“闭嘴。”
她的声音轻缓,带着警告意味的飘进宿玉平耳朵里。
他张了张血肉模糊的嘴,刺痛难忍,就是想继续说也说不了。
这软鞭是狐酒用一支玫瑰改成的鞭子,那支玫瑰还未被制成软鞭时,肉眼看着和其他的玫瑰不什么同。
但旁人不知的是,这支玫瑰是狐酒用木灵根从一颗种子催养起的。
期间,时刻用剧毒浇灌滋润,用剧毒做养分而生长的玫瑰,自然不是什么样子货。
这毒狐酒试验过,无法子可解,它就分泌在软鞭的倒刺上。
就像前世那个人在钝刀上抹剧毒,效果都是一样。
除非结丹时重塑身形,或飞升成仙后才能让疤痕恢复如初的剧毒。
但以狐酒看,谷颜颜没有洛酒的灵根,这辈子,她是不可能到那个修为。
第86章 团宠文里的大师姐(7
“酒酒,她抢了你的东西,对吗?”
小赤停落在狐酒右耳尖处,不给她添一点麻烦,整只蝶都极为乖巧。
“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言下之意,看她不顺眼就打了,还需要什么理由?
狐酒刚走进殿内,鼻间就涌入一股甜到发腻的蜜香,她眉头微蹙。
循着洛酒的记忆来到一个角落,她记得那块玉佩应该就在这儿。
她弯腰翻找,一面在心里和小赤聊着天:“我从来都不是个好人,你若是后悔了,我们随时可以解除契约,自此天高任你飞……”
“不要!”
小赤的声音突然拔高,狐酒不适地“嘶”了一声:“小声点。”
“知道了。”小赤弱弱地回了一句。
“酒酒,我能看到你和那个女孩之间有条线。”
指尖摸到熟悉的触感,狐酒收手握住,直起身子。
听到小赤的话,她感兴趣地问:“什么线?”
“浅黄色的,很淡……”
小赤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根据记忆传承来看,这种颜色为亲情线,而且那个颜色很淡,应是隔了好几辈。”
掌心里的白玉佩温润,手感和成色都是极好的。
上面镶着一只用金子烙成的兔子,栩栩如生地趴在花样繁琐的镂空底玉上,模样十分精巧可人。
就是不懂玉的人,一看也知道价值不菲。
“亲情线?”
狐酒眸光微动,难道洛酒这具身体和谷颜颜还有血缘关系?
怪不得两人面容有几分相像。
若小赤所说为真,那洛酒按照辈分还是谷颜颜的祖姑奶奶?
“啊?那酒酒是不是打了自己的侄孙孙孙女?”
小赤慢半拍地反应回来,翅膀一停,懵懵地发问。
“是吗?”
狐酒声音带笑地轻喃,不明其意。
“颜颜你……这是谁做的?!”
外面传来压制着火气的男音,即使充斥着怒气也格外的低醇悦耳。
狐酒耳根微动,把玉佩挂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