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剧本已送达[快穿](181)

作者: 阅读记录

没必要再继续浪费钱读书。

梨大舅难道不知道读书的重要性吗?

不,他只是不想再在梨卿亭身上花钱了。

不然,他儿子学习差得一塌糊涂,他怎么还花钱供他读高中,还好声好气的劝他好好学习。

那时候,梨卿亭考上了她心仪的高中,面对梨大舅让她去打工赚钱的说法,她沉默着没说话。

自此,梨卿亭开始打零工,给自己攒学费。

零工不受年纪限制,但到手的工资也没有多少。

梨卿亭的心态很乐观,只要有进账不是坐吃山空就行。

同时她向当地政府有关部门申请了贫困补助,梨卿亭的成绩游走在全年级前三名以内,还算优秀。

她很清楚,想要获得别人的资助,最起码的重要条件就是,成绩一定要合格优秀。

有钱人也不是傻子,人家不资助好学生,难道资助一个整天混着玩的学渣?

钱扔水里还能听个响,这扔出去连个回音都没有。

梨卿亭省吃俭用的攒学费,每天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两个月的暑假,除去吃喝必需品的花费加上电费水费煤气费,她一共攒了六千八百块。

梨卿亭上的高中是公立学校,一学期的学费是五百四十六块,剩余6254。

只算必要花费,这些钱还算够用。

撑一个学期还行,两个学期就够呛了。

单是开学的时候,昂贵丑陋的大麻袋校服就够梨卿亭喝一壶的了,再算上学习用品本子之类的,想想就压力山大。

梨卿亭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下半年她就满十六岁了,能去找些合法工资稍微丰厚的寒假工赚钱了。

但还没等梨卿亭找到暑假工,高一上学期刚读到一半,她就被校方通知有位老板资助了她,再也不用操心学习方面的费用了。

虽然还要打工赚钱养活自己的吃喝,但少去学习的一大笔花费,梨卿亭顿时觉得轻松了一些。

不必想,这位资助人就是男主江向居,在书里的描写,他大学毕业后就投资创业,白手起家,年纪轻轻就成长为一家公司的老板,

二十一世纪,能在商场里抢夺一片市场都不是简单的人。

江向居心思深沉,利益在他眼中占据绝对地位,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给人恩惠或好处。

这样的江向居,却去资助一名陌生的高中生女孩,里面没有蹊跷是不可能的。

江向居偶然间见到过梨卿亭,当时他就被女孩的容貌所吸引,与他心底藏着的那个人有三分相像。

男主心底藏着的那个人是陈酒,剧情里描写过关于江向居动心的一个片段。

[高一的开学典礼,那是江向居第一次遇见陈酒。

他们所就读的高中算是贵族学校,校方在某些地方就很舍得花钱,开学典礼结束后晚上礼堂都会有文艺汇演。

那次,陈酒是第二个上台表演的新生。

当身着浅藕荷色舞服的陈酒走出来,有些嘈杂吵闹的礼堂都寂静一瞬。

无他,虽然少女的脸庞尚还稚嫩,但已经可以依稀窥见未来娇丽成熟的模样,好看的皮囊吸引人,高贵的灵魂更加引人注目。

江向居如其他人一样,坐在观众席上,眼神停在台上高贵绝俗的少女身上。

迎着近千人的目光,陈酒一点也不显得局促。

她从六岁起就开始参加芭蕾比赛,获奖无数,现在只不过是站在学校的舞台上,没有导师评委也没有比赛的紧张感。

陈酒就更加放松自然,随着清灵的交响乐在礼堂中响起,她跟着节奏有条不紊的展示着优雅的舞姿。

江向居目光灼灼,眼神随着台上少女的动作微微变动。

他呼吸微重,觉得心脏痒痒的同时又有些燥热。

少女长至脚踝的薄纱裙摆仿佛在随着她的舞步轻掠过他的心口。

那种感觉难耐但他不讨厌,甚至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十七岁的少年不清楚那是喜欢的情愫在心底悄然生长。

那天晚上,江向居做梦都梦见了陈酒在舞台上跳舞,不同的是,梦里的观众只有他一人。]

之后,江向居在懵懂青涩的年纪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搞清楚他这是喜欢上了陈酒。

所以,他才会无时无刻不由自主的寻找她的身影,多次“偶然”与她擦肩而过故作淡定,却在走远的余光里偷偷看她,悄悄用鼻子细嗅她的气息。

还没等少年鼓起勇气去向心上人表达喜欢,陈酒就不幸遇害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当陈爸爸来给她办理休学手续后,陈酒被陌生男人□□的事也在学校里流传起来。

有关陈酒的事情江向居都会去关注,他脸上的浅笑僵住,脑子像是被这一消息击的短路。

除了震惊的不可置信以外,对陈酒早已情根深种的江向居,更多的情绪就是心疼。

江向居找到蒋沛希,想让她带自己去见陈酒。

以往伴在陈酒身旁像个小太阳的蒋沛希,此时面无表情,她扫了江向居一眼,转身想要走开。

江向居焦急的就差跳脚了,情急之下他直接扯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并坦白自己对陈酒的情愫。

看着江向居近乎祈求的姿态,本就不是冷硬心肠的蒋沛希心软了。

但任何人都不能再刺激到阿酒的情绪,她提出一个条件,江向居不能说出他喜欢阿酒这件事,这次去也是普通同学间关心的看望。

蒋沛希很了解陈酒,她清楚陈酒当时处在什么样的情绪漩涡里。

那件事后,她就认为自己变得脏污不堪,抗拒所有人的肢体接触,惧怕别人对她释放的爱意。

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

让现在的陈酒知道江向居喜欢她,遭遇了那样事的她面对一个男孩真诚温情的告白,只会徒增她心里的愧疚与对自己的厌恶。

蒋沛希不想看到陈酒因为外人再次陷得更深。

她想她能好起来,重新对着自己笑,坐在上沙发依偎着自己,边看电视边笑出鹅叫。

但同样,蒋沛希知道那好像永远都不可能再出现,失去了热爱的芭蕾,失去了干净的身体心灵。

她这个旁观者,都不知道阿酒要靠着什么撑下去。

江向居连连点头,保证绝不透露埋在心里的情意。

那天傍晚放学,他跟着蒋沛希去了陈酒家里。

他们在路上的时候,当时陈酒正蜷缩在被窝里,她处在崩溃边缘的情绪时刻折磨着她,所以大多时间她都窝在房间里,蜷缩在大床上。

其余时间,情绪积压到一个度绷不住了,陈酒就会找出藏在房间里的美工刀或碎掉的玻璃片,自我伤害。

她在皮肉之上狠狠划出伤口,鲜血“嘀嗒嘀嗒”的流在卫生间的瓷砖上,陈酒没有丧失痛觉,她能感觉到那很疼,尖锐可怖的疼。

可陈酒的脑子昏沉乱成一团糟,仿佛只有尖锐的疼痛与刺目的鲜红,才能让她的神智回来些许保持片刻的冷静。

蒋沛希和江向居来的时间凑巧,陈酒因为生理需求刚从床上爬起来。

她穿着高领毛衣手上带着白色的薄手套,脚上穿着袜子到脚踝的长裤,除了脸蛋外,其余地方都严实的包裹起来。

听到开门的动静,陈酒穿拖鞋的动作一颤。

下意识抬头看去,蒋沛希先一步走进来,江向居则局促地跟在她身后。

陈酒先是看到熟悉的蒋沛希,她很平淡的看着她,等陌生的江向居显现在视野中,她呼吸顿了顿,一瞬间甚至想缩回被子里,但发涨的小腹不允许她再拖延。

陈酒僵直地站起身,也不打招呼直接略过两人把他们当空气,直直地走向卫生间的方向。

蒋沛希显然已经习惯了,她温声叮嘱陈酒不要因为有陌生人,就故意在卫生间里磨蹭不出来。

看到陈酒点头的背影,她看向盯着卫生间愣神的江向居,简单解释了几句陈酒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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