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剧本已送达[快穿](198)

作者: 阅读记录

总体来说,这是一个出现颇大裂缝且势力雄厚的组织,这句话,翻译在狐酒眼里便是:这是一条受了伤游到自己面前的大鱼。

天花板上圆月状的灯释放着柔和且亮堂的光线,狐酒眯起眼,月白的灯光下少女仰躺在床上。

她眼里浮现一抹愉悦的轻笑,脑后海藻般的发丝散落在米色床单上。

这条五脏六腑内讧的大鱼,她要定了……

——

隔天周日下午一点,狐酒走入家中的芭蕾练习室。

她走到换衣物的地方,脱掉身上的米色家居绒裙,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换上芭蕾练功服。

而是掀开衣柜下方的收纳箱,里面放着跳绳一类的锻炼器材。

但狐酒的手却越过锻炼器材,从最底层掏出她一早备好的衣物。

她穿好白色高领毛衣,把工装裤裤腿塞进马丁靴里,最后套上黑色的薄冲锋外套,戴上棒球帽,神不知鬼不觉的溜了出去。

家里只有打扫卫生的保姆在,陈妈妈在外工作,今天的天气挺好,陈爸爸就跟着好友去钓鱼放风了。

保姆正在一楼打扫厨房,而二楼她上午就已经打扫过了。

她的职业素养还不错,不会在没有雇主的传达下,便不知分寸的上楼。

所以,狐酒还没进芭蕾练习室之前,就在房间里用网购的专业工具将自己的容貌做出改变。

从外表去看,双眼皮变成了单眼皮,羽玉眉改为了黑粗的直眉,红润的菱唇也变得唇色浅淡,呈现上薄下厚的轮廓。

就算让蒋沛希跟狐酒仅隔着二十厘米对视,让她仔细打量,凭着狐酒的演技和以假乱真的易容,她也看不出这是狐酒本人。

因为她不仅是容貌在外物的堆砌下发生了改变,连眼神、表情、肢体习惯也通通变了个模样。

通俗些讲,她与之前的“狐酒”没有一点关系。

狐酒伪造的那张假身|份证上,化名为狐九,今年二十一岁,职业是游手好闲的小混混,高中就辍学不上了。

狐酒做的这一切只是让人对她的印象,与现实中那个未成年的芭蕾冠军“陈酒”分离开。

狐酒确实做到了,仅看这些伪造出来的信息,两人就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可能连见面都没见过。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狐酒必须隐藏好自己现实生活中的身份,谁也不能告知,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至少在她站稳住脚跟之前必须如此。

狐酒徒步走到离家几百米远外,打出租车准备去莫风组织申请加入他们,以此来混个参赛资格。

加入组织的地点位置,是狐酒用小号潜入一个企鹅群里了解到的。

那个群里大多是无业游民的混混,但也有真正在混黑组织里的。

其中有几个人就是莫风组织里的,大概是虚荣心在作祟,他们经常在群里讲关于莫风组织里的事。

虽然大多都是些没主要的废话,但架不住群里的中二混混们捧场,那几人越说越起劲。

狐酒默默潜水,滑动着屏幕,从一大段废话中快速提炼出有用信息。

当然,最终结果还是令她满意的。

狐酒得到了她想知道的信息,比如加入组织的方法和考察地点,还有那场选取继承人比试的时间。

下午两点十分,狐酒从身后那栋看似平常的KTV娱乐会所走出来。

右手里捏着一张黑色低调的会员卡,但不同的是,狐酒手里的这张与正常会员卡有着细微的差别。

这张卡背面的右下角处印着一串五位数的数字,数字后面还跟了个大写的字母D。

狐酒的视线扫过那个字母D,漫不经心的想,……字母D代表莫风组织中最低等级的成员。

一般多为新人,或是没有本事只能待在D等级的人。

她抬手看了眼腕间的表盘,然后把那张会员卡随手放进口袋里。

漫步走了一段路,确定身后没有尾随跟踪的人,狐酒走到路边拦住一辆出租,准备回家。

什么等级对狐酒而言没所谓,那整个组织迟早都会是她的,这张D等级的身份卡也只是她参加比试的敲门砖而已。

比试那天正好是双休日的周六,群里通知是上午九点钟开始。

狐酒一身纯黑的冲锋衣打扮,身上还似模似样的挎了个背包。

陈爸爸在学校整理课件,她跟他打了个电话讲述早就找好的借口,她要跟着蒋沛希一块去图书馆学习,让他不要担心。

手机里传来陈爸爸温柔的声音,表示他知道了。

而蒋沛希那边,狐酒也给她打了个电话。

问她在做什么,意料之中得到了她按耐不住激动的回答。

言语间说是碰到了个游戏大神,大神特别好心的要带她起飞,回应狐酒的同时还伴有飞速敲击键盘的声音。

狐酒唇角微勾,声音却十分的善解人意主动结束通话:“那你打游戏吧,我这边要去图书馆了。”

游戏就要开局,蒋沛希忙不迭地应好,同时嘴里还不住的说,阿酒宝贝最好最体贴了,不亏是她的小甜甜。

狐酒无奈地笑,挂断电话,看向车窗外的风景。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那位游戏大神是她花钱雇的,目的就是拖住蒋沛希不要来找她。

半个小时后,八点四十七分。

狐酒从出租车下来,她走到保安面前拿出那张伪装成会员卡的身份牌。

保安面色自然,仔细看了片刻,开门放她进去。

狐酒脚下踩着的这片土地,是戚爷名下的一座庄园。

混黑的人性子大多暴躁干脆,比试在九点钟准时开始。

报名这场比试的人只有三十余人,连莫风组织全体人数的零头都没有。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一些报名的个别楞头小子外,其他人一点也不诧异于这个极少的人数。

比试远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同样更并不代表着获胜的那人,将来就一定会成为莫风组织的最高管理者。

这里面代表的深意,大多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所以,介于狠辣有权势与初出茅庐,这中间那层的人大多保持沉默。

他们不参加不发言不得罪,只观察局面的结果然后默默站队。

任何一个职业都不好干,尤其他们这些混黑的,行错一步,小命可能就没了。

比试的方式是随机抽签,两人一组,一局定输赢,底线只有一条,就是不能把人打死了。

也不知狐酒的手气是好是坏,上半场抽到的对手是个楞头小子。

杀人无数的她以彻底碾压他的姿态赢得比试。

总共三十二人,十一人淘汰后。

那位坐在上首的戚爷笑呵呵,非常和善的宣布让他们中场休息十分钟。

狐酒不理会那些频频看来的目光,镇定自若地靠在椅子上,拿纸巾擦拭从手背关节处往指尖淌的鲜血。

纸巾染红一片,狐酒手背上的鲜血被擦拭干净,唯留下干涸在皮肤上擦不掉的血迹。

没有鲜血的遮挡,众人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白净纤细,但在比试场上爆发力十足的拳头,因重力攻击而红了一片,但连皮都没擦破一点。

戚爷弥勒佛似地眯着眼睛,他不动声色,打量着那头束高马尾,低头细细擦拭着手指缝隙的女生。

他握着手杖的手紧了紧,戚爷看似面上平静,其实内心却并不像看起来那么胜券在握。

举办这场比试的目的,他只是想决出一个继承人挡箭牌,为他争取缓和生息的时间。

但看着自入场以来便沉默冷静的狐九,戚爷也是从风雨里过来的,他能看出她打斗的手法十分利落老练,且招式灵活的根据对手而发生变换,次次都直击对手弱点。

戚爷精神恍惚间,徒然产生一个让他惶恐的错觉。

他莫名觉得倘若选了狐九做挡箭牌,那么原想利用榨干她价值的他,就会被挡箭牌吞噬的连渣都不剩。

下一秒,戚爷立马挥散脑子里的这个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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