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剧本已送达[快穿](204)

作者: 阅读记录

在九尾成立的第二天,监狱里服刑的王非仁就遭受了让他一辈子都无法忘却的经历,场面太过恶心暴力。

仅用一句话简单概括,王非仁被他的狱友强|奸了。

那个男狱友满身的肥肉脂肪,长得比瞎了一只眼半边脸布满红色胎记的王非仁还要丑陋,脸上的肉在他走动间都一抖一抖仿佛要甩出肥油来。

那个晚上,王非仁躺在又小又臭的监狱床上,那双哭到严重红肿的眯缝眼费力地睁着。

黑暗中,王非仁两眼痛苦无神,他的姿势是侧躺着的。

后面的囚裤上被鲜血染成红色,那面积较大的血迹,看起来他的某个部位就像被人拿着狼牙棒暴力碾压过一样。

昨天事情发生后,王非仁每走一步后面就撕裂刺痛,他以为那个男狱友就是饥不择食,也就这一次,忍一忍噩梦就过去了。

但令王非仁没想到的是,晚间到了洗澡的时候,那个满身肥油的男狱友就光着身体,强硬的闯进他的隔间里,身后还跟着另一个胖子狱友。

他们两个的体型可以顶王非仁四个,他被挤到角落里只能紧贴着墙壁,但比起被挤压的憋屈感。

王非仁心里更惧怕另一种情况的发生,当即头皮发麻,他牙齿打颤,声嘶力竭的呼喊救命。

可站在外面,看守纪律的狱警却像是个假人,听着里面传来的求救声,连眼神都不带转一下的。

而其他的罪犯眼观鼻鼻观心,见狱警迟迟不来制止,心下顿时了然,明白那个人是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

这种事情在监狱里经常发生,他们很平常地转过头,继续洗自己的。

狭小的隔间内,两个狱友脸上写满猥琐的丑态逼近王非仁,就如同前世王非仁玩味的欣赏着,陈酒恐惧到极致颤不成声的求饶与无力的反抗,不为所动的继续逼近。

不一会儿,王非仁仿佛撕裂一般的痛叫声响彻整个洗澡间。

等痛叫声结束,隔间又传出另外两人的辱骂,和扇耳朵一系列的殴打声。

先奸后殴打。

这不是最后一次。

至少,还余三年多的服刑期内,王非仁每天都要承受那样的强|奸殴打。

并且强|奸施暴者不止一个,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长得不尽人意,甚至看上去有些恶心。

与王非仁不相上下。

如何惩罚一个罪不可赦的强|奸犯,能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时时刻刻的记着自己的错误?

他们因为一己私欲毁了别人的罪责,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阉割去强|奸犯的犯罪源,让他变成一个无根的男人。

如此,强|奸犯每每想要释放生理需求,一低头便能想起他失去的脏东西,而且,没有那个玩意他就没有能力再次去侵犯别人。

从根源上解决一切。

但这并不能算惩罚,阉割去强|奸犯的犯罪源只是让他为自己所犯的罪责付出代价而已。

如果不提及法律与为人道德,什么样的惩罚最大快人心,让人拍手叫好?

是受害者以牙还牙,加倍奉还的反击。

也是受害者亲口诉说的惩罚。

“我要报复那个男人,我要让他承受与我一样的痛苦,我要让他被别人强|暴侵害。”

这是陈酒给王非仁判决的结果,她如此说,狐酒便依着她的言语如此做。

不同的是,狐酒在她说的惩罚上,叠加了“些许”次数。

狐酒这么随意的一叠加,王非仁所受到的惩罚就切换成了地狱模式。

这样不到短短半个月,王非仁就被折磨的双目呆滞,整日跟行尸走肉般的尸体一样,仿佛只会喘气。

原本王非仁每日怀着期待,等着监狱生活结束出去就好好生活,但经此一遭,现在他的心理状态可以用四个字形容,心如死灰。

狱友们惨无人道的行事,让王非仁对任何事都燃不起火星。

他不论身处何地或在做什么,脑子都充斥着那些如蛆虫般恶心的人在对他实施强|奸、暴力殴打、刺耳的辱骂。

甚至他连做梦都是那些场景。

王非仁每天都好像生活在地狱里,懦弱的他变得更加无能,他恨不得从世界上消失。

尤其是当同寝狱友看向他时,那些别有深意的眼神和“窃窃私语”的嘲讽,嘲讽他天天被丑男捅屁股。

那些话的音量其实并不小,全都传进王非仁的耳朵里,他咬紧牙似乎想反击,但察觉到那人看向他。

王非仁瞬间怂了,装作没听见走开。

在这样的环境下度日,王非仁的心理状况产生裂痕。

王非仁自杀了。

但被狱警发现并阻止,没成功。

下课铃打响。

狐酒拿着水杯喝水,她瞥着手机上的刘故发来的消息。

对于王非仁自杀这件事,狐酒没有多少惊讶的情绪。

王非仁那么懦弱的人会自杀并不奇怪,她不假思索的回了句:[让他们盯紧点,人不能那么轻易的就死了。]

因为有狐酒的发话,监狱里,平时王非仁被侵害虐打时没动静的狱警。

但王非仁一旦尝试各种方式的作死就会被狱警们立刻拦下,之后便是一顿暴力的殴打落在王非仁身上。

监狱里之所以看管极严,绝不允许有任何尖锐或攻击性的违禁品出现,就是以防犯罪不想活了自杀。

监狱只是关押罪犯的地方,法院没有给那些罪犯判处死刑,若是罪犯在关押期间死在他们监狱里,无论是自杀或他杀,他们监狱也是逃不了干系。

就算狐酒不说,狱警们也会特别关照王非仁,盯着他不让他搞事。

在狱警们的特别关照下,王非仁只能挺着一副死尸的模样,活生生的喘着气。

三年后的一天,王非仁刑满出狱。

三年的时光,对于狐酒而言转眼即逝,但在王非仁那里就是度秒如年。

他僵硬地站在监狱门口,没敢轻易妄动,仰头去看天上璀璨的阳光,视线就逐渐被眼泪模糊。

他一抹眼泪,痛苦的回忆浮现在脑子里,刚开始的监狱生活和王非仁想象中差不多,他原本以为之后的三年也就这样了。

但突然有一天就变得惊涛骇浪,那大浪以不想让他活的气势打去……

至今王非仁也没能用他生锈的脑子想清楚到底是谁在针对他,他甚至还存着一个最不可能的想法,那位大佬是不是搞错针对目标了。

但事情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想那么多也没有用了,王非仁抱头蹲下,泣不成声,他终于……活过来了。

如果说王非仁认定他此刻活了过来,那么按照时间计算,差不多在十几分钟后,他又被拖入了死亡的网圈。

王非仁打起精神,没有目的地走在街边,他每一次都用力呼吸,感受着监狱外新鲜自由的空气。

街道上车水马龙,一辆黑色轿车行驶在王非仁身边,他也没在意,甚至连看也没看一眼,继续走自己的路。

但过了片刻,那辆黑色轿车却突然停下,并车门大开从上面跳下来几个人。

他们悄无声息的靠近王非仁,王非仁眼前一黑就被人套了麻袋,还没来得及挣扎,紧接着就觉得后脑勺一震,剧痛之下昏死过去。

那三人把王非仁打晕后,就分工明确的行动,其中一人走到车后刚掀开后备箱,另外架着王非仁的两人就跟扔死猪一样,暴力粗鲁的将王非仁甩了进去。

“轰轰轰——”

车子启动,黑色的车影渐行渐远。

阳光依旧璀璨,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高挂的太阳不再那么毒辣。

磨砂黑的越野车穿过大马路,最后停在岚城中央舞蹈学院大门的不远处。

刘故熄了火,拿出手机给狐酒发信息说他已经到了。

十几分钟后,放双休假的狐酒悠然从校门口走出来。

她身上穿着深墨绿色的大衣,手里提着黑色优雅的编织小方包,站定在校门口扫视了一圈,随后抬脚朝着那辆眼熟的磨砂黑越野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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