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剧本已送达[快穿](206)

作者: 阅读记录

他像个拨浪鼓一样晃着脑袋,看着面前的火烙铁就跟看吃人的恶鬼似的,他恐惧的躲避着那热气扑面而来的火烙铁。

但这注定是无谓的挣扎。

在狐酒不满皱眉的那刻,右边挟制着王非仁的小弟就很有眼色,立刻分出一只手擒住王非仁的后脖颈,那力气如铁钳一般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下一刻,觉得后脖颈要被捏碎的王非仁又感到右脸一阵无法形容的灼烫,他嘶喊着痛叫出声。

“嗞——”

早已烧得发红的火烙铁与王非仁的右脸毫无缝隙地紧密相贴。

“还记得我吗?”

在这让人听了便胆寒的“嗞嗞”声中一道清脆的女声尤为亮耳明显。

狐酒耐心的等待了两三秒,但王非仁依然张大嘴,还是像个复读机一样不住的痛苦惨叫。

她皱眉,冷声命令:“回答我。”

同时,她手下控制着火烙铁的力气加重,将王非仁的右脸都挤得有些扭曲。

“啊啊啊——”

与他皮肉相贴的火烙铁不断地蒸腾出白烟,王非仁的左眼极为恐惧地乱颤,随着白烟的飘散一股肉烧焦的气味弥漫在空中。

挟制着王非仁的两人都闻到了那股知道来源后就让人反胃的气味。

他俩鼻子里都是那股味,却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干他们这一行,重口事都见过不少。

可王非仁没见过这种拿烧红的铁烙烫人皮肉的事,更没经历过。

他闻到那股肉烧焦的气味,心里就被恐惧占据,一想到这股肉焦气还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王非仁心里就更加恐惧,几乎接近崩溃。

他撕心裂肺的惨叫着,与之一起的还有从左眼里淌出的泪水,只是咸湿的泪水刚接触到那块泛红的火烙铁,就瞬间“嗞啦”一声变为干涸的水汽。

“回答我”这三个字轻轻缓缓,却如雷贯耳般传入王非仁的耳中。

感受到那右脸还在加重的力道,他真的怕了……怕自己的右脸会直接被那火烙铁烫穿。

王非仁咬着牙,阻止嘴里要喷涌而出的惨叫,右脸是让他无法忽视的灼烫:“记、记得。”

他怎么可能忘记捅瞎他右眼的人,就算心里忘记,他一见到狐酒就刺痛的右眼也忘记不了。

“大点声。”

“记得!”

王非仁一张口说话,就会扯动右边的脸皮肌肉,剧烈的疼痛使他的声音都变了调。

狐酒听着那声快要听不出的记得,大发慈悲的收回火烙铁。

火烙铁与王非仁的右脸皮肉分离之时,还有丝丝烫焦的皮肉不愿离开泛红的火烙铁,拉长几分,然后脱离王非仁的脸粘在了火烙铁上。

刘故把墨绿大衣细致叠好,放入臂弯里,他此时正站在狐酒身后的不远处。

因此,他可以清楚的看见王非仁那张狰狞扭曲着的脸上,焦黑渗着鲜血的轮廓线条不容置疑的显示出三个字。

它整体向左微微倾斜着,霸道的占据着王非仁右脸的大部分面积。

一旦有人去看王非仁,他右脸的[强|奸犯]三字就会赫然入目。

刘故屈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狐酒惹不得,他再一次深刻的认知到这个生存规则。

半月前,狐酒向刘故揭晓她的身份,刘故受到剧烈冲击,精神恍惚的被她放回去之后。

也顾不上什么冒犯不冒犯的了,刘故回去就让手下去调查有关“陈酒”的个人信息。

这次他得到的结果不再是普通混混的信息,而是一份众多家长口中所说的“别人家孩子”。

她成绩优异,长相出众,从小学习芭蕾,天赋和勤恳使她在芭蕾比赛中拿奖无数。

总结在一起,妥妥的别人家孩子。

当时看完资料,刘故更恍惚了,揉着额头,好半天才缓过来。

当然,他既能查到这些,又怎么会查不到四年前“陈酒”被不法分子绑架,意图对她实行强|奸,最后牵扯进法庭的事情。

刘故回顾完这条信息的瞬间,原本卡顿的思路茅塞顿开,他也终于明白了狐酒为什么针对一个蹲监狱的罪犯,且不断的折磨了那个罪犯三年多。

第125章 替身文里早死的白月光

“呃!呃呃呃——”

剧烈挣扎的声响唤回刘故的心神,他循着声源处看去,就见王非仁脖子上不知何时被套上了窒息带。

窒息带是组织里研究出来的众多刑具中的一种,听名字就知道这足以让佩戴着体会呼吸道被阻的濒死感。

那条窒息带通体漆黑,上下宽度约为成年男性的四指宽,哑光的皮革布料下布满绷紧的筋线与繁琐的电线,里面安装有远程遥控系统。

当遥控开关被按下时,窒息带就会立刻根据遥控器的指令,迅速收紧,不留一丝余缝。

王非仁的五官愈发狰狞,脸色也因为大脑缺氧而涨红一片。

左眼珠瞪大着凸起,他被擒住的双手五指难耐地张合着,呈现为爪状挣扎扭曲,似是想冲破双手的束缚,立刻将阻止他呼吸的窒息带解去。

但不巧的是,王非仁能挣扎动的也只有手指了,他身后的两人纹丝不动,连身形都不带晃一下的。

狐酒将手里的遥控板抛至身后,遥控板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刘故的眼睛跟着那遥控板转,上前一步,麻利的俯首接住。

“四年前,你强行用药将我迷昏并绑架,你那双龌龊的眼睛在看向我时,就明目张胆的向我透露着你恶心的想法。”

“你想要玷污我,想要毁掉我,想将我拖入深渊,让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再迎着阳光傲然的站起……”

狐酒右手虚握着左手腕,悠然地背在身后。

她用指尖摩挲着自己温热的腕间,微微俯下身,如冰覆雪的眼眸冷凌地望进王非仁眼里,直直的在他心里破出一道冰棱横生、寒冰铺地的冷然道路。

此刻,狐酒的眼眸就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沉寂冰冷,看到这双写满危险的眸子,王非仁挣扎的动作都不由地停顿下来。

随而他挣扎的幅度更加剧烈,目眦欲裂,仿佛回光返照般,下一秒就会在痛苦挣扎中死去。

狐酒视他的濒死挣扎如若无物,她眼尾牵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兴味地欣赏般瞧着他挣扎时的无力感。

继续说道:“可你注定会败得一塌糊涂,不仅被我亲手捅瞎的一只眼睛,还在监狱里待了四年,我想,你后三年的监狱生活一定过得很多姿多彩吧。”

说着,狐酒直起身,右手微抬。

刘故接到示意,按了下手中的遥控板。

在他的拇指从按钮上脱离的那一刻,王非仁一噎,紧接着本能地开始深呼吸,氧气争先恐后的灌入他干涸的肺部。

刚经历了一场在死亡边缘心惊胆战的游走,王非仁的头深深埋着,只有肩膀因为拼命呼吸在不断地剧烈起伏。

他就像是一具被抽骨的尸体,只能凭着身体的本能饥渴呼吸。

“后悔吗?”

还没等头脑晕眩的王非仁彻底缓过来,一道冷然的女声就翩然而至在他的耳侧。

可能是对这道声音的恐惧已经随着致命的痛苦刻进身体本能。

王非仁眼前天昏地暗,耳鸣不止,却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极为清晰的将那三个字收入耳中。

“后悔。”

求生欲望使王非仁连停顿思考都没有,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生怕回答迟一点就又要受到痛苦的折磨。

王非仁看着地面的眼睛恍惚,他明明已经汲取到所需的氧气,但仍旧是一幅快要窒息而死的痛苦模样。

面前熟悉的一幕,让狐酒脑海中闪过许多相似的画面,那是她以上帝视角在陈酒的回忆中看到过的。

不过,因为窒息快要死过去的不是王非仁,而是陈酒。

当时王非仁掐着陈酒的脖颈,五官同样狰狞扭曲着,不同的是,在回忆里,他的嘴角快咧到耳朵根了,是兴奋到极致的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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