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剧本已送达[快穿](71)
两人高谈阔论,根本不给他们插进去的机会。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狐酒的强势碾压,尤其是想看她笑话的几人,都默默底下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这一次过后,他们嘴里的小师妹叫的不再轻蔑和不屑,反而带着敬重的意思在里面。
人都有慕强的心理,喜欢强大有能力的人。
想让别人不再看轻你,那很简单,只要你比他强,强出许多,那在他的眼里你就是不可跨越的神。
狐酒在实验室待了两个多星期,每天过得都很充实睡眠质量都提升了不少,也可以说是每天忙得头一沾枕头就睡了。
“师妹,老师找你,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狐酒刚吃完午饭,从食堂走出来就听见周清苻喊自己。
狐酒点头,也微微提高声音喊道:“知道了,师姐。”
她改变了回实验室的想法,朝着佘教授的办公室走。
边走一边心中有了猜测,狐酒不禁加快了脚步。
门被从外面敲了敲。
“老师。”
佘教授听出是狐酒的声音,脸上带着笑,但想起接下来的话又收敛了几分:“进来吧。”
狐酒落座,端起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水暖了暖手,现在的天气真是越来越冷了:“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
“我把你的那份报告给国家生物研究所的所长看了,他对你的那份报告很感兴趣,就跟我说想把你转到研究所去,你怎么看?”
国防生物研究所狐酒有所了解,里面都是国家重要技术人员,对国家做出的贡献也是有目共睹。
狐酒有些含蓄地笑了笑,她低头喝了一口茶,佘教授私藏的茉莉花茶,很香。
“我想去,老师。”
“那就去。”
佘教授乐呵呵地对小姑娘说,笑容里带着几分慈祥和骄傲。
佘教授沉迷研究,没有妻子和儿女,看待还没成年的狐酒就跟自己孙女一样。
狐酒也笑,和佘教授又说了些话。
一杯茉莉花茶喝完,她走出了办公室。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狐酒给薛安打了个电话,声音里是压不住的喜悦,告诉他自己要进国防生物研究所了。
薛安没听过这个陌生的名字,但国防这两个字让他本能的觉得不简单,按耐住激动的心情问国防生物研究所是什么地方。
狐酒耐心给他解释了一番,然后让薛安带着薛妈妈来安市。
狐酒知道国防生物研究生那边有家属楼,把薛妈妈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她才放心。
薛安听着,连声应好。
等挂了电话,薛安眼神呆滞。
片刻之后,他打开手机搜索输入国防生物研究所几个字。
页面跳转,薛安怔愣地接收着上面介绍的信息。
他猛地站起身,那什么国防研究所里面可都是国家重要人物,有的还上过报纸登过头条。
他家阿酒真是出息了……
薛安嘴角咧的大大的,拦住路过得服务员宣布了一件事——现在在店里用餐的客人全部免单。
等这些客人走了,今天就暂时关闭营业,他要回家跟薛妈妈说这个好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薛安:“我家妹子真是出息了!”
与有荣焉.JPG
第47章 伪骨科文里的真千金(
黑色越野车通过一道道紧密关卡进入小区,小区很大,住房都是独栋的二层小楼,里面住着的是所里研究人员和他们的家属。
接他们的人帮着把行李搬进屋子,薛妈妈和薛安全程脸上带着笑,自家闺女/小妹这么能耐,他们自然也是开心极了。
等把东西都大致规整了一番,一家人坐在桌前喝水。
“这待遇真好啊,阿酒你也不要有压力。”
薛妈妈几条浅浅的皱纹里都藏着喜悦,她环视着这栋装修上等的房子,温声叮嘱。
狐酒点头:“知道了。”
喝了口水,她又说:“妈,我要是去了实验室不在家,你无聊了可以出去走走,这小区里都是研究人员的家属。”
她怕薛妈妈一个人待着觉得寂寞,就跟她说了说打发时间的法子。
手边的薛安接话,也跟薛妈妈说:“我看那后面还有个小湖呢,许多老太太在那玩健身器材。”
薛妈妈“嗯”了声表示自己知道,笑着问狐酒:“饿不饿?都中午了。”
狐酒摸了摸肚子,早上她没怎么吃饭:“饿了,想吃妈妈做的手擀面,番茄牛腩的,牛腩多一点。”
她满脸幸福地说着诉求。
“行,妈这就去给你做。”
薛妈妈自从听薛安说这个消息开始心情就一直很好,现在听他们家宝贝闺女饿了,还点名要吃自己做得手擀面,她脸上的笑不曾落下,起身就要去厨房做饭。
薛安看了眼薛妈妈欢快的背影,又看向狐酒调侃道:“小妹,现在可真是咱们家的宝贝蛋子。”
说着就要伸手揉她的头发。
狐酒笑着躲开,护着脑袋跑去了厨房,平常也就算了,下午自己还要去见所长。
薛安收回空中的手,一点也不在意,跟着去了厨房给薛妈妈打下手。
吃完午饭,薛安就坐飞机回南市了,毕竟饭店还是要开,钱也是要挣得。
午觉起来,狐酒去找所长报道。
所有研究人员都需要签保密协议,狐酒自然也不列外。
本以为只是先见一见面,明天才开始正式工作,谁知道签了保密协议之后。
狐酒被所长拉着聊了两句报告上的事,就被带去了实验室。
狐酒扫视着面前的各种仪器,又看了看一旁兴致勃勃的所长,心里轻叹一口气,算了算了,现在开始也行。
狐酒的实验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每天回到家里就有着热乎乎的饭菜,以及温柔的薛妈妈等着自己,让她充实又觉得很舒服。
科研这种东西最废脑力和精力,所以,晚上狐酒洗完澡缩进被子里就能睡着。
但今天狐酒并没有着急睡觉,而是打起精神盘腿沐浴在月光下。
也是巧的很,今天的月亮很亮很圆,透过窗子洒进房间里,是个施法术的好日子。
狐酒闭上了眼睛,柔和的月光打在脸上,长长得睫毛在眼下印出一小片阴影。
心中默念咒语,不多时,狐酒额上就冒出了点点小汗珠,睁开得眼睛里面血色还未消尽。
缓了几秒,瞳孔恢复了正常的黑色。
咒语是施在乔乐宁身上的,虽然只是个让人霉运缠身的小法术,但也是个害人的东西。
天道是不允许的,所以作为代价,狐酒可能会发一场高烧。
不过狐酒觉得挺值得,发烧还能带病休息几天。
乔乐宁可就不会这么幸运了,举个例子,一个人他本身带着3分的倒霉,那他可能会遭遇一些无关紧要的囧事。
那如果是7分,再倒霉一点他很有可能会死去。
狐酒卸了力气,仰倒在床上,嘴角浮现出一抹笑,不知道乔乐宁现在变成了几分呢。
乔乐宁这样的人,她总会像个老鼠时不时在你面前蹦一下。
虽然不会造成什么伤害,但很恶心人。
要不是在这个和平年代,狐酒会直接把她杀了,干脆利落。
就像楼轻轻一样。
——
乔乐宁最近像是踩了狗屎一样,整个人无论干什么都倒霉的不行。
吃饭会毫无预兆的呛到,有一次甚至差点噎过去。
好好走在校园的路上,臭烘烘的鸟屎总会出奇地命中落在她头上,搞得她连请了几天的假都不敢出门。
洗澡的时候,不管怎么转动花洒只出凉水,有时候滴答滴答半天连水都不出。
最尴尬的一次,乔乐宁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肚子,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在厕所里面放响屁。
因为是半夜很是安静,闹肚子这种“噼里啪啦”的动静很容易就把人给吵醒了。
乔乐宁当时已经搬回二楼,跟乔乐阳的距离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