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剧本已送达[快穿](82)
而狐酒眸色微动,她宣布出那句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喉咙一紧,紧接着就有种身体控制权在被抢夺失控感。
但不过转瞬的时间,身体的控制权又回来了。
他眼眸平静,抬眼望了下窗外幽黑的天空,那丝力量好像缩了回去。
狐酒如今恢复了三条尾巴,附带法力和灵魄也回来不少。
虽然不及鼎盛时期的力量,但在这种情况下,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至于后续会崩坏的剧情,那个并没有不在狐酒的管辖范围内。
她弄崩的小说剧情还少吗?
在萧酒那个世界狐酒就摸清楚了,即使杀了男女主,对世界运行也没有什么影响。
男女主是小说内的气运之子,但形成一个世界后除了气运比普通人强上很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卧槽!?”
“程哥你终于醒悟了,那个孟芷晴就是拿你当提款机。”
小弟团震惊加困惑之后,便是一种由心的庆幸
刘瑞祥也是呆愣了半晌,然后猝不及防地跳到狐酒身边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那张还带着稚气的脸傻呵呵地咧着嘴。
狐酒瞥了眼挂在自己身上的刘瑞祥,嫌弃啧了一声,上手推开他。
刘瑞祥却像是对这场景见怪不怪,依旧笑呵呵又黏了上去。
“要不然咱去吃烤串吧?庆祝程哥脱离苦海。”
“对,刚才我就吃了点果盘,肚子里除了酒啥都没有。”
“我也有点饿。”
原本就此打算宣布回家睡觉的狐酒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带着便宜小弟们去吃烧烤。
家里都算有钱的六人坐在路边的烧烤摊,连吃带喝的闹来闹去吃到了快十二点。
把铁签丢在桌子上的串子堆里,狐酒抽了张纸巾擦擦嘴,拿着手机去老板那准备把账结了。
支付成功后,狐酒低眼一看账单上的数字,着实被惊到了。
果然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真能吃。
似是被程酒影响,狐酒撇撇嘴,在心里吐槽。
走到桌边,狐酒抬手拍拍刘瑞祥的肩,通知他:“账我已经结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赶紧打车回去,我就先回去了。”
刘瑞祥脸上沾着烧烤酱料,正龇牙咧嘴地啃着烤鸡翅。
他喝了酒,虽然脑子还算清醒但反应到底是迟钝了不少,他慢吞吞地把鸡翅骨头吐到桌子上。
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还有种被打扰的不耐烦:“知道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程哥你有这老妈子属性。”
以此可见,刘瑞祥是真的喝醉了,在平常脑子清醒时,他是怎么都不敢当面吐槽程酒的。
老妈子?
狐酒面无表情,对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刘瑞祥皱着脸打了个激灵。
而狐酒打完后,脚步不停顿地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弯腰坐进车里时,灵敏的耳力还能让他听到刘瑞祥的痛呼声。
狐酒勾了勾唇,砰得一声将车门关上。
一切声音隔绝在外,狐酒把后领的外套帽子带上,宽大的帽檐微微遮住少年凶厉的眉眼,他闭着眼倚靠在车座上。
“师傅,景苑庄。”
“好嘞。”司机师傅点火给油,载客指示灯也从绿色换成了有客黄色。
作者有话要说:
程·金色猕猴桃·酒:“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狐酒微笑不语。
(这个小世界,因为程酒是男的,所以,指狐酒的“她”就用男他代替。)
第54章 校园文里的悲情校霸男
清晨的阳光明媚柔和,暗色遮光窗帘将一切刺眼的光亮隔绝在外,只有几缕落网之鱼透过窗帘边缘的缝隙溜了进来。
卧室里响起被子的摩擦声,窸窸窣窣的声响极细微。
狐酒闭着眼,睡了一夜浑身软绵。
薄被下,他腿绷地笔直,双臂向上拉,紧绷着身体抻了个懒腰。
狐酒睁眼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
醒神后,掀开被子踩着拖鞋去了卫生间,神态自然的放了个水,结束的时候还娴熟地抖了抖。
昨天是星期五已经放假了,目前的高中生狐酒,暂且不需要起个大早去学校报到。
他悠闲的洗漱完,踩着拖鞋穿过客厅去了厨房,准备给自己做个早餐填饱肚子。
但偌大的双开门冰箱里空空如也,狐酒找遍整个厨房什么食材都没有,甚至连做饭的调料区也只有盒食盐,其他什么都没有。
目前狐酒家里能吃的,只有冰箱保鲜层里的那几盒桶装泡面和一排罐装可乐。
砰——
砸上冰箱门,狐酒内心冷笑一声,面无表情的在心里吐槽,这果然很符合独居男生家里的冰箱,只有可乐和泡面。
无法,狐酒只能先给自己从饮水机里接杯水喝,目前他所居住的这所三层带花园的小洋楼,是程酒他爸全款给他买下的。
房子坐标距离程酒所读的高中非常近,步行的话十来分钟就能到学校。
自从程酒上高中起,他就从程家搬出来独自一人住在这儿。
程酒和程家的关系不算融洽,可以说,除了每月准时打到卡上的巨额生活费之外,他们没有任何联系。
程酒的母亲在他5岁时,不幸患上胃癌在病痛的折磨中离世,他的父亲没过一年就再娶他人。
年纪还小的程酒无法理解,也无从去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为什么自己的父亲这么快就变心了。
难道他不为母亲的死感到伤心吗?
难道他们之前的恩爱也都是假的吗?
这件事情让程酒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活泼开朗的心性变得敏感且暴躁易怒。
尤其是,当程父带着陌生女人出现在程酒面前,让程酒叫那个女人妈妈的时候。
程酒红着眼,心里的愤恨达到顶峰,小小的人儿就像个刺猬似的,竖起全身的尖刺去保护自己。
可程酒终究不是真正的刺猬,他是个有心有血的人,在竖起那些尖刺扎伤别人的同时,那些尖刺也在将他自己刺的血迹淋淋。
但程酒的倔强不愿显露出来,咬着牙硬挺。
程酒的继母在之前生产的时候,难产导致大出血差点没从手术台上下来。
身体损伤严重使她失去了生育能力,继母也是二婚,身边还带着她和前夫的女儿。
程酒有个同母的亲姐姐叫程浅,不过姐弟俩关系也不怎么好。
程浅是个性子利落且有能力的女强人,狐酒从程酒的记忆中得知,上辈子就是他的姐姐程浅继承了程氏集团以及家产。
而程酒的性子暴躁,还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先不说他没考上大学这件事。
程酒因为顶下白秋水的黑锅,让未成年女孩未婚先孕还把那个孩子生了下来,单这一道德沦丧的黑点在,程父都是绝不可能让程酒继承家业的。
正如前世,程父不仅没让程酒继承家业,还毫不留情的把他赶出了程家,直到程酒身死都没有葬到程家的墓园。
程父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比起子虚乌有的性别他更看重能力,程家有程姐姐这个女强人继承家业,根本不缺程酒这个废物儿子。
狐酒回过神,心觉这样的安排也挺好,各过各的谁也不干预谁。
喝完水他放下水杯,到玄关换了双到至脚踝上方的黑靴,食指勾着鞋柜上的钥匙出了门。
狐酒转眼就来到了车库门前,拉开车库的门,宽敞的车库里停着一辆磨砂黑机车摩托,和另外一辆同样显眼张扬的红色法拉利超跑。
程家从程酒太爷爷那辈就开始从商,家里不说别的就是不缺钱,所以在钱这上面程家还从没亏待过程酒。
程酒今年刚放暑假时满了18岁,这两辆车也才买了不到几个月。
黑靴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哒哒声,狐酒打量着流利漂亮的磨砂黑机身,凤眸露出些许兴趣。
他记得这辆摩托还是全球限量版的,价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