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剧本已送达[快穿](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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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朝着脱去防护头盔瘫在地上的胡永康走去。

走进了些,狐酒才看到胡永康被汗水汗湿的头发,以及他胸口剧烈起伏,拼命汲取氧气的难忍模样。

他递过去一张湿纸巾,关切地询问道:“还行吗?”

“行!”

胡永康接过带着丝丝凉意的湿纸巾,一个激灵坐起来瞪眼瞅着狐酒,中二气息十足地冲他喊:“男人不能说不行!”

狐酒无语凝噎,白了他一眼。

无情对他批判两字:“幼稚。”

胡永康不在意地傻笑两下,然后毫无形象地躺在地上,那张湿纸巾也被他盖在额头上。

每经历一次空呼瓶内气体竭尽,无法再汲取任何氧气的绝望窒息后。

当他干涸的肺部血管再次被空气重新湿润充盈,胡永康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感觉到了自由的意义。

对他来说,能时时刻刻的尽情吸入空气,他就觉得这是自由的,这一刻给他千金都不换。

当然面对空呼瓶竭尽的情况,胡永康也不是完全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每次他选择强撑下来都是快到安全地的时候。

如果,发生意外,他的空呼瓶在半途中就耗尽。

那胡永康肯定不会这么鲁莽,试图挑战人类的生理极限,他会即刻认怂向指挥员报明情况。

反正,指挥员不会不管他的。

因为是十七层高层火灾,灭火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等这火彻底被灭完,救援组的五人包括消防司机都在车内闭着眼,神智迷糊昏昏欲睡。

等所有人收拾完毕上车,班长这才示意收队。

接连行驶而过的消防车不像来时那般匆忙紧赶,各车司机把安全放在第一位,匀速驾驶着车子。

从车上下来,有大半的消防员脱去装备,直接眼睛都睁不开眯着眼回了宿舍,脱去鞋子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而另一小部分则坚强的回到食堂,继续吃之前没吃完的饭。

他们每次在吃饭时出警,食堂的工作人员就会把菜收起来,放在保温箱里一起保温。

每个人的碗底下都有自己的名字,也不用担心什么摸错碗的乌龙发生。

狐酒就在那一小部分人里,胃里空空什么东西都没有很难受,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而胡永康眯着眼低头,整个人精神萎靡的跟在狐酒身后,像个没有灵魂的傀儡。

热乎饭菜进到嘴里的那刻,狐酒的精神缓过来些,但依旧疲惫,手背支着脑袋闭眼咀嚼,与胡永康一同吃到肚子发撑。

跟个泥人一样慢慢悠悠地回了宿舍,显然那顿饭已经耗费了胡永康仅剩的所有能量。

回到宿舍一挨到床,胡永康的身体就像没了骨头,头倒在枕头上,现场给狐酒即兴表演了个一秒入睡。

人熟睡时因为面部受到挤压,嘴巴就容易不受控制的撅起。

此时,睡成死猪的胡永康就是如此。

狐酒看到他撅起个嘴打呼噜,无情地嘲笑出声,再转眼往后看了一眼,胡永康腿搭在床边连鞋都没有脱。

狐酒是不会顾及胡永康的睡眠质量而给他脱鞋的,所以,在扫过一眼之后,毫不犹豫地转身拿上洗漱用品去了洗澡间。

消防站内的洗澡间二十四小时开放。

忙活了快一天,身上全是黏腻的汗水。

狐酒都不知道胡永康是怎么睡着的,反正,不洗澡把身上的汗液冲掉,他即使躺在床上也别个想睡过去。

等身上清爽带着水汽的回到宿舍,狐酒把洗漱用品放回原位,翻身上床拉过叠成豆腐块的被子抖开,闭眼睡去。

这种紧凑忙碌时不时还会临身危险的日子,在狐酒成为一名正式消防员时,他就已经接受并将自己彻底融入其中。

当然,也不单是狐酒一人这样,任何一名消防员都是如此。

他们愿意为救互不相识的陌生人,付出惨重甚至是生命的代价,仅仅是为拯救那人出来,用自己的命去换别人的命。

只因他们的名字前有一个头衔——消防员。

——

狐酒将这个意义非凡的头衔带到了这具身体的三十五周岁那年,十三年的消防员职业生涯里,他尽职尽责的做好每次救援,不论是大是小或轻或重。

同样,他身上也多了大大小小的伤,有些在身体上以伤疤的形式出现,而有些则需要通过X光片呈现。

他在三十五周岁生日那天正式退休,收拾行李,离开了这十三年来停留最多时间的宿舍与H市消防站。

狐酒搬回了每次休息日,常回的那栋带花园的小洋楼,平常的日子由紧凑急促转回平缓悠闲。

狐酒可不是闲不下来的人,有钱有闲,他不需要为了生存去努力。

平常不想出门,在家打游戏睡觉或看电影都能过去一天。

当然,狐酒也不是一直闷在家里,偶然在手机或杂志上看到推荐的旅游攻略,来了兴致也会即刻订机票,收拾行李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他的生活自在而舒适。

日子如飞燕一般掠过,时间带给狐酒的不止是年龄的增长,更多的是经历世事的经验和对另一项技能的拿捏。

狐酒也很感谢虚空中那个不知名的操控者给予自己的机会,让她能以不同的人生去体会,去看从没看过的世界。

等狐酒这具身体年龄73岁的时候,身体各项机能都开始下降,他把自己这世的财产捐给慈善机构后,便选择就此脱离了此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消防员是份危险远大于其利益的职业,值得我们去尊敬和理解。

第64章 校园文里的悲情校霸男

孟芷晴番外

杂乱无序的环境,三四个绿色大垃圾桶堆放在一起,里面被丢上各种垃圾,甚至有些还从顶上冒出来堆落在地上。

现在正值炎热的夏季,垃圾桶堆上方是密密麻麻的苍蝇,它们嗡嗡地盘旋在这一片地方,享受着对它们来说的乐土。

对它们是乐土,对人类可就不是了。

只要进了垃圾桶堆十米以内,那股冲脑子的尖锐气味就会“噌”的一下钻进你的鼻孔里,然后进到五脏六腑无孔不入。

肠胃功能弱一点的人,可能当场就能扶着墙呕出来。

要说H市作为一线城市,怎么还有这种地方呢。

坦言,H市是一个很矛盾的城市,虽然它是一线城市不错,但等级分阶特别严重,城中心区是富人区,而相当于城郊的这儿就是贫民区。

在这儿生活的人可能一辈子都脱离不了贫民区,去别的压力小点的城市生活会好很多。

但生活在这里的人不愿搬走,因为这里是H市,因为这里是所谓的一线城市。

孟芷晴也是贫民区里出生的孩子,她性格自卑怯弱除了孟父的打骂,另一个原因就是贫民区的出身。

她那时候心底明白,只有读书才是她唯一的出路。

算得上优秀的成绩让孟芷晴在中考时,考进了富人区里的第一公立学校。

虽然考上这个学校很难得,但孟父不会管这些,更不会给她交学费。

学费只能靠孟芷晴每天做兼职的工资,再加上她妈妈每个月寄过来很少的钱,也算是能凑的上。

但后来的事情我们也知道,努力生存想要摆脱原生家庭的少女,还是因为内心的欲望走上了不归路。

此时,怀孕七月的孟芷晴腹部高高隆起,闭眼躺床上。

虽说是床,但就是几块木板拼凑在一起而已,极其简陋潦草。

她眉头紧皱,翻身忍耐了一会儿,像是再也忍不下去,泄愤地握拳砸了下床板。

“砰!”

承受许多的板床,登时被砸得一声闷响。

孟芷晴猛地睁眼坐起身,拖沓着拖鞋发丝凌乱地走下床。

她走到窗边,用力粗暴地把窗户关上,窗户和板床一样发出“砰”的闷响,可见她是有多气愤。

孟芷晴重新回到床边躺下,但楼下小贩无限重复吆喝的喇叭声,与电动车鸣笛声混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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