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么可能怀了皇后的崽GB(42)
白素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探头看来。
看见那一排排标注的拼音字母之后,她:……
她是看完千字文三字经之后直接看得论语,那段时间识字还不太行,很多字不认识,就往论语上都标了拼音……
一大把年纪了,还在努力学识字的“小学鸡”,也是非常的不容易。
这种黑历史,自尊心极强的Alpha怎么可能认真解释?
她干脆直接把书抽走合上,故作深沉:“这个是一种博大精深的符号……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然后把书放回了书架。
摸摸他的脑袋:“好了,白天被那一群人论政论的头疼,晚上还要和我讲论语吗?让脑袋休息休息吧。”
少年轻轻地“哦”了一声,后任由她牵着,回了卧房。
“已经戌时了,是不是到你睡觉的时间了?你想怎么睡?”
女人声音自然地问。
段长川听见问话,原本已经平缓一些的心绪,又猛得紧张起来。
【你想怎么睡……】
这是将问题丢回给他的意思吗?
她想……按他的意思来?
也对……他是皇帝,这种事当然要按他的意思。
想到此处,少年清清喉咙,说:“呃,先侍奉朕脱衣吧……”
出口,声音干巴巴的,就差把局促写到脸上了。
女人发出一声气音地笑,纵容地说了声“好”,后上前一步为他解下衣袍。
绣金的龙袍被挂到一边,段长川坐上床沿,忐忑地等着。
白素给他摘了环佩和项链……
白素给他脱了鞋……
白素给他拆了发簪。
之后,没了动作。
继续坐等的段长川,等了好久也没等到自己想要的……
脑袋里缓缓打出几个:???
抬头,女人正对着他上下打量。
心下不由得又是一紧:“你……你在看什么?”
“在看你还有哪没伺候好,该脱的地方我都脱完了吧。”
段长川看看自己穿的完好的亵衣……
非常的疑惑。
虽然他对这方面不是很懂,但他至少知道,两人同房,衣服是不能穿的啊。
这么简单的常识,白素该不会连这都不知道?
他现在感觉自己很像……
呃,很像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差生,满心寄希望于邻座的同学,结果发现邻座的同学比自己还差。
这感觉……五雷轰顶差不多也就这个程度吧。
“衣……朕的衣服,继续脱。”
他磕磕巴巴地下令,心里更紧张了……
一会要自己来主导吗?
教习嬷嬷当初怎么说的来着……
少不更事的少年,心里忐忑着,疯狂过“小黄画本”。
【应该是先用那个这样……再用那什么那样……最后再那样,大概也许可能,就差不多了?】
不管了,朕天赋异禀,朕这么聪明,肯定可以实践出真知!
段长川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
面前忽然出现一张艳丽的脸。
才发现,是白素半蹲到了他面前,狭长的美目正探究地望着他。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向后仰。
“你……你不给朕宽衣,望着朕做什么?”
下一刻,女人缓缓起身,朝他凑近了。
细长的手指,轻轻落在他的衣襟上,后一路缓缓地向下,最终留在他的小腹上。
“段小川,你是不是想要了?”
带着气音的声音,尾音微微上扬……
说话时,乌黑的眸子里,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段长川只觉得一股热气,随着那人的指尖蹿向下腹,酥酥麻麻……
一直冲到了尾椎骨。
“朕……朕来找你侍寝,当当……当然得要……”
他说。
连声音都是颤的。
“哦,原来你是找我来侍寝的啊……”
女人眼底的笑意更浓了,缓缓朝他逼近了,单臂拄在床上,将半个身子都撑在他上方。
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腰,在他的系带上轻轻一拉……
随着绳结解开,身上的衣服也不受控制地往下滑。
眼看自己衣领划开的越来越大,连锁骨开始外露……
他连忙伸手,将自己衣领扯住。
手忙脚乱……
耳侧被一片柔软,轻轻烫过。
“陛下可知道我是谁?”
慌乱间,他听见白素问。
少年抬眸,不解:“朕当然知道……你是丞相的庶女,顶替妹妹出嫁,如今是朕的皇后。朕知道命你侍寝意味着什么。”
话音落下,身前的压迫感倏得全部消失。
耳侧被烫过的位置,传入一声低低浅浅的笑。
女人起身,将他衣领都拢住了。
说:“臣妾替陛下把衣服穿好。”
段长川:…………?
她为什么……?
“你……难道不想要一个皇嗣吗?你在宫内无依无靠,若能诞下一位皇嗣,这宫中便无人再敢欺负你。”
“白素,你不想要一个皇嗣吗?朕可以给你。”
少年乌黑的眸子里,满是疑惑。
他不明白……白素既已嫁给他,又亲口说过,会站在他这一边。
为什么他想赐她一个孩子,她却又不要?
但女人,只是规规矩矩地为他穿好衣服。
目光深深地落在他的肚子……说:“我确实想要一个皇嗣,而且,是非常想……但不是现在。”
“乖,你还没做好准备,我怕会吓到你。”
她这样说。
段长川更:???
作者有话说:
现在的段长川:她一个女人,能怎么吓到我?
后来的段长川:……QAQ(QAQ)(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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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精修改错字!我又好困……orz
第35章 ???
被拒绝了……
段长川身为一个皇帝, 翻自己皇后的牌子,被拒绝了。
虽然是非常温柔的拒绝……
可那也是拒绝啊!
正纠结着,外面传来一声通报:“方大人到!”
接着便是方墨砚的声音, 说:“臣突然记起, 今日还没有为陛下请过平安脉, 听闻陛下在皇后娘娘宫里,就立刻赶来了。
再然后, 就是长乐在门外拦着:“哎, 哎, 方大人, 您不能进去啊!陛下和娘娘已经睡下了,平安脉也不差这一天啊。要不您明天再来?”
“睡……已经睡了?”
“啊……阿这……是啊。”
坐在卧房里, 听见声音的段长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方墨砚的这句“已经睡了”……听起来总觉得有那么一点怪怪的。
“今天的平安脉还没请?”
正兀自想着,身旁的人忽然问他。
“朕记得今日没到请平安脉的时候来着,不知他为何如此急匆匆地过来。”
而且, 平安脉这种东西, 早一日、晚一日也没什么。在明圣殿寻不到他便算了,何至于大晚上火急火燎地追过来?
就非常的不合常理。
“会不会是……有什么急事?”
白素问。
少年茫然地摇摇头。
两人相互对视着,外面的人已经拦不住了:
“乐公公, 我是陛下的御医, 这么些年为陛下调养身子,您信不过我吗?”
“这……方大人, 洒家当然是信您的,可这……陛下和娘娘真的睡了啊……哪能这个时候打扰……”
“就是这个时候打扰才有用, 再晚就来不及了。”
“啊……啊?”
接着便是外门被敲响的声音。
方墨砚在外面高声叫:“陛下, 臣方墨砚请陛下安, 来为陛下请平安脉。”
段长川:……
朕很安!但朕,不安生!
良久后,房内响起一声气鼓鼓的叹息。
面色阴沉的少年,拉开了外殿的门。
脆生生的声音,咬着牙威胁:“方墨砚,你最好是有比你的脑袋还重要的事。”
方墨砚见门开了,先是从头到尾打量他一番,后看见白素也披着衣服出来。
两人都是衣衫完好,发丝未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