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1009)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不对!小幺很快意识到了不对,连忙拍拍大脑袋站直,幽怨的盯住了那纹丝不动的门口。

思索片刻,干脆选择了放弃,自顾自窝在猫屋,踹起爪爪赌气。

果然,在大人的识海里,它是系统还是灵宠,区别不大。

一样被霹,一样被锁QAQ

过了很久,小幺像是终于想到了什么,连忙从系统商城买了生发剂。

毛毛快长快长,不然又让某只喵占便宜了!

小幺并不知道,自己理发的空档,司矜的脸颊已经盈了层淡淡的粉。

皮肤白皙的人,就算生病脸红也不会是大红,而是一层莹润的粉,淡雅撩人。

他不清楚这是什么设定,但是,好难受,身上的睡衣连同被子,都变得好难受,好像被碰到就会下意识的发抖。

“呜……”眼睛湿漉漉的,司矜不想盖被子,便果断伸手,毫不犹豫的将特制的蚕丝锦被丢到了地上。

咬牙坐起来,去解身后的系带。

但,或许是怕他冷,那带子系的比较紧,怎么解都解不开。

司矜全身无力,细碎的呜咽便紧跟着溢出唇齿。

白发倾了一枕,眼睛雾蒙蒙的,虚脱的倒在雪白的圆床上,仰头看着天花板,艰难喘息。

身上是纯白的衣服,四周是漆黑的栏杆。

被外面的月光一映,整个人像是被恶魔圈禁,还施了媚术的神明。

临渊其实没走,他一直在门外守着,一是忽然被定为管家,很开心,又怕做不好,兴奋紧张的睡不着。

二是,他走的时候,就察觉出司矜有发烧的趋势,实在放心不下。

三是,小少爷的房间周围堆满了各种供暖设施,所以这样守着,也不觉得冷,就算立刻走进屋,也不会冻到娇气的小人儿。

临渊就这么保持警惕,一直立着,思绪还没跑远一会儿,就被微弱的哽咽和挣扎声,吸引了注意。

少爷……出事了?

漆黑的眼瞳微张,临渊立刻转身,抬手敲门询问。

可,手刚伸出去,就听见了司矜艰难沙哑的声音:“进……进来!”

准备敲门的手落下,变成了推门。

临渊加快了步子走过去,看见面前场景的一瞬间,就立刻……

轻微分唇,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压下满心不合时宜的情绪,立刻放下围栏,去触司矜的额头。

滚烫的,好像确实病的厉害。

是因为……白天吹了风吗?

想到这里,临渊复又自责起来,想:他今天不该带少爷在秋风里跑的,应该把他保护的好一点,再好一点,这样,就不会发烧了。

“少爷歇着,我去给您拿被子。”地上的锦被脏了,需要由女仆仔细拆开,洗干净重新缝制再送过来。

知道司矜娇气,临渊自然也不会给他盖掉在地上的被子。

很快,就打开橱柜,拿了床最柔软的被子,放在供暖的小铁片上,简单烤了烤,才为小少爷覆上。

可,被子落下的那一刻,司矜便像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刺激,眼泪掉的更厉害了,得努力平复呼吸,才能勉强发出声音。

“别……不要被子,不要被子,呜呜……”

“不行。”临渊严词拒绝:“不盖被子病不会好的,忍一忍,我去叫人给您熬药。”

说罢,还仔细把被子往下掖了掖,才走出门找来负责药房的佣人。

可,仅仅是谈话的三分钟,司矜又将被子扯开,准备丢到地上。

这一下,却被临渊提前伸手按住,突破他的小力道,再次把他裹进了被子里。

心疼又无奈的嘱咐着:“都说了生病不能提被子,怎么这么不听话?”

司矜的白发散了,发丝根根分明的垂在眼尾,离的近的几根已经被泪水浸湿,整个人乱糟糟的。

像是堕下神坛的神明,让人特别想……狠狠欺负。

可小少爷还在生病,不能趁人之危。

而且,临渊知道,即便升成了管家,他也没有染指主人的资格。

这么娇气的小少爷,不知道将来会娶哪家小姐?那家小姐又会不会照顾不好他?万一生病了怎么办?受委屈了又怎么办?

第2163章 【番外】糙汉奴隶VS病弱奴隶主(8)

临渊的思绪飘忽,信马由缰的走着,掖被子的几秒,竟是没好好去看小少爷的表情。

直到把人重新放下,才发现,司矜的眼圈全红了,沉着细碎的呜咽,祈求似的轻声唤了句:“阿渊……”

他叫……“阿渊”。

不是“新管家”,不是奴隶代号,不是全名,叫的是……“阿渊”。

临渊的记忆里,除了已故的母亲,没人这么叫过他。

司矜这样一喊,好像把他们间的距离都拉近了。

此时司矜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个无助的小朋友,凄凄惨惨的望着他:“不要被子,不要睡衣,不想盖,不想……”

“放开我,放开我好……好不好?”

少爷在求他。

高高在上的大庄园主,只是简单生个病就能幼稚到这种程度,他看见还好,万一让别人觊觎了,可怎么办?

临渊深吸一口气,终究还是拿了被子,严肃道:“生病了要发汗才能好,所以……得罪了。”

话落,便伸手锢住了少年纤细的腰。

少爷很瘦,依然轻到一只手就能抱起来。

小心翼翼的抱到身边,让司矜靠在自己肩膀上,临渊才低头去解他背后的系带。

虔诚的陈述着:“这之后,您想怎么罚我,我都认了,少爷。”

一声过后,系带飘散,粗粝的手指一路划过娇嫩的肌肤,惹得司矜阵阵战栗。

不过多久,竟是连睡袍都放在了一旁,只把司矜好好的抱在怀里。

布满薄茧的大掌轻落在肩头,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小猫咪,一点一点,掠过他的后背。

… …

司矜的眼泪在往下掉,思绪也逐渐变得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竟是跟着发黑,唇角苍白,靠在临渊脖颈间,艰难的缓着气。

额角布了一层细密的薄汗,整个人仿佛经历过一场盛大的浩劫,指尖打颤,一点力都提不起来。

可,刚呼吸三下,临渊古铜色的大掌,便又落到了他白皙的腰际,轻轻一捏,抱着他换了个位置。

生怕他掉下去,还细心的拉好了一侧的漆黑护栏,像是魔鬼囚禁了神明。

司矜的呼吸在打颤,目光所及,恰好是临渊分明漂亮的喉结。

一时脑热,竟是闭眼吻了上去。

而且,他没有力气,吻也一直在脖颈间留恋。

生病的小人儿格外娇气,只是简单的触一下腰,摸两下后背,就“惊”的出了一身汗,很快,就连吻喉结的力气都没了。

就这么抬头,白发垂在身后,神色迷离的看着抱着他的男人,似乎连微分的唇,都需要好好安慰。

临渊一颗心砰砰狂跳,他有心垂手,想擦一擦少年的唇,可拇指上的茧子最厚,会扎人。

“想……想你……吻——”

司矜努力开了口,他想说的是,“想你吻过来。”

可话还没说完,炽烈的吻就迅速席卷了呼吸。

司矜有一瞬间的眩晕,不过多久之后,耳朵微动,他似乎听到了敲门声。

是药房的佣人克林在喊:“少爷,您的退烧药熬好了。”

可这些声音,对于此时的他来说,好像邈远的没有尽头,根本听不清。

被重新放进被子里的时候,司矜才意识到,是临渊在发现敲门声的第一瞬,就捂住了他的耳朵。

不能让生病又娇气的小少爷受惊,是管家必须精修的头等大事。

盖好被子,为出了一头汗的小司矜拨开鬓边长发,临渊才松下一口气,转身去拿药。

幸好,没人看见少爷刚才的模样,也没人发现他隐藏的恶劣心思。

抚了几下后背,司矜好歹发了些汗,肯乖乖在被子里躺着了,等喝下药,明天大概就能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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