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1016)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只停顿了三秒,临渊便反应过来,点头应是。

又聊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送走了他的缪斯。

为避免被发现,临渊又迅速躺好,去想除了纸以外,还能作画的地方——

抽屉,桌面,白墙,甚至是……他身下的白床单,一样可以。

他不需要纸张那么脆弱的载体。

而且,明天撕画的时候,他还想再做一件……大胆的事。

… …

第二天一早,来查房的护士果然又发现了他的异样,甚至气他不配合治疗,想直接伸手,撕毁他那张素描图。

毕竟这种东西画的潦草,卖不了多少钱,不但耽误病人的病情,还没有没收的价值。

放在以往,临渊是会极力阻止的,可今天,他显得异常平静。

凤眸半弯,轻声劝着护士“不要生气”,随即,便自己接过那张画,低头道歉:“护士姐姐,生气容易长皱纹的,我自己把这东西撕了,还不行吗?”

护士深深拧着眉,显然不信。

但下一秒,就见临渊低头,修长的指尖在画作之上反复留恋,一分钟后,撕拉——

食指从画像紧抿的薄唇处刺破,指尖穿过纸张,虚虚的在空中画了五六圈,才将画分成好几半,扔进了垃圾桶,任由护士带走。

咔哒——

病房门合紧。

直到护士的脚步声都远了,临渊才像是验证了什么猜想,唇角扬起近乎病态的笑意,缓缓垂眸,去看那最先穿破画作的手指。

前两个指节处,还残留着神明清浅的玉津。

第2177章 【番外】病态画家VS画中神明(4)

与此同时,处在虚空里的司矜眉头微蹙,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接过小幺递过来的水,润了润嗓子才问:让你查夙安在神界的记录,查到了吗?

司矜一直认为,梦境的恐惧来源于现实,就比如,你白天被蛇咬了一口,晚上就可能会梦到被无数条蛇满世界的追。

所以,临渊对于“夙安”这两个字的恐惧,也一定来源于他所不知道的,神界往事。

可……都连续查了一夜,小幺也只是摇摇头。

整只虎伏在猫窝里,生了一层重重的黑眼圈,两只爪爪努力撑着晃晃悠悠的大头,不停打哈欠:【不……不知道呀,我好困,可以碎嘛……嗷呜(′-ω-`)】

司矜也不为难自家宠物,顿了片刻开口:可以,睡醒再查吧。

【嗷!谢大人!】话落,老虎头便重重栽进猫窝里,伸爪拽了拽小被子。

虽然困,但只要大人不点头同意,它就还可以坚持!

… …

白天临渊没有作画,司矜百无聊赖,便熟练的入侵了小幺的系统,自己查询有关“夙安”的信息。

搜过天界的大数据库没找到,就抱着玩一玩的心态,搜索了自己的弟子记录。

却发现,八百年前,逐出师门名单第一位的名字,就叫夙安。

司矜稍稍坐正,继续查询,这才隐隐约约想起来,夙安也曾经是他的弟子。

很久之前,他的徒弟比现在要多一些,只不过几百年来,将几十个不守门规或是品行不端的人逐出过师门,才形成了现在的规模。

而夙安,就是第一个被逐出师门的。

当时,临渊不过二百多岁,正是少年意气的年纪,某次偷画他的画像,被夙安发现了,夙安便大肆宣传嘲讽,甚至带着几个和自己关系好的流氓,直接闯入临渊房间,恶狠狠砸了他的架子,烧毁了他的画。

在一片火光中,哈哈大笑:“你不过是师尊心软捡回来的一条狗,师兄弟们性格好赏你两口饭吃,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也不拿照妖镜好好看看自己,师尊那样标志的人物……吸溜,是你这种低贱玩意配肖想的?”

“小渊啊,师兄这是在教育你,别太感动啊哈哈哈哈哈!”

那样的笑声极具嘲讽,很快就成了临渊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之后,逐渐演变为无法消磨的噩梦。

司矜的眉头轻轻拧起来,继续往下查询。

却发现,心机渊后来搜集了夙安脚踩五只船,同时和五个仙女谈恋爱的证据,匿名发给仙女们。

很快,就导致夙安被仙女们围攻,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休息了近半年,好不容易得以恢复,夙安就发现,自己品行不端的证据,就落到了师尊手里,被当着所有弟子的面,废去修为,逐出师门。

再后来,夙安身败名裂,生活凄惨,只能勉强靠打工为生。

但又因为手脚不干净,偷东西,调戏老板娘或老板女儿等恶行,屡次被开除,殴打,送官。

最终,只能流落街头当乞丐。

而在这个时候,心机渊又出现了,知道师兄没了神力,便打着“帮师兄”的名义,为他乞讨的小破碗施加了一道幻术,使得除了夙安以外,任何来施舍的人看见这碗,里面都是满满当当的银钱。

夙安讨不到钱,很快就饿死街头,抑郁而终,被阎王判定一生后,按照地府律例,送入畜牲道轮回,永世不得做人,也不可修炼飞升。

第2178章 【番外】病态画家VS画中神明(5)

所以,这件事情算是结束了,但小阿渊心底却像是横了一根刺,久久不散,一直延续到噩梦里。

司矜退出系统,捏了捏眉心,想:怪不得他想不起“夙安”的名字,这种八百年前就被逐出师门的不起眼的人渣,他一般,都会选择性的忘记。

而且,这个梦境既然是这样形成的,那临渊的心愿应该是弄死夙安。

帮他完成这个愿望,噩梦就可以变成美梦了。

想明这一点,司矜也放低藤椅,小小打了个盹儿,就等着临渊再画画,将他放出来。

很快,夜幕便再次降临。

这一次的画,被临渊画在了医院的白床单上。

一幅等身的神明降世图。

画完之后,藏起笔,临渊还十分心机的俯下身,借着俯卧撑的动作,握住了画上神明的两只手腕,唇覆在他唇边。

等到司矜出现的时候,连挣扎的机会都不给他,便低头吻了个正着。

直到司矜的眼尾飘了红,才依依不舍的分开,靠在他面前,轻轻描摹他的唇瓣。

这沁着香气的嫣红薄唇,他念了一天,如今,终于能够得偿所愿。

吻完嘴唇,临渊依然不肯松手,还要依依不舍的啃啃喉结,咬咬锁骨。

发丝轻掠过脖颈,微痒,司矜偏了偏头,想将人推开,却被临渊以更狠的力道,垂手按了下去。

司矜眉头微拧,老父亲一般叹了口气,便也由着他继续胡闹。

腾出空才问:“你就甘心一直在这里?”

“不甘,又能怎么办?”

“自己想办……唔……”一句激将的话还未说完,唇便再次被封住。

司矜抬手,试图挣开他,但这小子不知哪儿来的狠劲儿,攥的他手腕生疼。

司矜有些恼,直接召唤了两条以藤萝编织的链子,拴住他的双手一拉。

铛——

将人紧紧束在了床头铁栏上。

临渊神色一滞,呼吸莫名加快了一瞬,但仅仅过了三秒,唇角笑意便又重新绽开。

侧目,看向一旁的司矜,隔空飞了吻。

他以前是很讨厌束缚的,每次被精神病院的人强绑,都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样。

眼神空洞,一动都不想动。

可如果是司矜绑的,就会很刺激,很想挣扎。

想看看自己越挣扎,神明是不是会越兴奋。

但司矜却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只是坐起来,淡然合上了纯白的衣衫,将脖颈和锁骨上的痕迹全部掩去,又恢复了一贯冷淡禁欲的模样。

像是青莲,不容染指。

不由得让临渊生出了几分难言的距离感。

他是不是……做错什么,惹神明生气了?

可他没有不想回答问题,只是,没想到让人生不如死还迟迟不能死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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