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491)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有泪水渐渐自眼尾滑落。

又撩,又叫人心疼的紧。

魏临渊不肯松开人,便悄悄从司矜手中拿走了那一截腰带,当成手绢,轻轻为他擦着眼泪。

比他小一轮的小太子,怎么吻一吻都能哭呢?

万一将来……,该怎么是好啊。

好半晌,魏临渊才松开司矜的唇,缓缓吻着他的脖颈和锁骨。

圣旨可怜兮兮的散落在地上,无人去管。

那“对慕司矜没有太多欲望”的想法,也早就被魏临渊抛到了九霄云外。

随着甜蜜的吻,散的连渣子都不剩。

打脸就打脸吧,他有夫人了。

司矜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仰着头,微微喘息。

扣着魏临渊衣衫的指尖微微发麻,他听见自己问:“九千岁,那圣旨上,写的到底是什么?”

魏临渊的吻放轻了许多,怜惜的掠过少年身上刚刚结痂的伤口,一字一句,回的认真又虔诚。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北齐太子慕司矜,文武双全,德才兼备,特令其出宫,做魏临渊永远的妻。”

第1026章 暴戾九千岁白天疯唧唧晚上变猫咪11

司矜低低笑出声:“骗子。”

魏临渊眸中盈满了兴味,像是得了什么奇珍异宝,片刻不愿撒手。

他轻吻过司矜微红的眼角,不服气的问:“我骗你什么了?”

“倘若我说出一项,九千岁便会告诉我,正确的圣旨内容吗?”

少年目光纯澈,话语却犀利的紧。

魏临渊越瞧越欢喜,“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不会讨一道赐婚的圣旨呢。”

“因为我是亡国奴,只要我人在南梁,不论嫁给谁,于我而言,都是羞辱。”

司矜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也从不吝啬在爱人面前,展现自己的真实想法。

他说:“阿渊一直管我叫太子,断不会做这种事。”

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信任他。

暖意自心底荡开,魏临渊眸中,不由得又添了几分柔情:“那你再戳穿我一个谎言,我就把真正的圣旨交给你。”

司矜微微屈膝,无情戳穿:“假太监。”

魏临渊僵了一瞬,耳垂上的绯色与红衣交相辉映显得更好看了:“这么明显吗?那是我的错,我认输。”

嘴上说着认输,却并不打算起身。

眸色亮亮的,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矜矜。”

魏临渊叫:“你喊阿渊,喊的真好听,再喊一遍,我今日什么都依你。”

“真的吗?”司矜不要腰的将右手食指,轻轻搭上魏临渊微红的唇,而后以极轻的力道,缓缓向下划。

掠过下巴,不轻不重的,在对方喉结处点了点。

同时,配合着放软了声线:“阿渊~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然后,又,被,吻,了。

… …

又一次讨到一个吻,魏临渊才缓缓起身,小心翼翼的将司矜扶起来。

摆了个枕头供他靠着,才低头去捡圣旨。

清晰的字眼落入眼中,司矜抬眸问:“你让我去做玄元学院的驭兽导师?”

“嗯。”魏临渊点头:“我懂些医术,昨日探到你灵脉受损,便想让你去那边养养。玄元学院乃南梁最高学府,其中奇珍异草无数,灵力充沛,对你的恢复很有帮助。”

说着,又忍不住坐在司矜身侧,轻轻环住了他的腰,顺势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一边往司矜身体里输送一些温和的灵力,一边道:“你放心,我是南梁权臣,皇帝义父,一切我都能打点好。”

“我家小太子,只需要不受委屈,被宠,就可以了。”

会,还是老男人会啊。

司矜听见,他的心跳悄悄加了速,主动抬头,吻了吻魏临渊:“走吗?不想在皇宫呆了。”

“好,我来时已在宫外备好了车马。”魏临渊说着,将用那一截腰带,轻轻捆住了司矜一只手,自己握紧了另外一端,道:“这就绑矜矜回家。”

司矜同魏临渊一起出门。

虽然白衣广袖遮住了那一截腰带,但这种表面上光鲜亮丽,背地里被人捆着走的感觉,莫名的有些……刺激。

幸好魏临渊疯惯了,平常太监宫女看到他都低着头走。

不然,还真不好解释,他那条消失的腰带。

上了马车,车夫立刻询问:“九千岁想从哪个门出宫,出去后可还想,去什么别的地方?”

魏临渊还没说话,便听司矜道:“走西侧,白马门。”

车夫一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北齐的废太子疯了?

白马门虽然是最近的出宫路线,但却是明面上的皇帝专属,只有朱子卿能走。

这些年,就连九千岁也会顾及帝王颜面,宁愿多绕路也不走白马门。

这慕司矜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挑衅南梁皇权!

车夫连忙劝着:“慕公子,这条路……”

“就走这条吧。”魏临渊适时开口,音色中含着隐隐的兴奋:“今日,本官也想闯一闯白马门。”

车夫未说完的话彻底卡在了喉咙里。

他愣愣转身,调转马头,不可置信的想着:九千岁是疯病又厉害了吗?连白马门也要闯。

他宠这个废太子宠的,都要无法无天了。

第1027章 暴戾九千岁白天疯唧唧晚上变猫咪12

说到底,南梁的大部分权力在魏临渊手里,连皇帝都忌惮着他。

他一个小小的车夫,自然不敢违抗。

只得放缓速度,往白马门进发。

但白马门边驻守的,全是帝王直属的御林军。

见马车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魏”字,自然扛着长枪,上前阻拦:“九千岁!可是走错了路?”

“不曾。”魏临渊掀开车帘,眉眼弯弯,友善提醒:“只是本官今日着急出宫,恰巧,这边的路又有些近,便过来了,还得麻烦统领放行。”

一句话,将恪尽职守的御林军统领听懵了。

恰……恰巧要闯白马门?

魏临渊疯了?

是真要跟陛下撕破脸,将皇权踩在脚下摩擦吗?

“九千岁是不是记性不大好啊?”统领提醒:“按我南梁祖制,此门,只为帝王而开,南梁皇室,姓朱!”

他这话,便是在明晃晃的提醒魏临渊,一介外姓宦官,不知礼数,僭越皇权。

“统领这话不对吧?”魏临渊并不生气。

他和他一家都是被南梁皇族迫害的,他就偏要笑着打皇帝的脸。

这些人越觉得他僭越,他越要把自己变成正统。

于是撑着头,极有耐心的同御林军统领讲起了道理:“本官问你,陛下管本官叫什么?”

“义……义父?”

“那本官姓什么?”

“魏……”

“那这王朝,是不是也该姓魏啊?”魏临渊浅笑:“姓魏的王朝过姓魏的马车,有哪一处不妥?”

御林军统领一怔,竟是哑口无言。

在原地立了一大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魏临渊绕了进去。

反应过来后,刚要出声阻止,就见魏临渊已经合上了车帘,声音几分慵懒,却透着别样的威严:“直从白马门过,如遇阻拦,杀无赦!”

话落,车夫便纵马撞翻了白马门前的木质路障。

车辙压过,魏临渊加了自己的灵力,将那象征南梁皇权的路障碾成了两半。

像极了朱子卿再也捡不起来的颜面。

而京郊周围驻守整座京城的四大兵营,全在魏临渊手里。

御林军不敢硬追,只能赶忙入宫,向朱子卿报告。

… …

一早上,不到一个时辰。

魏临渊逼他立圣旨,释放慕司矜,惩罚淑贵妃,直闯白马门。

算是彻底当着文武百官,那他的面子下完了。

“艹!他一介阉人,一介阉人也配!”朱子卿怒不可遏,直接抬手扫落了一桌的奏折。

落地的奏折凌乱的散开,就连上面的批注,也大多是魏临渊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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