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559)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你刻意挑起两个星球交战的事,还有你和你父皇的惠贵妃私通……”

哗啦——

桑倾誉恼羞成怒,直接摔了手里的酒杯,咬牙切齿的叫了司矜的名字。

“许!司!矜!你信不信我现在就……”

刚要抬手拿枪,就被大皇子拦了个正着:“许副官爱开玩笑,怎么还真生气了?莫不是他说的都是真的?”

“真你姥姥!”桑倾誉不顾形象的大骂,而后直接转身,远离了会场。

艹!生日宴生日宴,都闹成现在这样子了,过NM的什么狗屁生日!

许司矜,桑倾泽,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的!一定!

桑倾誉走远后,司矜才无所谓的调了一下眉,悄声对大皇子道:“这是第一场胜仗,庆祝一下。”

话落,便饮完了杯中酒。

大皇子对他的信任,又多了几分。

宴会很快散去,酒意也有些上涌。

司矜出了宴会厅,听到小幺在识海里提醒:【大人,您不能喝酒还喝。】

司矜立在晚风里,作别大皇子后,呆呆打了个酒嗝,上挑的眼尾染上了几分泪意,迷人的紧。

回道:为了让大皇子信服,做戏得做全套。

他抬步上前,往自己的飞船边走去,不一会儿,就打开船舱,坐上了副驾驶。

观察了一下飞船的结构,小幺瞬间炸了毛:【大人,这个不是我们的飞船!】

我……嗝……我知道……

司矜懒懒的歪在副驾驶上,不一会儿,就落入另一个人的怀抱。

低哑好听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小兔子,你上错飞船了。”

第1174章 垂耳兔他过分戏精19

“哦。”司矜转眸,看了眼身边的白蛇,从善如流的开口:“那我走。”

“进了蛇船还想走?”坏蛇伸手,一把将小兔子拉回自己怀里,关闭飞船的所有窗户,低头便要吻下去。

却被司矜偏头,轻轻避开:“不给吻。”

谢临渊:?

他还没问为什么,就听见小兔子“无意识”的呢喃出声:“不是随便一条蛇都能吻的,只给……阿渊吻。”

暖流自心间淌过,每次看到司矜,谢临渊总觉得心惊胆战的卧底的生活,也十分值得。

白蛇眸色深深,握了握司矜的手:“那……不是阿渊就能抱了?”

垂耳兔身上带着酒气,眼睛红红的,愣神的反应了一阵:“那也不给抱,我走了。”

说罢,就要再次起身,却被谢临渊拦了个正着。

“好了,我就是阿渊啊。”谢临渊道:“看你喝了酒不放心,就一直在不远处跟着呢,跟阿渊回家吧。”

司矜这才乖下来,呆呆打了个酒嗝,安然靠在了副驾驶上。

小幺:【嘶……】

明明醉的不是很厉害啊,它家大人的演技越来越精湛了,真是个戏精的位面,无时无刻不在演。

不过……【大人,我能问个问题吗?】

嗯,你说。

【就是,您一个大天神,为什么不能喝酒呢?】

司矜想了想,用神识回:这是我神力的一个bug。

【啊?】

司矜:酒和风雨雷电等不同,并非自然产生的东西,我要控制酒精,就得修炼相关的神力。

但是在天界建立之初,是没有酒的,我第一次打败仗的时候很消沉,清云就神秘兮兮的拿了他自己酿的酒给我,告诉我:“这是老神仙特制,解千愁的神奇水”。

一醉解千愁,后来遇见不顺心的事,也总爱灌醉自己,然后控制酒的神力,就一直欠缺了。

反正也不耽误事,我要是不想喝,没人能强迫我。

小幺挠了挠头:原来帝君是罪魁祸首。

等等,大人说,他不想喝没人能强迫他,所以第一个位面,潜意识里……还是在意小天君的!

它像是发现了什么大事,抬起爪爪,正要再问什么,就被司矜关进了小黑屋。

小老虎:【……】

算了,没关系,它可以和罗刹分享新听来的大八卦,诶嘿Σ(|||▽||| )

飞船很快开到了家,谢临渊把司矜抱下来,放进浴室。

一边解他的衬衣,一边不老实的轻吻着人:“矜矜,你知不知道一个常识。”

“雄性兔兔好像一年四季都在……,尤其是喝了酒的兔兔?”

司矜反应了一会儿,好像确如他所言,不过情况不是很严重。

嘴硬道:“不知道,我不信。”

谢临渊一只手搂着少年的腰,另一只手缓缓抚上他的后颈:“矜矜现在不信,待会儿可……”

正说着,就听自己的光脑响了起来。

是桑倾誉打来的星电。

谢临渊咬咬牙,差点被这个星电激的心肌梗塞。

等盗到机密文件,他一定要把桑倾誉大卸一千零八块,骨灰都给他碾碎!

但星电不能不接,便只好先放好热水,把司矜抱回浴缸里,温柔的吻了吻人:“我出去一下,接个星电?”

两个卧底,背着桑倾誉这个太子私会,还真是难得的刺激。

司矜眸色亮亮的,果断拉住了谢临渊的衣服。

靠在浴缸边,吻了吻他的喉结,尾音上挑,带着微微的酒气,说不出的撩人:“不接好不好?”

第1175章 垂耳兔他过分戏精20

他说:不接好不好?

一秒后,谢临渊便执起他的手,温柔的吻了吻:“好。”

说罢,便垂手拽了自己手腕上佩戴的光脑的中心轴承,而后,直接将光脑甩进了盥洗池中。

这才顺着少年的手,缓缓勾起他的下巴:“那我答应你,有什么奖励吗?”

司矜计划得逞,便别开头,翻脸不认人:“没有。”

“那我换个问法。”谢临渊也不恼,只伸手将体型偏小的垂耳兔揽进怀里,声音也变得危险起来。

“在这里,还是,回卧室?”

“我……唔……”司矜犹豫了一下,便没了回答的机会。

… …

夜半,月轮又移到了夜空正中,没有偏东,也没有偏西。

浴缸里的水漫出地面,被月色映的明明暗暗。

这时,谢临渊才把满眼泪意的小兔子抱出来,放回床上。

司矜的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打了个哈欠,往对方怀里缩了缩,不满的提意见。

“困,明天大皇子还约了我喝茶,得去应付,睡吧。”

谢临渊将兔兔困在怀里,学着司矜的样子,低声撒娇:“不去好不好?”

司矜想了想:“也好,但是你不能……”

谢临渊明知故问:“什么不能?哪一种不能?哪一样不能?哪一个不能呢?”

司矜:……

耍无赖是吧?他就不信治不了这小崽子!

想着,便主动往谢临渊怀里靠了靠,兔耳朵轻蹭了下他的脖颈,音色温软。

“阿渊~不能~”

还说自己不会撒娇?

谢临渊深呼吸了一下,压下心底澎湃的情绪,终是垂手,给司矜盖上了被子。

“好,睡吧。”

他拒绝不了矜矜的,永远。

所以一会儿,还是自己冷静下吧。

… …

司矜睡了去,谢临渊这才起身,拿出盥洗池里被泡死机的光脑,去了书房。

找到备用光脑,转移数据,对着镜子,调了个焦急的状态,才拨通了桑倾誉的星电。

桑倾誉被生日宴的事气的不轻,半夜也没睡下。

见谢临渊来电,立刻接下。

虚拟投影上很快就倒影出谢临渊的脸,桑倾誉还没说话,就听他焦急解释道。

“太子殿下,对不起,我的光脑轴承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生日会上又无缘无故被人泼了水,光脑死机,现在才回您。”

“你的光脑坏了?”桑倾誉气的差点爆炸:“孙博严拿错礼物,你坏了光脑?凑巧?怎么会这么凑巧?”

“你昨天还接触过什么人?”

谢.昨天想了一天老婆.临渊开口,果断诬陷道:“昨天我家里监控坏了,没出门,只有孙博严下午两点来过一阵,后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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