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598)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最后三个字脱口,声音几乎在打颤——

他有些后悔,他不该骗矜矜的。

但下一瞬,便听人回:“好。”

盛临渊心脏狠狠跳了一下,很快便将司矜完完全全控制在怀里。

耳鬓厮磨,哑声开口:“明日别去上朝了,我们告病吧。”

话音还未落干净,其余“不足为外人道”的声音,便紧跟着飞出窗外。

识海深处,小幺儿干脆在小黑屋搭了个窝:【小天君得逞的越发早了,我关小黑屋的时间越发长了】

幽怨吃一大口零食:【嗷呜!】

… …

第二日一早,司矜睡下之后,盛临渊休息了一小会儿,便被人叫了起来。

是盛煜。

他昨夜里便收到自家主子的传信,连夜赶来,调查了那换药害司矜的主谋,现下已经有了结果。

盛临渊起身,提醒盛煜别出声,为司矜掖了掖被子,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外,才问:“查到了?”

“嗯。”盛煜点头:“药方本来是好的,但良国公以前救过的,一个负责打扫药房的一个小丫头受人指使,给换了,我们在她房间里搜到了她藏起来的凝血的中药。”

“但她可能已经把原来的药方毁了,找不到证据,她拒不承认换药,还说是我们要对她动私刑,现在跪在后院,正哭闹着呢。”

盛临渊点点头,一边往后院走,一边问:“你方才说,你们?你不是一向喜欢单独行动吗?”

盛煜无奈的看了眼身后几步跟着的某人,语气微不可查的软了些:“某个二愣子非要掺和进来。”

第1259章 伪装失忆后,死敌说他是我白月光14

“二愣子?”盛临渊怔了一下,正见莫琦在身后五步远的距离悄悄跟着。

不时探出半个脑袋偷瞧上一眼,倒像是他们做了什么坏事。

嗯,确实是二愣子。

盛临渊没注意到盛煜情绪的变化,只压低声音,悄声问:“满江楼的身份没被他发现吧?”

盛煜摇头。

“那便好。”盛临渊继续向前迈步,放大声音开口:“要看便光明正大的来看吧,毕竟这是国公府。”

对哦,这是国公府,是他家,他为什么要躲躲藏藏的?

莫琦反应过来,便迈着大步跟了上去,为了缓解尴尬,轻咳了一声:“我替我家小公爷来看的。”

一行人刚走到后院,丫鬟添香的哭闹声便传了出来,莫名的刺耳,叫人生厌。

“我月事不调,那些药是我自己给自己治病的,你们凭什么抓我?我要报官,告盛首辅和良国公结党营私,随意污蔑百姓!怕了吧?哈哈哈哈!”

她口不择言的吼着,完全忘了自己当时卖身葬父,受人嘲讽时,是慕司矜出钱给她,还她自由之身。

她为了勾引有钱人,便死皮赖脸的粘上了司矜,非要在国公府做工。

“去报吧。”盛临渊拨弄着手腕上的白玉佛珠,立在她面前。

风采决然,杀人诛心:“我便是最高的官。”

“你即便是告到御前,一应折子也都要送到文渊阁供我先批阅一遍,你觉得……你告的成?”

添香一直困在深宅,鼠目寸光,不知道文渊阁还有这个职能,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

“知道害怕好啊,害怕了,才会说实话。”盛临渊缓缓低下身子,薄凉笑意不达眼底:“这药,是谁指使你换的?”

“你……你胡说。”添香两只手握紧,还在继续狡辩:“我没有,我说了很多遍,那些药是我自己……”

“南丞相。”

添香心下一跳,面色瞬间变得煞白,盛临渊怎知……

“不用惊讶。”盛临渊直起身子,唇边笑意愈发瘆人:“我们在你房间不仅找到了药,还有好几张丞相府的银票,以及会飞往丞相府信鸽,就是想听你说说实话。”

听到这里,添香彻底慌了,她根本就没想到这些人能搜出银票,放飞信鸽,整个人都乱了起来。

“是……是南相家的管家来找我,说事成之后,能给我一大笔钱,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她哽咽的哭着,娇娇弱弱的去看面前那无比尊贵的男子,企图得到他的一点怜惜。

“盛大人,倘若你能原谅奴婢,奴婢一生都给您做牛做马,盛大人想对奴婢做……做什么过分的事,都可以,呜呜呜~~”

她当时进府,是奔着勾引慕司矜来的,但慕司矜不上套,害的她做了五年丫鬟。

她不甘心,才会拿钱报复,现下,若是能得盛临渊垂怜,也算因祸得福了。

“哦,不是故意的。”盛临渊眉眼弯弯:“无妨,不是故意的,就可以被原谅。”

添香见有戏,嘴角走不自觉往上扬了扬。

得了首辅的宠爱,她添香日后也能横着走了!

盛临渊带着笑意,缓步走到她身后,霍然抽出莫琦的配剑,刷——

直接断了她的头颅。

鲜血喷洒而下,盛临渊神情不变,声音温柔:“我也……不是故意的。”

第1260章 伪装失忆后,死敌说他是我白月光15

“所以啊,我也能得到原谅。”

盛临渊转手将剑丢给莫琦,对盛煜道:“把这里收拾干净,将她的人头放在锦盒里。”

“眼睛挖了,舌头耳朵都割了,包装的好看一点,送给南丞相,就说本官提前为他庆贺七十大寿,祝他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遵命。”

盛临渊离开了,莫琦才抱着自己的佩剑,幽怨的喃喃出声:“怎么和小公爷一样,都爱拔我的剑,又要洗了QAQ。”

转身时,无意间注意到了盛煜的手。

诶?莫琦愣住,仔细瞧了两眼:他的手怎么和满江楼的月公子那般像?连茧子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不过,肯定不是同一人!

莫琦想:月公子琴棋书画,烹酒煮茶样样精通,比女子还要善解人意,才和这个凶巴巴的冰块脸不一样呢。

迅速否定完自己的想法,抱着佩剑大步离开。

盛临渊回到屋,见到司矜有转醒的迹象,便悄悄靠过去,俯身轻吻了一下。

许是昨夜折腾的有些厉害,司矜全身酥酥的,如同散架一般,并不愿意理他。

微微侧过头,继续睡。

盛临渊锲而不舍,继续吻。

一下一下的,浅碰着少年的唇,没过一会儿,那些矜矜哭红眼睛的画面,便又不自觉的涌上心头。

随意停在一处,便足够唤起他心底的潜在的恶劣,竟是又翻身上榻,捏住少年的下巴,忘情的吻了起来。

“嗯……”

司矜微微蹙眉,甩手将人推往一边,脱口的声音还有些哑:“你还没完了?”

盛临渊又一次粘了上来,抱着他不肯松手:“初尝矜矜,有些上瘾。”

司矜又无情的将人推开:“那你便乖乖躺好,任我抓住双手,这样那样,我也上瘾。”

盛临渊很快便瞧了明白,这是位置不对,小公爷生气了?

“要不今夜……”

“不必了。”司矜想起以前多次要求换位置的经历,浅笑着拒绝:“我不重欲。”

话虽如此,却挡不住血气方刚的年纪,竟是又到半夜才睡下,险些误了第二日的朝堂。

今日要来讨债的,可万不能迟到。

朝堂上,司矜按照惯例汇报了一下近日边关的守备,讨了讨军饷,话都要说完了,才看似无心的补上了一句:“毕竟,臣近日家里出了些事,用钱的地方比较多,无法自己贴补军饷了。”

太后想拉拢他,自然将他的提议全部放在心上:“良国公家里出事了?”

“哦,没事。”司矜垂眸,小声道:“毕竟太子殿下年纪还小,烧了臣藏药的药房……咳咳咳……也不是故意的。”

紧说着,还虚弱的咳嗽了两声:“臣这伤也拖了几日,怕是明日……咳咳咳,又要告病了,还请太后娘娘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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