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689)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他“醉醺醺”的开口:“你是不是每一次忤逆你父皇,都会心脏抽痛,呼吸困难,难受的晕过去?”

“那是因为啊,父皇在你体内中了蛊。”这种事,这个时候说出来,最合时宜。

司矜继续道:“你在我榻上的这几日,我就发觉你脉象不对,想着今日你要是忤逆你父皇的意思来看我,必定毒发,就配了这点药,先放在这儿。”

宇文临渊心脏不再难受,理智却不断被司矜的话冲击着——

他心口疼,父皇告诉他,只是体弱,父皇照顾你不容易,要多听父皇的话。

司矜:“你父皇想立你为太子,怕外戚干政,在你刚出生,就杀了你母后,全族无一人幸免,柳州邓氏一朝覆灭,当时血流遍野,震惊了整个柳州,那时候我五岁,亲眼见到。”

可父皇告诉他,母后是难产而死,父皇每每想起母后都伤心,所以你要多听父皇的话,让你母后看着我们父子和睦。

看到宇文临渊震惊的表情,司矜心底虽是麻麻的疼,却还是继续说。

痛苦吗?可这是人成长的必经之路,你总不能一辈子认贼作父吧?

“还有,你知道我顾家为什么会被查吗?”司矜说着,又拿起酒壶,跌跌撞撞来到宇文临渊身边。

满身的酒香让他看起来愈发撩人,像一个酒心甜点:“因为百姓没钱交岁贡,你父皇想从我身上取呢,咳咳咳……”

紧说着,又咳嗽了两下,却是直接将眼角的泪震了出来,混合着酒液滴滴落在带着伤痕的锁骨处,薄唇一勾,满满的破碎感。

第1460章 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23

咳完,未免被发现,司矜特意将唇角的“血迹”擦了干净,继续道:“再过几天,我大约就会被判杀头,或者刺配流放,再不济,也是没入奴籍,任人鞭挞欺凌,再见不到小殿下了。”

“下官自认这太傅做的十分不佳,便最后再给小殿下讲这一课,言尽于此,殿下……”

司矜喊了一声,便端着酒壶,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请回吧。”

话落,又要抬起酒壶往嘴里灌。

但手刚伸到半空,就被宇文临渊死死握住,而后,一点一点的,夺走了他的酒壶。

少年红彤彤的眼睛里,仿佛有什么被点燃了,坚定无比的看着面前易碎醉酒的男人,带足了强势的攻击性。

司矜垂眸,唇角微不可查的一弯:“怎么?殿下还要抢下官的酒吗?来,反正什么都让你们宇文家抢光了,便再敬殿下一杯。”

眼看司矜要去拿酒,宇文临渊竟是转手将酒壶扔在了地上。

叮里咣当的响声中,竟是低头,将司矜锁骨间的酒尽数卷入口中。

不知是被“情丝撩”的香气影响,还是心底的万千情绪压抑到了极点。

宇文临渊竟是一句话不说,便握住司矜的腰,将他扛在了肩头,放在了榻上。

“矜矜,矜矜,我的矜矜。”他一字一句的念着面前人名字,干净利落的解了他的衣带。

情绪近乎失控,却依然虔诚的,吻过他身上的每一道疤痕:“我不会让你死的,该死的他们,你是我的人,我爱你。”

发自灵魂的深爱着你,见不得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 …

门外,几个值夜的家将发现了异常,慌忙聚集到了司矜的卧房门口。

却被徐伯悄声赶走了。

家将们担心:“徐伯,房里有打斗的声音,宇文诚来势汹汹,督公他怕有危险……”

“没事没事。”徐伯慌忙赶走了几个忠心耿耿的家将,自己烧热水去了。

他后悔前几天觉得小太子混账了,如果这时候还能赶来找公子,那一定是真爱。

罢了,他还是祝福吧,可怎么总有一种自家辛辛苦苦养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痛心(╥﹏╥)

… …

因为演技太过精湛,造成的结果就是司矜不知自己何时晕了过去。

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听到了小狼狗浅浅的啜泣声,他试探着动了动手指,力气亏的厉害,深呼吸了好几下,才能出声说话:“饿……”

宇文临渊照顾好司矜后,一大早就出门去找其他郎中检查身子,还问了几个,朝中和他交好的大员。

得知司矜说的都是真相之后,就慌忙回来抱着他,不知怎么的,就越抱越委屈。

仿佛一个溺水的人在失去意识之前,好不容易抓住了一点救赎,尽管他知道,这救赎只有稻草的重量,却依然愿意呆在他身边,不顾一切的护着。

“徐伯煮了粥,我去给你端。”司矜的话好歹让宇文临渊恢复了一点理智,慌忙跑出门,端了粥来,小心翼翼的喂他吃下。

好不容易喂完,便见怀里人痞里痞气的笑了起来,不见半分昨日的绝望模样:“呦?小殿下委屈哭了?”

第1461章 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24

宇文临渊慌忙擦了擦眼泪,嘴硬道:“没有!”

既然说了要保护矜矜,得赶紧让自己强大起来,不能总哭鼻子。

“行,还学会强撑了。”司矜捏了捏他的脸,攒了点力气坐起来:“不枉我费力演一场。”

一句话,将哭唧唧的小太子听懵了:“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昨夜里是演的啊。”司矜眉眼弯弯,吊儿郎当的靠在榻上,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丝毫不顾宇文临渊幼小的心灵,直言不讳。

“我没生你气,不过是借机想告诉你真相,小殿下……怎么还哭上了?”

小狗勾抬起头,报复性的把问题带偏:“不会吧?你昨夜里,哭着求饶喊阿渊,也是演的吗?连晕过去也是演的?”

说着,便悄悄靠近了男子满是吻痕的锁骨,痞里痞气的笑:“假太监夫君,我瞧着不像啊……”

司矜耳尖一红,刚要抬手阻止,就被宇文临渊强行握住手腕,压在了榻边。

另一只手则熟稔的环住他的细腰,低头,温柔的覆上了他锁骨上的吻痕。

宇文临渊吻的很是认真,一寸一寸,撩过他颈间的痕迹,缓缓覆上喉结,下颚……

最终,靠在了司矜唇边,低声蛊惑:“矜矜,松口。”

或许是因为一夜无眠,又伤心过度的缘故,此刻,小狼狗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意味,别样的低沉撩人。

司矜怔了一瞬,竟是下意识的微微分开了双唇,很快,两人便又抱着吻到了一起。

识海里,小幺只好疲惫的叹气:再这么下去,多厉害的痛觉屏蔽他都不管用啊!!!

好不容易分开,司矜咬破了宇文临渊的唇,肆无忌惮的将唇边的血,印在了对方雪白的衣领上,留下一道殷红的唇印。

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假太监又怎么样?太子殿下忍心治我欺君之罪吗?”

宇文临渊当然摇头,正想松开人,就被司矜揪着耳朵拽了过去:“听着,你现在既然肯跟我开玩笑,那就证明你了解了事情也分清了是非,帮我办件事。”

司矜忽然的严肃,让宇文临渊也不敢再玩笑。

听着对方一字一句的嘱咐,小狼狗的一颗心也不由自主的加了速,听到最后,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顾司矜,时而疯批的令人畏惧,时而孱弱的令人心疼,如今才发现,他的心思缜密到可怕。

竟然在暗中,做了这么多事……

说完,司矜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帮我把那个盒子取过来,懂了吗?”

“好,谨遵郎君之命。”宇文临渊起身时,司矜又提醒了一句。

“衣服不换了?”

宇文临渊怔了一下,掀起领口,吻了吻那印记,眼底满是甜蜜:“不换!”

… …

宇文临渊取来盒子后,便开始留心集结自己的势力,他准备出城,去寻自己的开蒙恩师——老将军洪宁。

有了老将军的举荐信,他就可以掌握京郊大营的士兵,进而控制整个京城,好好护着矜矜,保护他唯一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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