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697)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娘,怎么办啊?阿诚倒了,顾司矜那个狐狸精,连太子都敢勾引,日子过得比做督公时舒坦多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别哭,别哭。”云氏做了一辈子的妾,本以为终于能教唆女儿去做个皇子正妃,谁成想,那宇文诚这么靠不住。

她拿着手绢,不停的为孙紫钰擦着眼泪:“我们去问问你爹,看他有什么办法。”

“顾司矜杀了你哥哥,你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她还有丈夫,丈夫总不能不管妻子。

云氏带着女儿去了孙无恙的房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罢后,当即挨了孙无恙一记耳光。

男人高坐在椅上,连看都懒得看这对母女:“矜矜他是我儿子,如今正得太子喜爱,是我们孙家的大功臣,岂能让你们两个坏了事?”

司矜不是太监,可以传宗接代。

司矜和太子交好,可以助他升官发财。

孙无恙不是傻子,怎么会在这时候和司矜作对?

当即写了一封休书,将云氏母女赶出了家门。

被推出门的时候,云氏哭哭啼啼的拽着孙无恙的衣袍,瞪大的眼睛里满是绝望:“老爷,我为您生了一儿一女,我们夫妻生活二十余年,您不能休了我啊!”

“当时,你力劝我将矜矜母亲拱手送人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日?”

孙无恙的一句话,直接将云氏说懵了——这男人怎么会这么会给自己找借口?

当时将顾司矜的母亲送给皇上,来换这个首辅的位置,不是他自愿的吗?

现在怎么……全怪在了她的头上……

“老爷……”云氏颤颤巍巍的开口:“您不能……”

“过几日,我就要把我的矜儿接回孙家,认祖归宗了,总得拿出些诚意吧?”孙无恙说罢,便一脚将云氏踢远了五米,冷声开口。

“你们,都得滚!”

第1478章 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41

云氏被这一下踹的吐了血,含泪的杏眼里满是绝望。

是,她当初是嫉妒顾母,费尽心机想把她赶走,后来是给顾司矜下毒,想杀了他。

但那都是顾母和顾司矜的错!

谁让顾母霸着正室的位置,不肯给她,比她早嫁几年,就一定要做正室吗?

还有,顾司矜都被赶出京都了,为何不早早死在外面,还要回来搅的她家破人亡?!

云氏的眼泪看的孙紫钰心疼不已,慌忙上前扶起人,温声安慰:“娘,别哭,我知道阿诚在外面还有几处宅子,我们先去那儿安身吧。”

宇文诚家被抄了,起码外面的宅邸还在,不至于让他们过得太拮据。

… …

“阿渊~”

“心肝~”

“郎君~”

“早上了,起床,快起来给我做饭~”

晕过去又醒过来,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司矜心里积了些小怨气,眉眼弯弯的去叫身侧的大狼狗。

“嗯……”宇文临渊应了一声,揉揉眼睛起身:“想吃什么?”

“三不沾,蛋黄要打的细一些,做的甜一些,得像一轮圆圆的满月。”司矜闭着眼,毫不客气的提菜单。

“还有青花白鹤玉米粥,白鹤要用萝卜雕,还有三鲜饺子,想放虾仁,想吃,给我做吧~”

他就这么安然躺着,全靠气音说话,音色绵绵软软的,丝毫挑不出错处。

但对于不经常下厨的小太子来说,简直是要他命。

顾狐狸!

宇文临渊腹诽一句,知道红狐矜大约又是在怪他昨夜里太狠,便也没说话,吻了吻人的额头,应了声好。

矜矜喜欢他疯一点,但之后,又会明里暗里罚他。

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他已经摸清了套路,并愿意就这么宠着,乐此不疲,甘之如饴。

去厨房忙活了好一阵,宇文临渊一道菜也没做成,于是自己试探着用蛋清,牛奶,糖和一些其他东西,做出了些甜甜的糊状物(奶油)。

小狼狗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想着大约能哄嗜甜的矜矜开心,便合着莓子(草莓),一起拿了过去。

如今不是莓子的季节,这些是他在和矜矜在一起的第二天,就差人从南疆拉来的。

一骑红尘妃子笑,他的矜矜这样好看,这样会撩,真是逼他往昏君的路上走啊。

最终,宇文临渊也只拿了草莓甜点和玉米甜粥过去,又说了好几声好话。

果然,矜矜吃完气就消了。

走时,还多赏了小狼狗一个吻,等宇文临渊关门走后,眼底温柔便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幺儿。他用神识连线小幺:你刚才说,宇文诚和云氏母女,如今住在城郊的宅子?

【是啊是啊。】小幺抬起毛茸茸的爪爪,把系统页面举给司矜看:【不过云氏和苟诚伤的都不轻,要靠孙紫钰照顾呢,怕是十天半月起不来床。】

起不来床?司矜有些失落:那我布的局还有什么意思?再等等吧。

说话时,桃花眼底满是冰凉的淡薄:我先把老皇帝,杀绝了。

一个流落青楼的督公,轻松说出要杀皇帝的话,任谁听了都会惊的半天合不拢嘴,甚至当做一个笑话。

但是,仅仅隔了半天时间,下午的时候,满城百姓都看着伤重难愈的老皇帝,三步一跪,一路踉踉跄跄的走到了群芳阁。

磕的满头是血,又没了手,只能匍匐在地上,怯生生的,仰视高处的司矜。

第1479章 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42

周围的讽刺和谩骂不时传到耳中,更加剧了老皇帝的痛苦。

他是万人之上的君王啊!却被顾司矜折腾的落到人人嘲讽的田地!

等他的伤好了,一定要血洗皇城。

杀了所有嘲笑他的愚民,将顾司矜千刀万剐剁碎了喂狗!

“陛下来了?”司矜笑了笑,对地上浑身是血的老皇帝招手,态度格外友好:“上来,罪臣给您瞧瞧。”

他特意称自己为罪臣,而皇帝,却在给一个罪臣下跪扣头。

这话落在老皇帝耳中,更成了莫大的羞辱,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差点直接一口血喷出来,断气过去。

但,他硬是拼着一股子狠劲儿步上了楼梯。

眼窝凹陷,不时喘着粗气,动作颤颤巍巍,好不容易上了最高一级台阶,忽然,砰——

被司矜一脚踹下去。

咕噜噜滚到了一楼,差点把削成八瓣的脖子滚断了。

老皇帝急喘了几口气,被身后的太医扶起来时,眼底恨意更重了。

他发誓,如果他还有力气,一定现在就扑上去,咬断司矜的脖子。

但偏偏,楼梯上丰神俊朗的男子无辜开口:“陛下,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快再上来。”

老皇帝又上,司矜又踹,往复三次,才终于能躺到屋里缓口气。

太医们跟着进了房间,宇文临渊也跟了进来。

房门合上的那一刻,太医们个个噤若寒蝉,吓得大气也不敢出——顾督公太放肆了,等陛下好了,不知会落个什么下场。

他们可不想惹祸上身啊。

老皇帝躺在榻上,瞪着眼睛,眼看着司矜拿出了几枚银针,慢条斯理的刺入了他的几个穴道。

老皇帝第一次觉得扎针这么疼,疼到呼吸困难,动也不能动。

不会是……这贱人又在银针上淬了毒吧?

这么想法一出,老皇帝就挣扎起来,竟是被司矜拿着针,生生刺入了头顶。

疼痛钻心,竟是一动也不能动了。

“陛下。”这时,司矜才淡淡开口。

音色苏苏的,悦耳的紧,却听得人直打哆嗦,恨不得当场逃走。

他道:“从以前你就喜欢把控权力,生怕丞相分权,你废除丞相设文渊阁,监视朝政,后来,你又怕文渊阁不受控,设东厂来提拔我。”

“再后来,你东厂之外又设西厂,西厂之外又设锦衣卫,到最后,反倒反过来,怪我们阉人乱政,祸乱朝纲,岁贡也要从我顾家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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