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782)
“你说的轻巧!”阮绵绵抹着眼泪:“我都不在玄霜宗了,我都已经人人喊打了,怎么报仇?”
“阮家人不是收养了你吗?这样,你回阮家。”老天君说着,就又把一瓶金色粉末给了阮绵绵。
负手而立,喃喃道:“把这个撒到山脚下镇子人喝的水里,然后污蔑是阮司矜父亲做的,这样,静等结果,就可以了。”
“可……这不好吧?”阮绵绵有些犹豫:“再怎么说阮员外也养我许多年,我……”
“你什么?”老天君低头,骤然逼近他,空洞的眸子一瞬间变得猩红可怖:“那阮员外本就是你父亲的朋友,受你父亲托付,好好养你,那是理所应当的,就是他该做的。”
“而且他虽然养大了你,但始终在你面前夸阮司矜。”
“你不怨吗?不恨吗?”
怎么能不怨,怎么会不恨,他就是在阮司矜的阴影下长大的,他立志要超过司矜,做镇子上最有出息的孩子,享受万人追捧。
他不能就这么放弃!
终于,阮绵绵还是咬牙,接下来那金黄色的瓶子,下山,一路冲着阮家的方向奔去了。
虽然怀了坏心思,但没了灵力,大雨中狂奔一天,伤口疼,心也冷,看见阮家屋檐下亮的烛火,阮绵绵竟是真的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眼眶一热,眼泪就紧跟着涌了出来。
他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准备害全镇人,还准备诬陷阮父的计划,直接快步奔向前幸福的走进了家门。
对管家大喊:“胡伯,我回来了,给我添一副碗筷!”
第1665章 又被重生的绿茶师弟读心了27
立在远处,老管家转身,下意识想应一句“二少爷。”
但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默默转身,指了指身边的家将,冷声道:“打出去。”
一句话,把阮绵绵彻底听懵了。
以前他回家,阮父总会热情的接待,像亲生父亲一样,做他最爱吃的。
现在怎么……反而让一个管家打发他?还不允许他进门?
“胡伯,你看清楚!”这一刻,阮绵绵义愤填膺,他似乎完全忘了自己是怎么折磨陷害司矜的,也忘了自己回阮家准备嫁祸阮父的目的。
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气的脸红脖子粗,据理力争道:“我是阮家二少爷,你敢动我,你敢!”
但,家将们不会同他讲道理,立刻转身向前,要把他架出去。
阮绵绵垂死挣扎,浑身是伤,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竟是挣脱家将,朝着阮府正厅狂奔而去。
大哭大喊:“阮伯伯,这群不识好歹的下人欺负我,他们不让我回家,你快把他们赶走,他们欺负我!”
越说,哭的越厉害。
他似乎把正厅当成了最后的落脚地,拼了命的向前跑,到门口时,几乎兴奋的灵魂都在叫嚣颤抖。
但下一刻,就被人一脚踹在胸口,直接踢出了门外。
怀里的金色瓶子掉出来,有粉末撒在地上,阮绵绵来不及犹豫,慌忙低头去捡。
这东西是他最后的筹码,他要让所有人都变成他的傀儡,不能掉,不能掉的。
他匆匆忙忙的捡着,不一会儿,眼前便出现一双黑靴,阮绵绵抬眸,看见的,正是阮父一张严肃的脸。
“绵绵,你在门派里下毒就算了,何苦要把这些东西,带到家里来?”
阮绵绵慌张提醒:“伯父,这不是毒,不是,您看看……”
说着,就要把金色粉末举起来给阮父看,试图第一个拿他开刀。
但下一刻,就被司矜的灵力直接从墙里甩了出去。
落在外面石墩上,摔的猛然吐出一口血,阮绵绵五官痛苦的拧到了一起,感觉自己全身的筋骨都要跟着断了,一点金色粉末,不小心呛进了自己口中。
合着血,被迫咽了下去。
阮绵绵当场眸色一暗,完了!
… …
府邸内,司矜让凌舟收拾了地上的金色粉末,全数销毁,这才把阮父请进屋,一起用膳。
得知阮绵绵被驱逐出玄霜宗,他就想到,走投无路之下,阮绵绵会来这里,所以提前带了凌舟和临渊下来,保护老人家的安全。
凌舟收拾完进屋的时候,阮父已经稍微想开点了。
虽还是拧着眉头,却关心起了司矜的婚事。
“话说,你这臭小子,今年都二十五了也不见有个中意的姑娘,怎么?修仙就不成家了?我看人家话本子上不是写过什么……双修吗?”
司矜夹菜,被他逗笑了:“您看的话本……还挺杂。”
“你少给我转移话题。”阮父语重心长:“你看看,人家小渊才十九就有心上人了,你就不能抓点紧?”
“哦?”司矜放下筷子,缓缓转眸,扫了一眼一旁专心扒拉米饭的临渊,又将目光落在阮父身上:“他有心上人,您怎么知道?”
“方才在厨房的时候,人家小渊跟我说的呀!”阮父颇有自己的道理,当即一拍桌:“小渊,你说说,你喜欢的人长什么样子来着?”
临渊:“身高六尺有余(180+cm),桃花眼,上挑的眼尾天生就会泛红,腰细腿长,经常穿一身白衣。”
第1666章 又被重生的绿茶师弟读心了28
“啊?”听到这话,阮父先是一惊:“哪有姑娘长……六尺有余啊?”
小老头这下彻底被转移了注意力,甚至还没忍住,伸手比划了一下六尺的大约高度,暗自盘算起来——
这身高,都快赶上他家矜儿了。
但也难怪,人家小渊长的高,自然喜欢高一点的姑娘,还有什么特征来着?
哦,对:“桃花眼,眼角天生就会泛红。”
阮父一下子想到了自己桃花眼的儿子,转眸看向一旁,安静吃饭的司矜,不禁啧啧感叹起来。
“小渊啊,桃花眼的人看起来都……风流,不大靠谱,你那心上人,也喜欢你吗?”
“喜欢。”临渊眉眼带笑,回的毫不犹豫:“他已经收下我的聘礼了,我们定过终身,不会错的。”
说话间,便“一不小心”,将筷子掉下了桌面。
筷子擦过陶瓷碗边,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声音像极了他那天送司矜的小手环上,坠着的银铃。
在木质浴桶中,混着温水响了一夜,遮掩了某些难言的啜泣。
不自觉的,就能带偏人的思想,听红人的耳朵。
“您瞧我,把筷子都掉了。”临渊反应迅速,笑着低头捡起来,一只手却借着桌子的遮掩,搭在了司矜腿上,不肯松了。
然后,继续没事人似的去看阮父:“总之,伯父放心吧,他很爱我,我很爱他。”
“哦哦,那就好。”
临渊趁热打铁:“等下次再有机会来,便把我的心上人,带给伯父看看。”
“那敢情好啊,还能让矜儿受受刺激,早些寻个好人成家。”阮父心里装着事儿,也没反应过来临渊话里潜藏的意思。
问完,便缓缓低下了头,没过多久,又念起了被丢出家门的阮绵绵。
绵绵这孩子,小的时候虽然总是惹事,但也没犯下过什么大错,怎么在外面待久了,就变了这么多呀?
司矜看出了阮父的担心,不动声色的双腿交叠,困住了临渊的手,一边“惩罚”人,一边看向阮父,和善提议:“您要担心阮绵绵的话,不如一会儿我出去找(灭)找(了)他。”
“诶,好。”阮父这才稍稍放下心,语重心长的嘱咐着:“即便报官也好,可千万别让他再做错事了。”
“嗯。”
… …
吃完饭,司矜就带着两个小徒弟出了门,但走到门外的时候,阮绵绵却……不见了。
留在那块石碑上的血,竟是变成了金色,被月华一衬,闪着细碎的光。
糟了!
司矜神色一凌:“阮绵绵吸入金粉了,会成为老天君的傀儡,还会传播给别人,去找!”
“是。”临渊和凌舟下意识的接收命令,点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