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873)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司矜:???

“做错了事,就要被罚,第二次进处罚室的人,第二天出去的时候,应当被罚的下不来床。”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不然,不然……”

接下来的话,聂临渊没有说出口,却是拉着司矜走到了那竖着铁链的墙角,再次抵住。

司矜心底升起些怒气——他又想干什么?

合着自己这个局,白做了?

神明眼眸深沉,正想抬脚废了眼前人,就发现,四周的墙壁很快发生了变化。

不再是漆黑的颜色,而是逐渐变做了……白色。

瓷白的瓷砖上,镌刻着和聂临渊青铜面具一模一样的图案,三个相切的半圆。

这标志,司矜倒是第一次见,正想吩咐小幺去查询,就发现,有水缓缓从头顶滴落。

又是水刑?

聂临渊简直找死!

但很快,水滴的温度就打破了司矜的猜想,他发现,落在身上的水滴温度正好,很适合用来洗澡放松。

落下频率也不想是水管,而是……花洒???

司矜还没抬头,就被聂临渊又一次抵在了墙上,轻轻松着衣服。

司矜拧眉:“你干嘛?”

“水刑。”聂临渊喃喃出声:“你昨天生我气,没有洗澡,今天,我帮你。”

第1866章 规则怪谈:不断作死后我成了大佬17

水……水刑?

他管这个叫水刑?

那一瞬间,司矜紧紧咬住了牙,才不至于笑出声,导致演戏露馅。

他依然紧紧拧着眉头,像是在黑暗里独行良久的人,终于窥见了一丝光明。

挣脱聂临渊一只手,小心翼翼的,触了触面前人的脸庞。

嗯,没有暗疤,不是裂口男,可上床。

心底这么想着,司矜的眼睛却是不含一丝情欲,红到了极点:“阿……阿渊。”

他哽咽着发声,尾音都是颤抖的:“你是不是……是不是记起来了,我……呜呜……”

话未说完,唇就再次被封住。

聂临渊没有多话,而是选择用行动,回答了他。

聂临渊不记得自己吻过人,也没想起日记里所谓的那些事,但是吻住矜矜的时候,感觉就是很美好,心里从没这么平静,这么安稳。

好不容易分开,聂临渊轻声喘息着,靠在耳边:“是的,我想起来了,我爱你。”

他一字一句的重复着:“我爱你宝贝,你以后心里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跟我说,都怪我以前太混蛋了,没照顾到你的感受,那些对不起你的地方,你都可以原封不动,一样一样的还给我。”

“这样才公平,我家宝贝才不受委屈。”

“可以吗?”司矜揪着他的衣角,费了些力气抑制,才不至于让情绪从眼睛里跑出来:“我想什么,都可以说?”

“都可以。”

司矜闭目,借着思索的名义掩去了几分情绪。

再抬眼时,直接打直球:“那我想*你,把你弄得下不来床,这也可以?”

明明是极具压迫感的话,落进聂临渊耳朵里,却多了几分可爱的意味。

原来这么多年,矜矜心里都是这么想的吗?

也对,矜矜暗恋了许多年,最先动心的那个人,往往都比较……

没关系,幸好矜矜还爱他,他会好好哄着人的。

“可以啊。”聂临渊张口,一边说,一边伸手把司矜往怀里带了带。

他说:“不过下次好不好?”

“为什么?”

“因为如果矜矜第二天能下床,会被它发现的。”

司矜反驳:“我可以装。”

“不能装的。”聂临渊强调:“它很聪明,似乎无处不在。”

司矜松开他,转身面向墙,挺直的后背落在花洒里,水滴浸润了皮带,将那本就有些瘦的腰肢,衬的更加纤细。

看上去,竟然像是在邀请。

“我想杀了它。”司矜开口:“你是帮我,还是帮……”

“帮你。”聂临渊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他知道,他在“它”手下呆的并不开心,几乎连整个灵魂,都要被吞噬。

只有拥住矜矜,才是唯一的真实。

他立在司矜身后,伸手将他一只手压在了墙上,居高临下的窥伺着他的珍宝,气息越来越乱,越来越乱……

“宝贝。”聂临渊近乎失智的喃喃着:“我帮你。”

说着,便缓缓俯下身,刚要吻上人,就被司矜猛然推开了。

后退两步,聂临渊并不知道要怎么做。

整个规则怪谈,三十年间,没有人真正清楚“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至少现在按照惩罚的规则卡bug,不会让矜矜受苦。

除了……那样,他想不出让矜矜下不来床的方法。

正在无措,就发现,司矜的皮带不知何时自己掉了。

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一般,流利的上窜,竟是缓缓捆住了他自己的双手,将手吊在了花洒上。

“咔哒”一声,合上了金属扣。

热水冲刷,那身正义凛然的保安服也显得几分涩气,偏这时候,司矜轻声唤他。

“来吧,这才有点,惩罚的样子。”

第1867章 规则怪谈:不断作死后我成了大佬18

水滴顺着他漆黑的短发,缓缓掠过脖颈,滴下喉结。

就连平时那略带委屈的声音都染了几分暗哑,明媚的桃花眼透出高高在上的神态,说:“来吧。”

像是一个自甘堕落的神明,自己锁住自己,然后,允许他的信徒肆意欺凌。

聂临渊只怔了一秒,便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一把环住了人的腰。

总觉得,今天的矜矜和昨天见到不太一样,具体哪儿不同,又说不上来。

因为司矜这时候,已经主动吻了他的喉结,埋首在他耳边,低声蛊着:“之前没有过,别那么急。”

聂临渊喉结动了动:“我……”

“宝贝,表现好的话,我多喘几声,给,你,听。”

然后,聂临渊脑袋一滞,为数不多的自持力,顷刻间碎成了渣。

浴室比较空旷,花洒的流水声遮掩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声响。

十二点的时候,聂临渊心疼司矜手腕红,将他抱回了床上,却是没舍得松开分毫。

于他而言,司矜像是神,也像毒。

沾上了,就像是疯了,不舍的放开一分一秒。

可……

床头的闹钟还是不合时宜的开始提醒:【工作时间到,工作时间到。】

司矜被迫睁眼,不悦的盯着一侧闹钟:“你还有……工嗯……工作?”

“有。”聂临渊回:“每天的十二点我需要上班,去巡逻整个动物园,找到有幸半夜游荡,还活到了十二点的人,带他们去某个饲养着神秘动物的园区。”

司矜神色一凌,脑海里自动滚过自己保安室里张贴的【守则20】。

【特别注意!如果你有幸活到十二点,会有夜间执勤的员工提供帮助。】

原来,聂临渊就是那个会在十二点后,去“帮助”幸存者的员工?

一个惩罚者提供帮助,未免有些可笑。

司矜深呼吸几下,好不容易攒出些力气,继续问:“然……然后呢?”

“然后……”聂临渊语速很慢,如实回话:“那些人就再也没出现过,第二天,动物园又会多出许多莫名其妙的动物。”

说到这里,聂临渊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狠狠一顿。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成了坑害玩家的NPC。

那日记里明明说,他之前……也是玩家……

可他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说记起来,都是骗矜矜的,想哄他开心……

直到司矜闷哼了一声,聂临渊才恍然回神,望着眼前眼底含泪的人。

“对不起,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我要走……嗯……”

正要起身,脖子上忽然多了一只手。

司矜勾住了他的脖子,借着这力道自己坐了起来,顺势倾身,吻住了人的唇。

生理性的眼泪因为这普通的动作,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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