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918)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身侧的声音再次传来,夙临渊紧张的攥紧了小拳头,呼吸都轻到无以复加。

他看见,司矜拿出了那份“夙夫人的委托信”,摆在了他的签名旁边。

莞尔笑着,揭穿了他的阴谋:“这封信是你寄给我的,根本就不是你妈妈,对吗?”

“我……”

“其实,你就是看中了我是一名律师,可以帮助你打理公司,才把我叫过来的,是吗?”

“大哥哥,我……”夙临渊的眼圈变得通红,这时候是真红,丝毫没有伪装。

他在紧张。

他承认,最开始找司矜,的确是因为他是一个律师,可现在,他也有点不舍。

毕竟这世上,只有这一个人还记挂着他,会给他带热腾腾的小馄饨,耐心听他讲述每一个奖状的来源。

人不管多大,总是越缺少什么,越贪什么。

纠结半晌,夙临渊也只憋出一句:“我……我可以解释。”

“好啊,我听你说。”司矜也不着急,就这么看着他,神色认真,给他最平等的尊重。

可夙临渊想了半晌,愣是没说出一个字。

他想说的解释,本就是建立在谎言上的,所以想留的人,也留不住。

司矜还是走了。

只留下一句:“既然小少爷有这么大的本事,想必也不缺我这一个懂法的,我就先去忙别的事了,会给你请新的保姆。”

第1969章 先生,纹一朵玫瑰吧10

出了门,司矜简单活动了一下筋骨,开车悠闲的离开。

他敢打赌,如果小幺在,一定会问他一句:为什么会撒手不管?小天君好可怜QAQ

可他并不是不管,只想让小奶渊反省一下。

耍心眼活下去可以,用手段稳地位可以,毕竟父母不在身边,亲戚争权夺利,太单纯就是自寻死路。

可他希望小阿渊养成一个,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在原则性问题上骗他的好习惯。

就需要在这时候,多晾他几天。

司矜给夙临渊重新请了保姆,接下来的时间,都在逛酒吧,玩,吃饭。

本以为,自己这看孩子之前的最后狂欢还能多几天,可谁知,第二天傍晚,保姆就给他打来了电话。

声音哽咽,急得差点哭出来:“司先生,不好了,小孩子发烧了,他不肯吃饭,洗澡专往那冰凉的水里跳啊,怎么办?”

司矜目光沉下来,叼住根棒棒糖,立刻从酒吧离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打120。”

说罢,便迅速上车赶往医院,被迫开始了自己的……陪床生涯。

小阿渊烧的厉害,基本上一晚上都需要靠酒精擦拭,物理降温。

司矜硬是看着点滴,熬红了眼睛,守了一夜。

确定他的高烧退了下来,才放下“老父亲”一样的心,靠在床边缓缓合上了眼。

原本,只是想小眯一会儿,可困意难挡,不知不觉,就陷入了梦乡。

再醒来的时候,是听到一句奶萌的:“谢谢护士姐姐,我会乖乖吃饭哒!”

孩子醒了?

司矜猛然睁眼,正看见小奶渊坐在床头,摆好筷子,认真对着碗吹气。

他活动了一下脖子,不悦的提醒:“那样饭是吹不凉的,你自己吃应该盛到勺子里。”

“可……可我想给大哥哥吃。”小奶渊小心翼翼的抬头,鼻尖和耳朵红成了一个颜色。

病还没好,是个委屈的小烟嗓:“大哥哥,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以后再也不说谎了,别……别生我气,呜呜呜……”

说着说着,就双手捂住嘴巴,压抑的哭起来。

眼泪瀑布似的往下倒,小肩膀都跟着发抖。

终于,还是用真诚换来了原谅:“行了,不气了,吃饭。”

“嗯呜呜呜呜——”奶渊哭的更厉害了,像是要把父母走后,压抑的所有情绪全爆发出来,哭声绝望又凄惨。

司矜只好继续哄,边笑边哄:“这才像个孩子,快吃饭,等病好了,要好好学习,不能撒谎知道吗?”

“嗯嗯,我学习,我诚实呜呜呜哇哇哇哇~”

… …

那一天,小阿渊痛痛快快哭了一阵儿,之后,果然就变得乖巧起来。

司矜也住进了他家,方便辅导照顾。

时光荏苒,这些年,司矜虽然和小孩子一起过,但也算快乐,真有了一种,弥补遗憾的感觉。

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一个叫齐契的人总是对他很殷勤,说在酒吧看见了他,想追他,几乎每天都要来送东西,被拒绝了也锲而不舍。

只是今天的运气,可能实在不大好。

刚在屋里坐下,就看见门从外面敞开,一个身穿休闲服的高大少年走了进来。

十九岁的夙临渊出落的阳光又帅气,眼睛弯起时,更是让人如沐春风,倍感温柔。

他的目光在齐契和他带的丑礼物之间,留恋了几个来回,一句“哥,我回来了”硬是卡在喉咙里,没说出来。

只好不悦的又吞回肚子里,转而关好门,温和一笑:“家里有客人啊?”

第1970章 先生,纹一朵玫瑰吧11

齐契惊了一瞬,望着少年稚嫩的脸,有些哑然。

没听说过,司矜有这么大一个儿子啊?

难道是亲戚?

“那个,我是……”

“客人嘛,我知道的,您先坐着,我去倒茶。”说罢,夙临渊就丢下齐契,抬步走向了厨房。

小时候那需要垫着椅子才能够到的大餐台,现在,只有他的一半高了。

小时候能单手拎起他的矜哥哥,现在也比他矮了半个头,从背后看,双腿修长,身材匀称,细腰收束的恰到好处,和之前没有丝毫分别。

夙临渊往前走了几步,立在人身后,垂手拿了司矜手中的热水壶:“我来泡茶吧。”

“嗯。”

直到司矜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夙临渊才惊觉——他真的也跟以前,有了很多不同。

容貌没有多少变化,只是以前的金属细框眼镜,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无框的,一条淡金色细链从眼镜旁,一直蔓延到耳根,随动作微微晃动,在日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被他那张白皙清冷的脸一衬,越发多了几分禁欲气息。

可偏偏,他是个学问极高的律师,一身出尘的气质,将禁欲这个词,又托出了几分神圣,叫人不敢亵玩。

夙临渊有些愣神,明明只有半年没见,为什么会觉得,很想他?

司矜倒是没注意少年的怔愣,习惯性的松了手,说:“再洗一些水果过来。”

“好。”夙临渊也不知道为什么,喉结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转头问起了齐契:“哥,外面那个人是谁啊?”

“律所同事。”

“哦。”夙临渊闷闷应了一声,嘟囔道:“他带的礼物好丑。”

这是真心话,哪有人像他一样,用枣红色的大圆盒子包装礼物的?还要系一圈荧光黄和荧光粉色飘带,丝毫没有内涵。

真不知道矜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朋友。

夙临渊咬咬牙,不知道自己这奇奇怪怪的占有欲来自哪里。

如果说,最开始的占有欲,是来自司矜的律师身份,只是想绑着他。

绑着他替夙家打理公司,听自己诉说琐事。

那现在……似乎生了些许变化。

什么变化呢?夙临渊一时没想明白,不过没关系,任何人,都不能跟他抢大哥哥。

不一会儿,少年就沏好了茶,特意换了个杯壁薄的杯子,将一百度的开水灌进去,放在了齐契身边。

“齐大哥,喝茶。”

“哦,谢谢。”齐契转手去端茶盏,可茶杯太烫,一时没忍住松了手。

“哗啦”一声,茶杯又落回托盘上,倾斜翻倒,滚烫的热水落下,迅速灼红了夙临渊的手腕。

少年皱眉,忍不住“嘶”了一声,细长的眼尾都不自觉变得通红。

“诶呀!”齐契一脸懵逼,慌忙站起来:“这孩子,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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