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994)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设定变成了:防火防盗防玉晏。

不仅防人,还隔音。

然后,清云就只能“好心”的安抚并收留暴躁的小吸血鬼,笑眯眯的哄:“去我家睡吧。”

… …

玉晏浅骂几句后离开了。

册封宴的喧嚣结束,结界加持,别墅里也变得格外安静。

战靴踩过地面的声音规律响起,莫名有些……令人心慌。

司矜坐回客厅沙发上,准备倒杯热水,触手却碰到了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侧目看过去,原本隐身的临渊逐渐显了形。

司矜神情微变。

晚宴躲着临渊,其实是还没想好,该怎么原谅他。

灵魂被污染的七天之间,恢复记忆几乎是不可能的,可小阿渊在第八天的时候,就完全想起了他。

那是镌刻在灵魂里的深沉爱意,恢复速度之快,就好像……从没忘记过一样。

瑶池边的风里融了药,他是察觉得到的,甚至小阿渊拉他说话钓鱼,也是为了能让他安然疗伤。

太用心了,该怎么让他火葬场呢?

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没思索出结果,司矜便试图收回手,先不给这小子占便宜。

可刚动一下,就被借着倒水的动作,顺势握住。

像是以前一样,坐在他身边,低声说:“有点凉了,不如我喂你?”

“不用。”靓丽的桃花眼弯起,司矜浅笑着看他:“君上怎么在我家沙发上啊?我们……这样……不合适吧?”

咚咚咚。

临渊不自觉吞了口口水,心跳如擂鼓。

这话真熟悉啊,连停顿的频率都是一样的!

果然,矜矜还在跟他记仇QAQ

“师……师尊,我错了,别跟我生气。”说话间,临渊便释放神力,把玻璃壶里的水暖热了,转手给司矜倒在杯子里,举到他身边。

可这时候,司矜却是平平稳稳的转过头,不再去看他的水杯了。

起身,留一句:“忽然不想喝了,我困了,君上回去吧。”

说罢,便大步走向了卧室,“砰”的一声,无情合紧了门。

紧接着,哗啦——

临渊愣神的眨眨眼,很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第2132章 半夜偷闯矜矜房间

司矜快步回了房间,合紧门的时候,还特意加了一道专门针对临渊的禁制,防止他偷偷跑进来。

立在门边,用神力还可以看见临渊通红的眼眶。

委委屈屈,可怜可爱。

司矜盯了一会儿,眉头便微微拧起来,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渐渐收紧,不一会儿,又轻转了一下。

咔哒——

把门锁的更紧了,窗户也不放过。

做完这些,才心满意足的叠好银甲,走进浴室。

果然,欺负完小阿渊,心情舒畅多了。

… …

哗哗的流水声冲去了一天的疲惫,司矜轻呼一口气,觉得一直压在胸口的压力不见了,心境也许久没有这么开阔过。

就好像,很早之前失去的,自以为再也回不来的一切,一夕之间,全部回到了身边,真实到触手可及。

让他能安然的将所有苦难都当做一场梦,一笑了之。

洗完澡躺好,司矜随手拉过一条薄毯,简单盖上腹肌,合眼。

正准备思考该怎么让临渊火葬场,就察觉到身边有人缓缓靠近。

室内关了灯,但是司矜的眼睛可以夜视。

他睁开眼,看见了撞破禁制,缓步靠近的临渊,眼睛危险的眯起,盈出几分戏谑意味。

却依然保持着单手枕头的动作,不闪不躲,对这位所谓的天界尊主,毫无敬意。

朱唇分分合合,慵懒的呢喃着:“君上,不是让您回去吗?半夜闯人房间,可不是个好习惯。”

司矜浅浅笑着,纤长的白发随动作倾了一枕,一条腿随意支着,导致薄毯掀起意味不明的一角,独属于本体的好身材若隐若现,被无意透进来的月光笼出几分迷离。

迫使临渊停下脚步,喉结没出息的滚了好几下。

好长时间没见过这样的矜矜了,连呼吸都被带得散乱,神智不稳的动摇。

能开口的时候,声音都暗哑下来:“给你热了水,你不喝,我不放心。”

“我都说不想喝了,出去。”司矜彻底闭上了眼睛,摆手翻身。

似乎根本不想看见他,又似乎放下了一道钩子,慢慢悠悠,摇摇晃晃,在故意钓着什么。

他本来以为,临渊会继续哄的。

他藏着恶劣的心思,就喜欢看小阿渊看的着,吃不着的模样。

折腾折腾他,再砍他也不迟。

果然,床边的人没有走的意思,脚步声平缓,越靠越近。

很快,脚步声就停了。

四周重新安静下来,呼吸声却是变得越发纷乱,急促,明显。

咕咚——

一口吞水的声音清晰的响起,紧接着,是杯底与床头柜碰撞,发出的“咔哒”声。

这小子,又想干什么?

司矜挑起一边眼皮,刚想查看情况,下巴就被某人轻捏了上来,强迫他翻身正对天花板,然后——

一个带着水汽的吻,便不由分说的覆了下来。

强势到要命,第一秒,就将他的呼吸也一并夺了去。

司矜的眼睛一瞬间红了,喉结滚动,被迫咽下两口水,呛得直想咳嗽。

可唇被人封的严严实实,寻不到发泄口,绯色泪意就直直逼上了眼睛,染了那颗朱红的泪痣。

一吻结束,有水不小心溢出唇角,掠过喉结,停在分明的锁骨处。

面前,临渊的眼神又深了深,似乎想——

顺着水痕一路吻下去。

第2133章 天君一个月没出司家的门

临渊这么想着,便也这么做了。

清浅的吻自唇角留恋片刻,逐渐往颈侧偏去,温热的呼吸掠过微凉的肌肤,仿佛雪遇初阳,竟是惹得司矜呼吸一滞,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

这才想起来,自从上次和归尘大战,他们已经……很久没这么亲近过了。

猛然被这小子靠过来,有些……

可不行,火葬场还没完,不想给他甜头!

“滚!”司矜抬手训斥:“水喂完了,赶紧滚!”

可临渊没有滚。

他非但没离开,反而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在半空就截住了司矜的手。

按照以往的习惯,化解他的力道,轻按在枕头边。

紧接着,就是循序渐进的喉结吻,锁骨吻,腹肌吻……

另一只手也很“不小心”的,挑开了睡衣松垮的系带。

临渊眼睛更亮了,疯狂激荡的心绪激红了他的眼。

只能可怜兮兮的靠在司矜脖颈间,低声央求:“矜矜,矜矜宝贝,我好想你,好想你。”

“师尊,好师尊,纵我这一次,之后,你想怎么罚都可以,求你……”

说是求他,吻却并无半分求的架势,但通红的眼睛和一句句语无伦次的话,又实在可怜。

又撩,又欲,又可怜。

司矜一时没忍住,偏头轻笑了一声,觉得小阿渊真是个神奇的人,好像专门克他。

没办法,先给些甜头吧。

… …

司矜没想到,他这一纵容,小君上竟是一个月也没出司家大门。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子轻打在身上,司矜觉得眼前有些亮,直接睁开难免被晃。

不知是不是被阿渊养娇了,他现在也习惯在遇见强光的时候,先遮一下眼睛。

可是,手臂微抬,他才意识到,自己浑身的骨头像是全酥了。

不是散架,是全酥了,碎成渣渣那种,一点力气都聚不起来。

“…………”

神本无欲?谁信呢?

司矜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

窗户和门都锁紧了,又不能从地下钻,临渊是怎么进来的?

眼睛逐渐适应,司矜睁眼,迷迷糊糊之间,终于意识到了一个疏漏——天!花!板!

门窗加了禁制,天花板没加,某人要想欺师,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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