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穿进宫斗文(422)

作者:日羽 阅读记录

老妪:“……?”

少数民族?

咸毓觉得这些人的人种和语言之类的和林子外面的人没什么区别呐,几乎根本没有任何少数民族的模样。

除了较为古老的文化设定——还在搞什么“圣女”这一套之外。

于是她继续问道:“圣女的期望又是如何?不让碰男人么?”

老妪:“……!”

她越说越语出惊人了,连一旁的楚蔽都看了她一眼。

但他也由此减了几分面上的冷淡之色。满脸寒蝉的气势也终于消下去了。

楚蔽并未多话。老妪也被咸毓这话惊得忘记接嘴。咸毓便直接朝着老妪摆摆手:“我累了,什么事等本圣女睡饱了再说吧。”

老妪:“……”

“哦对了,”咸毓临走之前好心解释道,“我只是睡觉,并非‘睡觉’,你大可放心。”

不过她也不管老妪听没听懂她这话是在承诺,直接拉着楚蔽往里间走去。

老妪想追上来,咸毓却撂下一句话道:“若阿婆能帮本圣女找回猫,那待我睡醒后,或许还能再与阿婆商议几句。”

直接上杆子爬上自己的“圣女”的身份。

……

虽然两人方才渐渐推测出了有关于这里的前因后果,但这些人果真会尊重咸毓的“圣女”身份,暂时让她继续留着楚蔽,这也是他们两人有些意外之处。

咸毓是真累了。

她刚走进里屋,就往床榻直奔过去,接住立即躺了进去。

楚蔽则是走到墙边木柜前,打开木门,朝她说道:“有衣裳,你可要换?”

两人身上穿的还是昨天忽然跟着猫进林子找人的衣裳。

能有的换衣裳自然是好事。

但咸毓也有些好奇地从床榻边探出脑袋,随口问道:“什么样式的衣裳?圣女的衣裳是不是都是素白一身的呀?”

楚蔽让出他的位置,示意她自己瞧:“与寻常衣裳并无一二。”

看样子顶多是用料好些。应该是这里的人专门将最好的料子贡献给圣女作为用度了。

一想到这一点,咸毓也是无奈地摇摇头。

楚蔽走了过来,坐在床榻边沿,淡淡同她说道:“方才他们那场丧事,亦无人披孝服。”

咸毓闻言,双手撑起来,努力回想了一番,好像的确如此。

她本以为毕竟事发突然,因此这里的人都没准备白事地用度,但现在看来,这里的人好像真的在这一点上与外界有些不一样?

她继而说道:“那昨夜他们的新人家中倒是一片红意。”

成亲是红事、丧葬礼却不是“白”事……只能说这里的人喜欢色彩鲜艳的颜色、平时不爱用白色?这倒是与外界之间细微的习俗差别了。

但楚蔽并不在意这等小事,他垂眸,看着终于放松下来的咸毓,轻声说道:“你睡罢。”

他也早就看出她累了。

咸毓转头问他道:“你不一起吗?”

而且不管他累不累,和她一起都休息一会儿也好的呀。

但楚蔽却不置可否。

他伸出手,捋过她铺撒在脸侧的青丝。

与此同时,像是随口一问似的,忽然问道:“我在想方才你那句是何意。”

“哪句?”

咸毓伸手取过床头的枕头,打算就此横着睡了。

她躺在那里,和他再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几句。

就在这时,楚蔽问她道:“‘睡’,这词,难道还有旁的意思?”

咸毓一顿。

咳……怎问起这来了……

作者有话说:

咸·小脸一红·毓:别问了,快睡吧!

楚·勤学好问·蔽:你指的是哪个‘睡觉’?

第249章 咸鱼穿进宫斗文

咸毓这一觉睡得颇沉, 等到楚蔽唤醒她时,她一时之间难以睁眼。

倒不是因前不久疑似服用迷药的缘故,只是因这难得的休憩时间太过于美妙。

所以她分明已经听见楚蔽连连唤她醒来的声音了,却也只是闭着眼“嗯”了几声作为回应, 下意识想再赖上一会儿。

“他们都在外头了。”楚蔽再次沉声提醒道。

他们?很多人吗?

还在挣扎着醒过来的咸毓抓住了关键点。

她心下一惊, 终于猛地睁开了双眼。

彼时的楚蔽已然坐在了床榻边沿。他穿戴整齐, 宛如并未休息过似的模样。但咸毓依稀之间记得他好像也陪她躺下休息了。

楚蔽见她缓缓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眼皮子还在打架, 整张脸亦是如梦初醒地还未彻底的醒神。

若非外面来了不速之客, 他自然也不会无故催促她醒来。

咸毓得知那几个长老竟然都来了这里,眼下全在外面蹲守般等着她起来。

她顿时头大。

缓缓清醒过来的脑海中闪过这短短两日内发生的变故。好像一切从她和楚蔽误入此地之后,变得越来越陌生与古怪了。

她回想起自己在那家人的婚房中见到倒在血泊中的新人, 和面目模糊只知道嚎啕大哭的老妪,还有每一个人皆比她胃口大的胡吃海喝场面……

楚蔽在一旁问她道:“你眼下要见他们么?”

咸毓坐在床榻上思索, 像是还未醒神。

她收住自己脑海中的回忆画面,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和楚蔽或许尽早离开此地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如今他们两寡不敌众,那不如她先当一个莫须有的假“圣女”应付一番这里的人,在趁机会找到保全楚蔽和那只猫的方式。

穿了几日的衣裳着实有些脏了, 咸毓准备下榻, 楚蔽问道:“那些衣裳你想穿吗?”

咸毓闻言转头, 看向了那敞开的柜门中的崭新衣裳。

有干净的衣裳为何不换?

可惜这里没有楚蔽可以换的男装。

咸毓一边慢悠悠地穿戴, 一边小声和楚蔽聊了起来。

“你方才说, 昨日那新娘,兴许便是上一个圣女?”她问道。

不过也无需楚蔽分析了。就算方才那老妪不愿多言, 但这么多古怪的事连在一起, 何尝不是一种证据。

咸毓看向楚蔽, 轻声说道:“怪不得昨天一直不见新郎。”

楚蔽闻言挑眉, 明白她的言下之意:“那新郎也是‘奸夫’?”

虽不知缘由,但咸毓此时油然而生一股危机感来。

她还记得那老妪口口声声喊楚蔽是“奸夫”的口气,疯疯癫癫中却又坚定地给楚蔽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而上一个圣女和“奸夫”为何就一夜之间命丧黄泉了呢?

咸毓一脸严肃,却见楚蔽的双眸中闪过一道促狭之色。

咸毓又惊又疑,问道:“你难道不怕?”

这前后之间肯定是有缘由在的。

楚蔽毫不在意地回道:“你我怕他们作甚?”

咸毓轻叹一口气:“他们那么多人……”

楚蔽面色不改地开玩笑道:“你眼下不都是‘圣女’了么?”

咸毓穿戴整齐,无奈地回道:“说得也是,我倒要看看这里的人到底想作甚。”

两人走出里间。

只见外面坐了不少的长老。

咸毓快速地数了数,一共有八人,或许是这里所有长老都来了。

几个长老见到她身穿圣女的衣裳,顿时眼睛一亮,纷纷开口道:“圣女来了。”

但对咸毓身边的楚蔽却也熟视无睹,仿佛他的身影并不存在似的。

他们不像是那老妪声嘶力竭痛斥。也不知是否有意暂时按兵不动。

咸毓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几个长老的反应。

他们虽未起身拜见,但也仍旧坐在下首的位置上,空出了最上首的位置,也不知是否只因主客关系。

现在她好奇的是这里的圣女到底是什么地位?是受人尊敬敬重的身份,还是横死婚房的“牺牲品”?

“你们找我有何事?”咸毓并未在上首坐下,而是直接站着问道。

几个长老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回道:“请圣女进祠堂!”

“非进不可么?”咸毓问得略带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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