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每天都想离皇上远点(58)

作者:阿匪 阅读记录

比如现在,他腿太长了不好放,只能伸到我这边来,放在我身侧,脚背碰到了我屁股。

可惜屁股不能缩起来,我看着他,提心吊胆地想,他今天晚上好鸡儿疯啊,等会儿不会说话不算话非要对我做点儿什么吧?

刚这么一想完,赵煜风就吭声了:“这样坐太挤了。”

我内心哭:“那奴才先出去?”

赵煜风两条手臂展开,搭在桶沿上,上了年纪的肱二头肌隆起充满力量美的线条,懒懒道:“你坐过来,坐朕怀里来,便不挤了。”

我不想坐他怀里去,我不动。

他不耐烦地脚踩了我屁股一下:“过来,朕腿伸不直了。”

算了还是过去吧,好怕他生气发神经。

我挪了过去,坐在他两腿间,他仿佛很满意,一手搭在我腰上,低头在我脖子一侧闻了闻,道:“有点儿臭,你个臭太监。”

这话我就不愿意听了:“奴才昨日才洗了澡的!”

赵煜风充耳不闻,伸手把那篮子花瓣拎进了浴桶里,篮子底是实心的木,漂浮在水面上,他抓起一把花瓣就往我身上撒,往我胸口上按,折腾得浴桶里漂满了花瓣。

我看着浴桶里漂浮着的红的粉的香香的花瓣,实在没料到我竟然有洗这么娘炮的澡的一天,花瓣澡不是女孩子才泡的吗?到底是哪个多事的太监准备的花瓣啊!等我当了大太监以后要给他穿小鞋!

赵煜风又拿胰皂在我身上搓起来,中间他搓到我大腿时,我实在受不了了,说自己搓。

他像是没听到,手往靠近我兄弟的方向搓去:“这儿也给你洗洗?”

“不要——!!!”我抓住他手扔开,吓得抱紧了腿。

赵煜风却大笑起来,十分畅快。

终于洗完出来,薄薄的亵裤湿了太透,于是我背对着他擦干身体,一边回头注意他会不会有些奇怪举动。

奇怪举动倒是没什么,只是我一回头就见他原本朝着我这边的脸飞速转开了去,耳根发着红。

我拿着衣服绕到屏风另一侧,才把湿了的亵裤脱下来换了干的穿上,刚穿好中衣,赵煜风就出来了,身上也穿好了衣服。

“来人收拾!”赵煜风吩咐一声,走过来抓住我手腕,绕过屏风,拉着我上了他的龙床。

我躺在里侧,时刻警惕着,不想刚躺下,他第一句却是问我:“肚子饿不饿?吃东西不吃?”

天哪太感人了,果真是我太龌龊,人家老头什么也没想干,还这么暖心!

“不饿,但是,但是有点儿嘴馋。”我道,“可以吃东西吗?想吃藕粉。”

“嗯,藕粉吃了嘴甜,不错。”赵煜风冲进来收拾的太监吩咐道,“使个人去御厨说一声,给他弄碗藕粉,其他的看着来,要清淡好消化,甜的。”

我:“……”

这是什么意思?连碗藕粉也不能白吃他赵煜风的吗?这抠门皇帝,给我白吃一碗藕粉能吃没他大雍江山是怎么的?

第67章 朕不举,朕能对你做什么?

藕粉来了,赵煜风让架了一张食案在床上,上面除了一碗撒着干果芝麻和桂花的藕粉,还有其他许多可口吃食。

我端着碗舀着藕粉吃,甜甜软软滑滑的,很好吃,又拈一块蜜糕放进嘴里,还有我喜欢的酒酿元宵,让我对这宵夜十分满意。

就是有点儿担心。

“吃完了……就睡觉吗?”我又忍不住朝赵煜风确认一遍。

赵煜风手肘支在膝盖上,手撑着脸在烛火光里看我:“嗯。”

我放下心来,慢慢吞吞吃了挺多,最后塞了两块奶糕,彻底饱了。

“撤了。”赵煜风道,“今夜帐里不必留人上夜,都回去睡吧,需要人伺候朕再使个侍卫去叫。”

太监们把东西都撤走了,又端来漱口的茶盏和盂。

赵煜风:“他嘴里还没咽下去,先搁一边。”

帐里终于没人了,我躺了下去,手搭在肚子上摸了摸,感觉到肚子微微鼓起,嘴里仍在嚼那两块软而厚实的奶糕,啊,有好吃的真是太幸福了。

“这奶糕甜而不腻,真好吃……”我笑眯眯道。

赵煜风侧躺着,一肘支起身体,朝我这边倾斜过来,另一手越过我身体,撑在我腰侧,从上俯视着我。

吃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这个怪老头。

我侧了身子,朝墙里侧躺着,想快点儿把嘴里的东西吃完。

“甜?”赵煜风却要干扰我,手指搔我下巴,戳我腮帮子。

我:“嗯……”他刚才怎么不问,也不吃,现在都撤走了想吃也没了。

不料他突然低下头靠近,高挺的鼻梁碰着我脸,嘴唇亲在我唇角:“朕尝尝?”

“!!!”太不讲卫生了吧!

我一扭头,把脸埋在了枕头上,慌里慌张直接把没嚼烂的奶糕强吞了进去,结果奶糕哽在了食管里,难受得我用拳头捶胸口。

“这么急做什么?都已经在嘴里了还有人同你抢不成!”赵煜风手掌在我胸口上轻拍。

我说不出话来,只感觉胸口里塞了块石头进去似的,怎么用力咽也咽不下去了,怀疑自己就要哽死当场,难受得挤出两滴眼泪来。

赵煜风把我拽起,上半身抱在怀里,手掌不停地在我胸前从上往下捋着顺着,又端茶喂我:“原是好好的一个夜晚,你这奴才怎么这么能折腾出事?!”

我连喝了好几口茶,才终于把堵住的奶糕给吞了下去。

赵煜风脸黑如铁,接过茶盏放回床边案上,发出“咚!”的一声:“你就这般嫌弃朕?”

这不是嫌不嫌弃的事,这是恶不恶心的事啊好吗?就算是我以后回了现代娶了老婆也绝不会和她分嘴巴里东西吃的。

然而我不可能这么和赵煜风说,除非我想被砍头。

我做了做心理建设,凑过去与他拔了个丝,亲得他嘴唇发红。

但他还是脸黑,只是黑里透着一点儿红,继而将蜡烛灭了,抱住我倒在床上,手指解我中衣系带。

我有些感觉不妙,抓着衣襟:“怎么……怎么脱起衣裳来了?”

赵煜风恼火:“朕就是想与你这蠢太监脱衣裳!这是恩赐!你又有意见?”

我有意见,但我不说,只是紧紧抓着衣襟,手指攥住用吃奶的劲儿抠死了。

“又闹?”赵煜风掰了几下我手指,虽然他一身腱子肉,但终究是没使大劲,而是语气软了,哄道,“只是脱件上衣,都是男人,你怕什么?还是说你竟是个姑娘?”

也是,我是个男人,又不像姑娘有胸,护着上身好像确实显得矫情。

动摇之际,赵煜风趁虚而入把我上衣给扒了,团面团似的团巴我,嗅我颈间,又拽我裤子。

我不料他竟有这举动,要哭了:“别,别……你说了洗了澡就睡觉的!”

赵煜风:“你吃了朕的喝了朕的,却什么也不想着回报?”

我死死坚守:“你说了吃了东西就睡觉的,皇上……您金口玉言,您金口玉言……”

赵煜风充耳不闻。

我急了,脱口道:“您总这样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信您说的话了!”

赵煜风动作登时停住了,我趁这当口猛然挣脱,身上吓出一层细汗,往里挪到床边靠着插屏坐着:“奴才想回自己的帐子里睡觉……”

床上静了一晌,赵煜风强硬道:“不许回。”

我就要回,我悄悄地,在黑暗里慢慢挪到床尾,往床外边挪,然而刚一挨到床沿,黑暗里突然伸出一手抓住我脚踝一拖,赵煜风又把我抱住了按在床上。

我已经顾不得会惹怒他,本能驱使剧烈地挣扎,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他那个了,这是我做为一个男人必须要保留的最后的尊严。

“谢二宝,”赵煜风大概感觉到了我抗拒的决心,放弃了强迫,只是抱着我,切齿道,“朕不举……”

我也停止了挣扎,这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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