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渣攻痛不欲生(342)

作者:糖糕很甜 阅读记录

容玺衣服被撕坏,露出线条流畅的上半身。

他比以前要壮硕写,身材也更好。

背后的纹身为他增添出几分狂野的美。

贺天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怎么也收不回,只感觉喉咙发干,浑身燥热的难受。

他喉结滚动,死盯着容玺眼底翻滚着欲望。

这几年,他一直禁1欲,没有碰过任何人。

身体里的渴望聚集太多,遇到宣泄口就会爆发。

容玺的出现挑起他欲望的同时也让他萌生出施虐欲。

他想狠狠折磨这个人,让容玺也品尝到他曾经的痛苦。

“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吗?”

贺天铭踢上办公室的门,在里面打上反锁。

容玺对上他阴沉的眼睛,知道现在的贺天铭很危险。

可他还是没有退缩,语气坚定地说:“天铭哥,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愿意。”

贺天铭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脱衣服。”

容玺呼吸一滞,心脏颤了颤。

他快速的脱掉裤子,很快就一丝不挂的站在贺天铭面前。

看到他的身体,贺天铭呼吸变得粗重。

翻过容玺,按着他的脑袋,将他压在老板台上。

贺天铭那点可怜的经验全都是容玺给的,当时两人都是新手,全部都是从对方身上学习经验,情事方面没有太多花样。

贺天铭一直在下面,这还是第一次在上面。

他动作很生涩,没多久就见了血。

容玺咬牙,一声不吭,但疼得浑身发抖。

他死死攥紧拳头,心想:原来这么疼!当时贺天铭是怎么忍下来的?

想起两人刚开始在一起的情形,贺天铭总是被他弄伤,还被他弄进医院过。

容玺突然觉得,自己这点伤痛和贺天铭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他以前总怀疑贺天铭不爱他,现在才知道不是不爱、而是深爱。

被自己心爱的人欺骗,可想而知有多痛。

高傲如贺天铭为了维持最后的尊严,倔强的没有表露出来。

贺天铭被欲望和愤怒冲昏头脑,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

他动作很猛,冲撞的力度很强。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心中的痛苦和愤怒。

容玺疼得眼前阵阵发黑,他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这都是他欠贺天铭的,他活该!

不知过了多久,贺天铭才停下动作。

容玺疼得浑身冒汗,脸色惨白如纸。

他瑟瑟发抖的提上裤子,看到地毯上都是血。

贺天铭已经冷静下来,想到刚才施虐的过程,脸色更加难看。

容玺整理好衣服,低声道:“天铭哥,以后你想发泄都可以找我。”

他抓过办公桌上的便签字,抖着手指写下自己的电话和家庭住址。

容玺眼前阵阵发黑,他拼命让自己提起精神。

不能晕倒在贺天铭的办公室,不能让贺天铭觉得他在博取同情。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原谅我,但我都送上门了,你多少看一眼。我年轻身材也好,还是男的不会操一下就怀孕,你找我最保险。”

容玺捏紧拳头,忍着心疼说:“我们可以保持情人关系,你不想承认我的身份,我可以做你的地下情人。如果你想和我分开,我能保证绝对不纠缠你。我只想要一个能够和你见面的机会。”

他如此卑微,只想求得贺天铭多看他一眼。

仅此而已!

哪怕容玺极力忍耐,贺天铭也能从他颤抖的声音里听出痛苦。

自己动作有多狠,贺天铭很清楚,容玺应该伤的很重。

他动了动唇,想说些关切的话,但话到嘴边又狠狠咽回去。

这个人不值得同情!

没有得到贺天铭的回应,容玺眼底闪过痛楚。

他转过身,慢慢的朝着门外走去。

每走一步都能牵扯到身后的伤口,短短几十米的距离,他走得异常艰难。

走出贺氏集团大楼,容玺没回驿站,而是回到住处。

他就住在驿站附近,租了一间小公寓。

回到家,容玺钻进浴室,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清理好伤口。

涂过药之后,他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陈都敏锐的发现总裁不对劲,

自从容玺走后,贺天铭就像是丢了魂魄,对着一份文件发呆很久。

虽然没看到当时办公室里的情形,陈都也能猜到,贺天铭应该是对容玺动手了。

桌子上、地毯上都是血。

可见贺天铭下手有多狠。

贺天铭不说话,陈都也不敢问,只能站在一旁装摆件。

不知过了多久,贺天铭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

陈都反应过来,忙问:“总裁,您要去哪儿?”

“我有事要出去。”

贺天铭拎起外套,抓起车钥匙。

陈都:“需要找司机吗?”

“不用!”

贺天铭话音落下的同时,人已经走出办公室。

来到快递驿站,贺天铭才回过神。

他想折回去,但陈明宇已经看到他。

“你好!先生您是来拿快件的吗?取件码多少?”

贺天铭只能停下脚步,“容玺在吗?”

陈明宇道:“容哥有事出去不在驿站。”

距离容玺离开办公室已经有四个小时,怎么还没回驿站?

贺天铭心绪不宁,沉默着没说话。

陈明宇道:“您要找容哥?”

“没事!我随便问问。”

贺天铭转身离开,但回到办公室后始终不安心。

之后的两天,他每天都去驿站。

但容玺都没过来,陈明宇说是容玺生病在家休息。

贺天铭终是没有控制住,按照容玺给他的地址找过去。

他按了半天门铃,门都没开。

贺天铭给容玺打电话,隐约听到门内有手机铃声。

容玺在家!

他为什么不来开门?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

想起那天容玺的伤,贺天铭忐忑不已。

他再一次敲响房门,

这一次,门从里面打开。

容玺脸色苍白,但在看到他的时候,那双暗淡的双眸瞬间被点亮。

他立刻把门打开,“天铭哥,你来了!”

对上他满是期待的双眸,贺天铭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踏进门内。

容玺租的是一室一厅的小公寓,地方不大。

他局促地说:“天铭哥,你先坐,我给你倒茶!”

贺天铭:“不用麻烦。”

容玺脚步僵住,回头看向他。

几秒种后,他抬手脱掉身上的衣服。

贺天铭一怔,眉头紧锁:“你干什么?”

“天铭哥,你来找我,不是要和我做吗?”

容玺道:“要不我们去卧室?”

贺天铭脸色更加难看,

他就不该来!

见贺天铭转身要走,容玺踉跄着跑过去,拉住他的胳膊:“天铭哥,你别走!刚才是我说错话了!”

哪怕是隔着布料,贺天铭都能感觉到容玺掌心里的热度,他脱口道:“你发烧了?”

“没事!我身体好,很快就能康复。”

发烧三天了,一直没痊愈。

容玺知道身后的伤口发炎,但他不想去医院。

他让贺天铭疼多久,他就要疼多久。

贺天铭在心底无数次的警告自己不要管容玺,但行动根本不受控制。

他沉声道:“转过去。”

容玺很配合的转过去。

贺天铭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

在容玺以为贺天铭还会碰他的时候,贺天铭只是看了他的伤口。

容玺的伤口很严重,已经有要溃烂的迹象。

比起他当时还要严重。

“你最近用药了吗?”

容玺点头:“用了!”

贺天铭眉头紧锁:“用药还会这样?”

“可能好的慢。天铭哥,我没事,真的!”

容玺回头,凝视着他的眼睛说:“如果你想,我可以。”

贺天铭低喝:“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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