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里的摄政王[穿书]+番外(11)

作者:厉微尘 阅读记录

楚容知道他想干什么,与其等着被宰割,不如主动让其讨厌,他忽然露出笑意,捻起衣带自己松开,将繁琐的衣物扯的乱七八糟。祁洛跟着愣住,仅仅一瞬,思绪瞬间回来,将人狠狠钳制在怀中,抛掉所有顾虑,没有往日情分,也没有怜惜。

就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伴随着熏香,和痛苦,楚容从未想过以色侍人,如今真是恨不得死了算了,那么痛,那么久……

“呜……”一声哀呼,他别过头不肯看祁洛,眼眶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到最后,他自都不知是什么滋味了,伸手去扯祁洛的长发,希望能换回一丝理智。

窗外还是青天白日,楚容已经眼前一片漆黑。

傍晚,楚容昏昏沉沉从榻上起身,嘴角生疼,身上更不用说了,如被马车碾过,没有人给他穿戴衣物,身上糟乱不堪,满是祁洛故意留下的痕迹,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只知道醒来时,已经漫天红霞。

明日,定是个大好晴天吧。

双脚触碰到地面,下意识腿软难当,哐当一声坐在地上,捡起地上残破的衣物穿戴,狼狈的去沐浴,新伤未好,又添旧伤,真的好疼。

楚容在偏殿将自己清洗干净,依旧穿着那身破衣服,已经这么糟了,应该不会有比这更糟的事情了吧?于是带上面纱,缩在偏殿内休息。

皇帝明明可以后宫佳丽三千,却偏偏是个死断袖,偏偏要看中自己,偏偏自己还无可奈何,为什么只有他如此倒霉。

经历过此事,祁洛一连好几日没来找他。

皇帝不愧是皇帝,得到了,便弃之如敝履,早知道睡一觉就能解决的事情,自己也不用受那么多罪,被教训的那么惨,死皇帝,臭皇帝!最好永远都别来找他,井水不犯河水。

心里方才将祁洛痛骂一顿,偏殿大门就被元澄一把推开。

“元护卫……”楚容心想,肯定没好事。

元澄道:“陛下要见你,跟我走吧。”

“好……”楚容露出疲惫的神色跟在元澄后面,心想,难道祁洛还没腻,还想着折腾自己?不是越服从,越会让人觉得无味吗?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皇帝不应该喜新厌旧吗?祁洛虽年纪轻轻,但好歹是皇室中人,难道没有见过美人儿吗?

那个苏清桐不就长得很好看吗,二人既是青梅竹马的知己,又是朝堂之上的君臣,他们俩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

“陛下万岁。”楚容敷衍的向他行礼,跪在地上如同木头。

祁洛将手中折子合上,说道:“朕是亏欠你了么,这般神情,是不想看到朕?莫非那日你怪朕没把你伺候周到?”

“不敢,不敢!”楚容连忙露出笑意,生怕他说再来一回。

谁料,下一秒便被祁洛扯掉面纱,按在腿上紧紧抱住:“不如,你再给朕一个机会?咱们重温一下昨日欢愉?”

“不了吧……”楚容苦笑,怎么想什么来什么,老天爷是不是非要同他作对。

好事没有,坏事一猜一个准。

第9章 帝陵行刺

祁洛命人准备晚膳,独自一人坐在桌前,不是因为他肚子饿,而是打趣楚容的时候听到他肚子在叫,什么为了自己跑去梅园里折花,不过是糊弄人的谎话而已,他也懒得拆穿。

‘咚咚!’他在桌子上敲了两下,说道,“杵在那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呢?”

楚容道:“陛下九五之尊,是高贵之人,我身份卑微哪能跟您在一起吃饭,我觉得我还是去偏殿吃比较合适。”

话音刚落,只见元澄‘唰’的抽出佩剑,抵在楚容脖颈,此时只有祁洛一声令下,自己就能血溅当场。

楚容立刻会意,连忙将剑轻轻拨开,干笑一声说:“陪陛下用膳是我无上荣光啊!”立马坐在桌子对面,该吃吃,该喝喝。

宫女在一旁布菜,祁洛挥手命人退下,亲自给楚容夹菜盛汤,还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模样。楚容觉得当皇帝的绝对都有点不正常,难怪要屏退四周,哪有皇帝伺候下人的。

祁洛单手撑住下颚,眯起眼睛露出笑意:“多吃点,太瘦了,吃饱了才有力气干别的。”

“咳,咳咳……”楚容差点被一口汤呛死,这人怎么非要在吃饭的时候说骚话!

祁洛连忙用帕子给他擦拭嘴角,走到跟前拍拍他的背,成功戏弄到楚容,便见好就收,认真道:“过几日,朕要出宫前往帝陵,你可愿同朕一起?”

我有拒绝的余地吗?楚容点头,回道:“愿意。”

……

半月后,是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积雪消融,阳光明媚,即将迎来入春。

楚容早早便被杏合从偏殿唤醒,给他送来崭新的衣服,另一边,祁洛已经穿戴完毕,一袭黑色金边的华服极为修身,衬托帝王年轻俊逸的面容,身姿挺拔,气宇轩昂。

殿外已经备好御撵,祁洛大步走上前踩在台阶上,随侍宫人撩起帘子,忽然他想起楚容还在一旁,询问:“你可会骑马?”

楚容硬着头皮说:“会……”虽然以前在马场骑过,演戏时也有骑过,但那些都是经过训练和精心挑选过的马,性情温和。放眼跟前的马,可都是真真切切的战马,他心里慌了。

牵着缰绳的手微微颤抖,楚容翻身上马,冷汗直流,趴在马背上默念:“马儿,马儿,你可千万别让我出丑!回去你想吃多少干草,应有尽有。”

祁洛将他笨拙的模样看在眼里,明明就不会骑马,还要逞强,难道他不想同朕坐御撵?于是赌气中拍了一下马屁股,马儿立刻向前跑起来,没有准备的楚容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甚至连缰绳都没抓紧,扑通一声摔在地面。

“真笨!”祁洛将摔痛的人带上轿撵,看他吃瘪,自己心里别提多舒坦,“你根本就不会骑马,为何对朕说谎?”

楚容摔得浑身疼,感觉腿都要断了,被眼前这个臭小子百般折磨,还要回答他的问题,欺人太甚:“是,我笨,我蠢,我连骑马都不会,陛下尽情嘲笑我吧!”

“朕只是不喜欢你对朕说谎。”祁洛知道他是真的摔疼了,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学骑马的样子,和楚容一样胆怯,谨慎,就算如此,也被摔断了两根肋骨,疼了数月。

“抱歉,是朕顽劣,伤到小舅舅。”祁洛见他满头汗水,不肯搭理自己,所幸抱着人撒娇,隔着面纱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楚容也不知怎么了,看到他这张脸,明明气得要命,却怎么也怪不起来,莫非……他还是个颜控?这不纯粹找虐么!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啊!哪怕祁洛长得再帅,再俊俏也绝不能对他心动,都沦落成奴了,还被美貌所惑,这也太没原则了!

咱绝对不能犯贱,不能心软,楚容,你绝不能因为被他睡过一次就沦陷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兔子不吃窝边草!

“陛下,你别抱着我,万一被人看到……”

“看到便看到,谁敢泄露一句,朕便绞了他的舌头。”

“哦……”楚容总算明白,为什么他日日都被祁洛戏弄,占便宜,却没人走漏风声,原来是因为宫中的酷刑,光是听听,就够骇人的。

冥冥之中,他们的纠葛不仅仅是现在的君与奴,他能体会到祁洛的执著,不单单是羞辱自己寻找报复的快感,或许他真的心中有恨,但更多的是喜欢,占有,和在意。

小歇一阵后,迎着寒风,已经来到帝陵脚下,四周有士兵把守。

一行浩浩荡荡的队伍停在山丘下,祁洛率先走下御撵,在侍卫护送中徒步走向为漓妃修建的陵墓,两年了,他终于为自己生母迁坟,将她名正言顺的下葬。

摆满祭品的目前,种了许多梅花,祁洛焚香叩拜,默默祈祷。

“果然,只有做皇帝才能办到心中一直牵挂的事,母妃,你可以安息了。”当初父皇轻信楚皇后散播的谣言,污蔑母妃是不祥之人,让她一生受尽冷落,哪怕死后也不能葬入帝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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