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太太打脸日常(197)

作者:一年春天 阅读记录

可她没动几步,就被男人点了名字。

“是郑太太?”

闻言,卢清越凝神看向对方。

花廊下的灯光不甚明亮,但她还是认出了男人。

是何言故!

她曾经在网上看到过对方的照片。

“您是?”

她并没有表现出已经认出对方,打算看看何言故会怎么说。

果然,何言故很有绅士风度的笑了一下,说道,“郑太太,闻名不如见面,我是莲花娱乐的何言故,您的芳名是卢清越吧,不如,我改口称呼您为卢总,毕竟,我们两个在生意上还有过来往。”

之前《惊云变》的剧组高价租用过卢清越的餐厅作为拍摄场地,如此说起来,两人确实属于生意伙伴了。

但对于何言故,卢清越一点好感也无。

自己和韩良的绯闻谣言正是出自此人之手,而且,据传闻,他和卢沁芳之间关系暧昧,种种原因累加,让她一点也不想跟面前的男人多说一句话。

但何言故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他张口就套上了近乎。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让卢清越对他的提防更甚。

没有理会何言故的套磁,卢清越礼貌一笑,说道,“称呼什么都无所谓,这外面好冷,我先回室内了,您自便。”

说着,路清越便转身,要沿着花廊回到室内。

可何言故的一席话却绊住了她的脚步,“卢总,您也不必拿我当什么洪水猛兽来躲着吧。之前我们之间有些误会,难道您就不想给我个机会来解释清楚么?”

闻言,卢清越停住脚,回过神,定定看他,“误会?我和您没有谋面,能存在什么误会呢?再说孤男寡女的,独处室外,若是被有心之人拍到什么照片,借到什么角度,传到外面去,不又是一桩说不清的丑闻?我是已婚人士,可担当不起这三番两次的恶名。”

何言故的巧言令色,让卢清越更是反感,明明做了恶心事在先,如今又来强行解释,是拿她当傻子,觉得好糊弄么?

面对这种人,卢清越认为,有必要当面戳穿他,以免他再耍小聪明,后患无穷。

果然,何言故听了她的话之后,脸色一僵,把手里的杯子又握紧了几分。

看来,这个女人可比卢沁芳难对付多了,看上去温文大方,讽刺起人来,是毫不留情。

定了定神,他又挤出个笑容来,说道,“卢总,看来,那件事真的让您误会颇深,否则也不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卢清越却是不想再听他狡辩,“是不是误会都无所谓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清者自清,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也得到了应有的‘回报’。”

说起“回报”,何言故不禁表情激动起来,直呼冤枉,“卢总,我正是为了此事来找你。那件绯闻并不是我指使的,背后另有其人,但郑董事却将矛头对准了我,甚至闹到了司法机构,我真是替人背锅,太冤枉了。”

闻言,卢清越笑了笑,说,“你怎么会认为是郑郁林在针对你?提告人不是韩良么?难道你认为是郑郁林在背后指使了他,那我们是不是也要大呼冤枉?”

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下就将何言故反问得闭嘴语塞。

卢清越继续道,“何董事,有一句话是怎么说?都是千年的狐狸,谁还没看过几本《聊斋》,以后生意场上,大家各守本分,各凭实力,我相信,抹黑暗算自然会少,合作发财肯定会多起来,您说呢?”

她这番话一出口,何言故彻底黑了脸。

“卢总,您的话我非常认同,但您始终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是不是未免过分刚愎自用了?就像您说的,我和您也是第一次面对面接触,您为何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成见呢?我思来想去也是想不明白,毕竟,在之前的生意往来中,我并没有让您吃过亏啊。”

卢清越,“……”

不得不说,何言故这番话确实属实。

两人在最初接触的时候,莲花娱乐就送了很贵重的见面礼,表达对她的重视,后来在餐厅租赁的事情上,也是毫不吝啬,而派来接洽的何天总监一直与卢清越保持这良好的合作关系,目前也算得上是半个朋友。

可以说,除了这次的绯闻炒作事件之外,她本人与何言故并无交恶,甚至对方一直在主动示好。

难道,真的像何言故所说,他是给人当了背锅侠,无端承受了冤屈?

发现卢清越没有立即反驳自己,表情似乎也陷入了思考,何言故感觉时机已到,他立即说道,“卢总,我也是新近才知道,您和卢沁芳之间的真实关系,之前,她一直跟我说,您和她感情甚好,如同亲姐妹一样,所以,我才放心去让她到新剧客串,谁成想,竟闹出这种乱子,甚至,她为了抹黑您,还以公司的名义和影响力,动用了狗仔,这也是让我没有想到的。”

“说实在话,我被她骗惨了。之前,我一直是将她作为结婚对象在交往相处,屡次求婚,但都被拒绝了,我以为她是觉得时机还不成熟,相处的日子还太短,怕她对我有想法,我不惜一切,将她包装打造。可到头来,一遇到郑郁林的事情,她便立即将我抛弃了,甚至,还栽赃我。”

“卢总,我跟您说这些,一则,是解释误会,不想让您对我何言故再抱有什么敌意,二则,也是想请您跟郑董事解释清楚,我自知实力不如人,并不想跟他较劲,就像您说的,生意场上不是只有你死我活,还有很多合作机会,我更愿意跟郑董事合作,而不是做敌人。三则,也是希望让您和郑董事能认清卢沁芳这个人,千万别再被她蒙蔽了。”

何言故的一番话,说的动情入理,很难不让人信服。

尤其是以卢清越对卢沁芳的了解,她确实能干得出背着何言故搞破坏,还让对方背锅的事情来。

可是,交浅言深,对方与自己第一次见面,就聊了这么多,未免让卢清越起疑心。

再说,卢沁芳就算是再能伪装,她跟何言故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方难道现在才看出来她的狐狸尾巴?

对此,卢清越回复道,“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交给时间来检验更合适,就像您和卢沁芳的关系。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您和郑郁林同在影视圈里做事,如果真的有内情,相信会有机会真相大白的。他的生意,我从不插手,您想让我从中调停传话,我恐怕无能为力了。”

何言故,“……”

卢清越的精明和清醒让何言故到了感觉棘手的程度。

说实在话,很多久经商场沉浮的商人都未见得有她的老道和理智。

暗自提了提气,何言故强笑了一下,说道,“好吧,既然卢总您这么认为,我也只能言尽于此,就像您说的,听其言,观其行,我们来日方长。”

卢清越淡笑一下,“正是如此,何董事,如果没别的事情,我要回室内了,外面真的太冷了。”

说完,她就要转身离开。

可何言故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来,“卢总,我欣赏你女中豪杰的性情,只是,在男女情爱上,你恐怕还是输给了卢沁芳。”

卢清越的脚步不自觉的慢下来,虽然没有回头,但背影明显停顿了一下。

何言故在她身后无声冷笑,同时不失时机的说道,“您的精明都用在了生意上,却忘了男人都是三心二意的,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的美梦?成功的男人更是把坐享齐人之福当成理所当然。我已经被卢沁芳骗得很惨了,希望卢总擦亮双眼,不要重蹈我的覆辙吧。”

说完,不待卢清越反应,何言故竟是先转身从花廊的另一侧通道离开了。

卢清越则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没有挪动,将何言故的这番话在心里翻来覆去的琢磨了好几遍。

他言语间意有所指,可又没有点名道姓说出什么。

这样的方式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甚至比言之凿凿更能取信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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